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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甸的,感觉比几十斤的柴火还要重。
“真是好人啊”周围看着这些泸州医学院的学生给鲁大爷治病,纷纷赞叹道。
一组、二组的人却在心里充满鄙视:“钱没找到,反而倒贴了二十块。看你怎么把五百块凑齐”
因为甘松几个人的人品,到新生组瞧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甘松他们认真地给患者瞧病,能够现场治好的便现场治好,不能够治好的,则开出药方,让他们自己去买药,并告诉他们用药的注意事项。一些不懂怎么用药的,便让他到药店里把药买齐,他们帮患者把药配好。
魏香主要负责治疗一些小病小痛,遇到疑难的,便由甘松瞧。罗晓雪和王永则认真地学习着甘松治病的方法,受益非浅。
他们也没有让病人一定要出多少诊金,有效果你随便给。一块、两块、五块、十块都行。一点一点地凑起来了。眼看着中午即将来临,甘松他们只找了一百多块钱,而一组已经找了六百多块,二组找得更多,七百多块了,他们的中午饭有着落了。
新生组只找了一百多块,毕竟肯给钱的人只是少数。
“鲁大爷,你怎么回来了”魏香看到莫大爷再次出现。
“我来感谢你们的。”莫大爷拿出一块中间有个窝儿的石头,放到甘松的手心里:“我们家世代为木匠,先祖便是鲁班。这个石头是我们鲁家的传家宝,称为鲁班石。我拿来也没什么用,家中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就送给你吧。”
这石头只有拳头大小,并不出奇,甘松并没有注意到鲁班石的奇特之处。”鲁大爷,其实不需要这样的。”甘松四个人都有些感动,鲁大爷的回报虽然不是金钱,却比金钱更可贵。
“要的,要的。”鲁大爷转身离开,消失在人海茫茫之中。
拿起鲁班石,甘松仔细地看了看。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百草锦囊亮起了光芒。
难道,这鲁班石,真是一个宝贝
这时,有又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成功人士从小车里走了出来,来到甘松他们的面前,坐在板凳上,看了一眼魏香和罗晓雪,然后对甘松道:“我的病你们能不能治”
司机下了车,对甘松介绍道:“这是我们老板何总,赤水市的著名企业家。我们听说你这儿看病很灵,便过来看看。你们这儿谁的医术最高”
何总和司机的态度有些高傲,但作为医生,不能以病人的态度来决定是否医治。只要病人找上了门,就得想办法治病。
甘松走到几人的面前,道:“我来给你看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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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治疗艾滋病的药丸
何总坐在了诊台前的板凳上,甘松也坐了下来,将手搭在何总的脉搏上,调整着呼吸。
何总的气味通过甘松的鼻孔进入甘松体内,在甘松的身上反映出何总身体的状况。
这个病有点奇怪,何总的身体系统明显不正常,比平常人要弱了很多,一不小心就会患病。任何一个器官和组织沾染了病气,都会导致这个器官和组织发生病变。
“免疫系统下降。”甘松看着有些萎靡的何总,皱着眉头道。
何总眼皮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声问道:“这位小医生,你摸摸脉,就能判断出我的免疫系统下降了吧你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是的,不用再看了。”甘松接着道:
“并且你的身体很脆弱,极易感染病毒。一旦生病,就是并发症,难以治愈。
“难倒是”罗晓雪迟疑道,突然害怕了起来,对甘松道:“甘松,快把手拿开。”
免疫系统下降的病很可能是艾滋病,如果甘松感染了,可事关罗晓雪的性福大事,马虎不得。
“没关系。”甘松缓缓收回手,道:“这个病我就不说病名了,相信你也知道自己的情况。”
“哎。”何总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的人群,道:“这位小医生,真是医术通神啊。可否移驾别处,我们在继续详谈,怎么样”
何总向司机递了个眼色。
司机会意,从皮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在诊台上。
何总道:“这是诊金,请千万不要推辞。”
一万块钱拿出来,一组、二组的人全都呆住了。他们辛辛苦苦干了一上午,才找了不到一千块钱。而甘松诊治一个病人,便得到了一万元钱。
这还叫不叫人活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像新生组那样,随便收费,说不定还可以多收一点。
何总相邀,甘松用眼光征询了一下大家的意见,道:“行,你找地方吧。
一万块钱到手,魏香数着钱,眉开眼笑,重走长征路不用摆摊了,这一万块钱完全够大家吃吃喝喝的花销。
甘松坐进了何总的车子,到了一个清静的茶楼。开了包间,倒了茶,详谈起来。
王永、魏香、罗晓雪则去逛赤水市了,对路边的小吃、好玩的东西大开杀戒,兴奋得不得了,把一组、二组的人羡慕得直流口水。
茶楼里,司机走了出去,拉上了茶楼的门。何总便主动说起了自己的经历:“改革开放以来,因为九支镇特殊的地理位置,与赤水市比邻。就好像与香港比邻的深圳市一样,政策非常宽松,色情娱乐场所就兴办了起来,主要是找赤水市的钱。”
“不知你听过没有,九支镇最有名的便是桶桶澡。“桶桶澡,便是鸳鸯浴的意思。”我看到色情场所可以找很多钱,便动了心,开了家宾馆,找了些小姐,也从事色情行业,这也是我赚到的第一桶金。但我没有把持住自己,找来的小姐都被我吃了个遍。当时,觉得没什么,生意还越做越大,心里高兴着呢。”
“今年,我发现老是感冒发烧,打针吃药都没有效果。到医院去检查。没想到,检查出了”
“不错。”甘松点点头,接过话题,肯定地道:“你得的就是艾滋病”
何总沉默了一阵,摇摇头,道:“都怪自己年少轻狂啊。我不想死,不知这病还有没有治”
甘松翻了翻百草神功,里面没有关于艾滋病的记载,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百草神功成书在很久以前,而艾滋病则是在上世纪80年代首先在美国被识别。在那个时期,艾滋病患者主要在美国,尤其是同性恋者,以至于当时人们将艾滋病称为“同性恋的癌症”。
看着何总有些无奈,甘松道:“你留个电话吧,我想到办法了,再联系你。”
“好的。”何总留了电话,与甘松交谈了一阵,见甘松在思考治病的问题,有好几次都答非所问,便不再打扰甘松,走出了包间。
甘松站在窗前,看着出了楼的何总离去。
何总摸出几张百元的钞票放入一个叫花子的碗中,摇了摇头,上车而去。
“他的心眼并不坏”甘松默默地点点头,认真思考起如何治疗艾滋病
想了一阵,没有头绪。
甘松拿出莫大爷送给自己的鲁班石,认真研究起来。
鲁班石没有什么出奇,好像只是一块旁通的石头,有点像烟灰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