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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了,幸好父母发现的早,才没造成大祸。你对这边的政商圈了解的不多,大概不知道梁家是什么来头,汪一波很清楚,你找他问问吧。”
她顿了顿,又说道:“顺便说一句,明天又是梁树来找九里的日子,我准备一会儿就给梁树的家长打电话,说九里被人绑架了,让他们明天不用送孩子过来了。”
容嬷嬷心下一沉,“梁家再大,能大过赵家”
鹿鸣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梁家把宗祠捐出来,修成了个博物馆,这馆子每年都有很多机构赞助,博物馆里供奉的族谱名册全部都是纯金打造的,梁家最年长的大长老笃信菩萨,家里珍藏一部舌血经书,是北京那边一位高僧虔诚奉给他的,我说出这位僧人的名字你一定耳熟能详,因为赵家也经常请他给老太太讲经。”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梁树是梁家这一代的长房长子。”
容嬷嬷额头开始冒汗,她想起来了,她看过汪一波拟的度假村项目启动会参会人员名单,貌似有好几位姓梁的官员,承建商方面,项目总工貌似也是姓梁的。
鹿鸣说道:“你告诉赵巍,放了张九里,我保证既往不咎。”
容嬷嬷苦笑,“鹿鸣,我早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不仅是我,就算是把温言博也加上,也丝毫撼动不了你一分一毫,可是,赵巍不一样,我可以去说服他放了张九里,但他这个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你跟他之间一天不和解,我们这些跑腿办事的人就一天不得消停,你跟张九里也一天不得安宁,何必呢和解吧,算我求你了。”
鹿鸣默然,良久说道:“我从来没有跟他对立过,又何来和解之说。”
容嬷嬷说道:“你跟我回北京去,你们当面把话说明白,你欠他一个正式的分手不是吗”
鹿鸣说:“你错了,我不欠他什么,是他自己不肯分手,我只是不愿意陪着他耗而已。”
她这话是对的,容嬷嬷自己也很清楚。
挂了鹿鸣的电话,容嬷嬷思忖良久,给温言博打电话,“你人现在哪里”
温言博虽然胆大包天,绑架的事还是头一回干,这会儿正六神无主,“已经快到机场了。”
容嬷嬷问:“张九里呢”
温言博说道:“还晕着呢,我从cherrie那里偷到他家的钥匙,用歌罗芳袭击了他。”
容嬷嬷默然良久,说道:“趁着他还没醒,把人赶快放回去,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温言博闻言大松口气,“可是赵巍那边怎么交代”
容嬷嬷一发狠,“去他妈的交代,老子不干了,让赵巍这个偏执狂见鬼去吧。”
温言博呆了呆,“你发什么神经呢”
容嬷嬷破口大骂,“老子从前是发神经,现在才清醒过来,鹿鸣说的对,男欢女爱,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女的想分手,男的不乐意,凭什么女的就不能一走了之,凭什么就一定要跟他耗着”
温言博唉声叹气,“可是赵巍不是别人,那就是个不讲理的阎王爷,从来只有他不要别人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不要他的,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被甩这个字,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还需要鹿鸣替他卖命。”
容嬷嬷愤愤说道:“那倒是,要是没有鹿鸣,凭他一个庶出的不受宠幺儿,想干掉正房长子坐到海晟总裁的位子,根本是白日做梦。”
温言博说道:“是的,所以他不会放手,海晟集团只是赵家一小部分产业,他还没坐到赵家主事的位子,在那之前,除非鹿鸣死了,否则他不可能放弃她。”
容嬷嬷脑袋抽痛,“可是鹿鸣那么倔强硬气的人,她如果肯任由他摆布,又怎么会离开北京”
她心中百感交集,愁肠百结,“鹿鸣是个看起来柔软,其实特别刚强的女人,赵巍逼得太狠,她多半会来个鱼死网破,要真是那样,温言博,你跟我十辈子都得在地狱里边过了。”
温言博抹了把脸,看着昏沉沉睡去的张九里,“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容嬷嬷问:“什么办法”
温言博恶狠狠的说:“让张九里稳住鹿鸣,然后跟我们去北京,当面跟赵巍把话说清楚,不管结果怎么样,不管谁砍死了谁,从此以后我们都清净了。”
容嬷嬷说:“张九里要是不去呢”
温言博恶狠狠的说:“他要是不去,他就不是个男人。”
他话音才落下,就听见张九里悠悠说了一句,“谁说我不是男人”
、佳偶天成4
鹿鸣不知道她那一番恐吓究竟是否有用,她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她在房间里焦急的转圈,脑中想过千百种可能出现的状况,同时做了最坏的打算:跟容嬷嬷回北京去。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看到来电显示,不由心跳加速:是张九里。
“喂”
张九里悠悠的说道:“听你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很欣慰。”
鹿鸣气得笑出来,印象中似乎只要不谈工作,张九里在她面前就是这样一副声调,不紧不慢的,带点戏弄的,但是字字句句又充满不浓不淡的关切。
她颤抖着说:“九里你在哪里,不是说好要去逛街的么”
张九里脑袋有点晕,歌罗芳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除,“我临时有点事,要去北京一趟,你在家等我,周二开公司例会,你替我主持下,如果校长们不听话,你就狠狠的踢他们屁股。”
鹿鸣心里发慌,颤抖着说道:“你别去北京,我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张九里沉沉的笑,“别担心,就去几天,周五前我一准儿回来。”
鹿鸣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那个人坏的要命,万一他把你关起来可怎么办,他有很多秘密的住所,我怕找不到你。”
张九里柔声说:“别怕,我刚刚给梁树那孩子打了电话,我们约好了周五见,如果周五他没见到我,梁家自然知道去哪里找我,放宽心,把公司看好就行了。”
他说得那么淡定从容,鹿鸣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再阻拦他,“赵巍特别喜欢吃糖醋排骨,但是他做的糖醋排骨糟糕透了,你见到他的时候,替我转告他。”
张九里笑着说:“知道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鹿鸣心中思绪烦乱,千言万语积压在心里,话到嘴边,只有一句,“九里,我爱你。”
张九里漾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我也爱你。”
周一这天,劳模老板反常的没出现在公司,也没交代任何人他去了哪里,打他电话也没人听,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再加上鹿鸣一脸憔悴,光头老大有点担心,小两口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鹿鸣肿着两只眼睛,正埋头工作,陈校给她打电话,说起个事,“马上就要进入热招期了,按照从前的惯例,例会上老板应该会公布下一个热招期各校区的业绩指标。”
鹿鸣一咯噔,是了,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
陈校说道:“我今天早晨跟我的副校长讨论这个问题,不知道老板准备怎么定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