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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瑞景认真而担忧道:“南安知道,会听话的,您也要小心。”
“知道,不用担心我”细心的把南安放好,瑞景神君缓缓站起来对天玑仙君说凝声道:“仙君确定非要赶尽杀绝”
天玑神君明显没有松动:“神君还是将她交出来较好,免得我们刀刃相向。”
“那就着实怪不得我了。”瑞景飞身向天玑发凌霄决攻了过去。
南安偏头担忧的看了眼正和天玑仙君混战的瑞景神君,咬着牙关转正看着面前云雾缭绕、白茫茫一片的断崖,缓缓的用法术念着咒语启动天阶,天阶慢慢一节节浮现在断崖上,入白玉般慢慢的向远方延伸过去,南安嘴角慢慢的开始上扬同时咬破的唇开始渗出血丝。
天玑仙君与众天兵天将看见缓缓出现的天阶都变了脸色,没想到通向东北荒的是这一节节天阶,现在出现待会儿魔女逃了怎么般才好,天玑仙君手上与瑞景打斗的姿势与力度不自觉的凌厉起来,甚至有时想突破瑞景直接攻击南安,可是都被瑞景挡住了,最后眼看天阶就要连接成功了,天玑神君突然召唤出降魔战戟乘瑞景被困住瞬间向南安挥过去,凌厉的战戟激起附近的云开始翻动一看就知道天玑仙君是没打算给南安留活路。
瑞景神君脸色大变,慌乱中向南安飞过去,衣袍带起了阵阵风声,当南安转身瞬间就看见降魔战戟打在瑞景的后背,瑞景紧紧抱着南安向前吐了一口鲜血,对南安说道:“赶紧逃不管如何,不要管我。”就陷入了昏迷。
“神君神君”南安慌了神,天阶没有法术的注入开始一节节的消失,可是没有人关注了,南安也没有听从瑞景神君最后的交代 ,她红着眼眶带着仇恨的双眸紧紧盯着天玑仙君以及对面的众仙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
天玑仙君愣了会儿,脸色明显的也有了松动,打死魔女可以,但是北帝最爱的也是唯一的儿子,北帝啊就北帝那护短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不代表着他愿意受南安的斥责:“魔女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南安拼尽全力的搂着瑞景,手指因为仅仅的抱住苍白而青筋迸现,她愤恨道:“你们也不过是道貌岸然罢了,我南安在九重天做了什么天怒神愤的事你们要这样赶尽杀绝。”
“魔女休要狡辩,你身上有魔气就是最大的罪孽。”天玑仙君怒斥。
北帝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儿子衣服上染着点点血迹,嘴角还有没搽干的血,双眼紧闭的倒在南安的怀里。他冲过来从南安怀里接过瑞景,用探魂丝伸入瑞景体内,发现有两魂受损、少了三魄,还好降魔战戟对神作用并没有那么大。看着旁边面色苍白因为见到自己过了而稍微放松的小姑娘,想起之前在凌霄殿的日子也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天界不该如此草木皆兵的。
“天玑仙君你这是干嘛,再怎么也不该致我儿子于死地啊。”北帝双眼冒火的看着对面的天玑仙君,“我儿虽说有错,但错不致死吧”
“北帝,在下也是”天玑仙君无奈的开口,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北帝截了过去,北帝用神力护着瑞景神君,召唤来一片七彩仙云把瑞景神君轻轻的放在上面,众天兵天将赶紧紧握战刀严阵以待,南安想拉住却虚弱得无能为力,“我不管你们干什么,我的儿子自当由我处置,现在他也这样了,你们还要拦着我带走他。”北帝一个凌厉的眼刀过去。
天玑仙君苦笑,有苦难言啊,不过看出北帝似乎没有想要拯救南安。天玑仙君手一挥,众人让出一天道来,北帝就带着瑞景走了过去,南安眼神渐渐暗淡,北帝一向很是爱护自己这个儿子,毫无疑问把他交给北帝这对于瑞景神君来说是最好的。
这是耳边传来北帝低沉的声音,看着众人都没有反应这是隔空密语了。“南安,看着瑞景拼命护着你的份上,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从这断崖跳下去或许有两层的生机,不过生死由命,但也好比在这等死强,帝君着老头子,把我儿伤成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决不能这么便宜他了。”
南安看着不见崖底的断崖,低声笑了笑,有些人经历了些许东西就开始成熟不在是小孩子了,有些人也就在一瞬间性情大变,她低声笑了笑,闭眼向断崖下倒去。天玑仙君以及众神看见急忙冲向断崖边,向下看去,就见到那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那次战役,百花不知为何突然从天界凭空消失,恰好是北帝苦苦寻找要来救瑞景神君的一株都找不见精魄,弄得北帝在九重天发了好大的火,差点烧了九重天的百花园,最终瑞景神君被封在灵泉里续命,那个叫南安的女子自从断崖跳下去后就不知所终。
“仙君,不是有传言说她去人间寻找消失的百花来救瑞景仙君去了吗”看着自家傻傻的仙童,司命仙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小陌在努力的更新与修改,一章要写几个小时还要改几个小时,有不对的欢迎你们的意见
爱你们
、江南雪一
江南忆,风景旧曾谙,忆江南,昔人何处归。
南安来到江南的时候下了好大的一场雪,也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叫青萝的婢女找了上来。“姑子,我家夫人有请。”她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南安却在那双眼里看见倾泄的泪光。
江南的雪让人心醉,如果加上红梅下的卿卿佳人就更加美不胜收了。“夫人,你怎么又出来了,这么大的雪可如何是好”婢女刚进门口就疾步奔向那个雪中的落寞身影,连忙搬了一张藤椅和披风出来。
“咳咳”女子转过身来,火红的披风映着那张脸更加的苍白,眸若点漆,发被松松的髻在后面,明明是二十出头的妇人,身上却透露着暮年的沧桑与死气。“青萝没事的,你看有如此美景,奈何君不在咳咳”
“夫人”青萝的眼泪点点下落,像是小兽的哀鸣。“我都没哭,你哭甚咳咳”妇人的脸涨得通红,白白的雪花落在她的发梢不一会儿就拧成了小小水珠晶莹剔透。南安一步步向她走过去,走在白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显而易见的脚印,她也看了过来,“南安姑子来了,”她笑了笑,微微的侧身起来。
南安看着面前笑得似乎是一脸淡然的妇人缓缓的开口道:“夫人何必如此,自古痴人最心伤,放下又如何。”“是啊放下又如何咳咳”咳嗽的声音撕心裂肺,使听见的人也不自觉的皱紧眉头,“放下又如何,痴人看不透爱梦罢了。”眼中说不出的是悲伤与无奈。“夫人”南安刚刚开口就被截住了,“姑子不用说了,该知道的妾都知道。”她缓缓靠在藤椅上,青萝拿来一件雪白的白裘盖在她身上,红白煞是好看,就如这天地中的光彩。
“姑子,听妾一席话可好。”不等南安回应,就缓缓的自己开口,那是江南里最秀美大气的场景,封存在妇人最深的记忆里。
南国337年,那是个平淡安和的年份,皇帝建国多年励精图治,人间是国泰民安,可是过后就是清清的一场噩梦,一场此生都不愿回忆的噩梦,午夜梦回一身冷汗也无法遗忘的噩梦。
“清清,待我从长安回来就娶你可好”年轻的少年郎站在斑驳的树下说着这个世间最美的情话。
“你你,”对面的女孩的脸羞得通红,耳尖上都泛着红光,“你登徒子,不要理景哥哥了。”清清蹬了蹬腿,把刚绣好的帕子丢在对面的男子身上跑出了花园。看着清清跑着的背影,文景呆呆的站在这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眼睛里都沁着开心得光芒。
二月河流刚刚解冻,到处恢复了一片生机勃勃,文景蹋上了北上长安的客船,清清坐着马车一路送他,“景哥哥,听说长安甚是繁华,回来的时候给清清讲讲可好”
“嗯,清清乖乖的在家待我回来。“清清望着远去的船,不知不觉红了眼眶,细细碎碎的念到:待君归,妾当十里红妆,长安繁华,望君莫迷眼,待君归,妾自当不甚欢喜“眼泪缓缓的流下。
岁月长长的流淌着,此番年月君未归。
“清姐儿,此番你都十四了,儿不定,汝妹该如何是好”三四十的妇人看着梳妆台上的如花妙人,无奈的叹息到。
十月君归来。
“大喜,大喜,”窗外的铜锣敲得甚是响亮,整个江南都弥漫着欢喜的味道,“方家文景此番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