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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配,谁给他的好处多,他就把女儿送给谁妈妈的,这温家的女儿也忒不值钱了。
“怎么,先生不愿意先生究竟是看不起我温家,还是看不起小女”温师仲紧紧盯着杨四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你妈妈的辣块大西瓜,无论是你女儿还是你个老乌龟,我统统看不起杨四简直火冒三丈。
“家主误会了。杨四无钱无势一布衣尔,焉敢看不起令嫒和家主只是”杨四脸上堆满笑容,想要解释。
“只是什么莫非你已经有了妻室就算你有了妻室,小女也可以充为先生的侧室,只要先生平日里多疼爱些也就是了。”
“我并未娶妻。”
“那还有什么问题难道难道先生有有那种癖好”
“什什么癖好”
“唉,没有关系啦不就是不喜欢女人吗年轻人喜欢玩点新鲜刺激的玩意,我完全可以理解,更何况断袖分桃、龙阳之癖自古有之,也算不上什么大逆之事我府里有两个小斯长得还算清秀伶俐,要不要今晚给先生送到房里去”
“谁说我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还是那种超级性感的女人”杨四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都绿了。若不是怕影响大事,他真想立刻一刀捅死温师仲。
“呵呵喜欢女人最好。那请问先生,你既未娶妻又没有龙阳之好,为何不愿娶小女”
“”杨四一时想不出什么藉口来。他实在是被温师仲给气疯了,连脑袋也糊涂起来。
“先生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好,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择个吉日给你们完婚”
不是吧,哪有这么硬来的杨四在心中哀叹一口气,口中却道:“家主既然如此看得起杨四,杨四唯有遵命。只是,杨四此时寄人篱下,既无功业又无银钱,令嫒就是屈从家主之意嫁给了我,心中想必也是很不开心的。是以,杨四斗胆恳请家主,完婚之事能否暂缓,等过些日子杨某做出一定成绩之后,再来府上下聘娶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目前只有行缓兵之计拖上一拖了。否则,不但无法取信于温师仲这老狐狸,弄不好还可能会被他误会自己肾亏或者阳痿,那就太冤枉了。
“呵呵,还是贤婿想得周到。男人若是没有一定的基础,就一定会被女人瞧不起也罢,就如贤婿所说,完婚之事等过些时日再定,不过我相信,以贤婿之才,一定不会让老夫等太久,呵呵”
贤婿杨四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昏过去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多谢家主成全嗯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对了,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杨四只觉脑海中茫然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他还是有点庆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没有疯掉。
“说到若要应付近在眼前的危机、北拓疆土,非吴若棠不能成事。对了,以后可不能称呼我为家主了,太生分。你应该称呼我为岳父”温师仲笑眯眯的道,一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模样。
“匡当”一声,杨四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倒在地,真是想不疯都不行了。
此时的吴若棠嘴里咬着一串糖葫芦,舌尖却感觉不到任何甜意,反觉得苦涩不堪。自从在茶肆甩掉那算卦的小老头之后,他便感觉到一直有人蹑踪在自己身后。他尝试用了好几种方式想要摆脱此人,可那道隐带杀气的冰冷气机却始终紧紧锁定自己,尤其令人不寒而栗的是,自己竟然无法感应到此人的确切位置。虽说自己伤势未癒,灵觉比全盛状态时要稍逊一筹,可是能躲开自己灵觉追踪的人毕竟不多,特别是襄阳,除了神武侯郭靖之外,自己根本想不出还有谁会有如此高明的武功。此人当然不会是郭靖。郭靖要想找自己的麻烦又何须如此藏头露尾那么,此人究竟是谁
只可惜大夏龙雀刀没有带在身上,否则纵然无法取胜,保命逃跑想来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就难说了。因为无法把握到敌人的方位,如果妄自逃逸,精气神散而不聚,势必躲不过精神、气机已将自己紧紧锁定的敌人的突袭。
既然无法逃跑,那就只能勇敢面对了吴若棠心念一动,突然几个急掠,身影如电一般在人群中穿梭,眨眼间,他已背靠在一幢高楼的墙壁上,面向着街道。由于有墙壁作屏障,敌人再也无法从背后偷袭,只能正面相交,从战术上来说是极高明的一招,尽管在光天化日之下施展轻功未免惊世骇俗,引得路边行人个个侧目以对,然而性命攸关,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白衣如雪。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虽多,驻足惊愕地望着吴若棠像兔子一般飞奔过来紧贴墙壁的人也很多,可在吴若棠的眼中,他却只看见了一个白衣如雪的青年男子。
白色的劲装武服紧紧裹在那人的身体上,如此紧身的装束可以保证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不受任何阻滞和约束;木无表情的脸颊上有一道三寸许长的伤疤,虽然看上去丑陋无比,却使得他平添一丝彪悍威霸之气;腰间衣带上斜插着一柄似剑又似刀的奇怪兵刃,剑身比普通的长剑要短,剑柄却又长了许多。
只见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眼中无喜无悲不透露一丝内心的情感,彷彿自己在他的眼中就如同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尽管他只是远隔着人群望着自己,可那种冰冷的杀气却排山倒海而来,有如实质般罩定自己。完全可以肯定,只要自己微露破绽,他必然可以在瞬息之间越过这远达五丈的距离,施展出惊天动地的必杀一击。果然是绝顶高手这样的人,自己即使在全盛状态也未必可以应付,更何况伤势未癒真是想不到,襄阳居然还有与郭靖相同级数的高手存在,尤其是他看起来如此年轻。此人究竟是谁
吴若棠慢条斯理地将一直含在口中的糖葫芦咬个精光,并将穿糖葫芦的竹籤紧紧夹在食中二指之间。这可是他唯一的武器了,尽管只是一枝小小的竹籤,可天魔气贯注之下利胜尖刃,怎么说也比赤手空拳迎敌要好的多。
“不愧是吴小棠,居然想得出这样的方法令我不得不正面对着你,难怪彩衣总是在我面前提起你”两人对峙良久,那白衣青年终于开口说道。
“啊原来你是蒙彩衣的朋友唉,那就是自己人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识自家人。有你这么帅噢不,这么英明神武的人作朋友,我也觉得光彩啊咦你不知道蒙彩衣和我的关系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朋友你有没有空,有空的话,我们就找一家酒馆边喝边聊,听我细细道来你这个表情,那就是没空了那好,我长话短说,蒙彩衣和我的关系用一句非常古老而经典的话来概括,那就是有一腿”吴若棠故技重施,以争取时间来观察敌人。
他当然没有期待这一番话能使那白衣青年由敌人变为朋友,然后两人高高兴兴、勾肩搭背地一起去喝酒,只希望能在这一番废话所争取到的时间内观察到白衣青年的细微破绽。
然而,他很快失望了。那白衣青年除了在听到他说“有一腿”时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之外,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身体也按照然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