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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嘴”字以前怎么写吗”小贝换了个话题。
“我哪知道。”
““口”字加上一个“且”字,就是以前的“嘴”的写法。”,小贝解释道:“分析一下,老祖宗造字时就告诉了我们,这“嘴”是用来行苟且之事儿的。你还嫌它脏个屁呀,我天天都洗澡的,我跟你说。”
“不要啦、、、”女孩还是扭扭捏捏,“人家刚刚才做的,不习惯当着这么多人。”
“他妈的。”小贝掏出一叠钱扔在了桌上。
“你早拿出来呀。”女孩嗔道,一只手抚摩了上去。
“这是你从哪儿听来的。”漩儿问道。
“上次师傅给人训话的时候我听来的。”小贝把女孩的头往下一按,“你倒是快点啊。”
女孩努力抬起了头,把头发往后撩了撩,半跪在地上,用手指拨了拨嘴角,“噗、、、”把粘在嘴角边的一根卷曲的黑毛吐在了小贝的身上。
“咦、、、、你上面全是股臭咸蛋的味道。”女孩说道。
“胡扯,那是男人味儿。你快点吧。”小贝猴急道。
“刚刚这小妞的那个吐毛的样子,倒是很象师傅经常念叨的一首词:“烂嚼红绒,笑向檀郎吐”的味道。”小贝昂着脑袋,嘴里呼哧呼哧地一边大喘气,一边说道。
“不对,”漩儿说啊道,“应该是“烂嚼黑毛,笑向檀郎吐”才对”
哈哈、、、、几个小子全笑了起来。
还没轮到笑完,一大帮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围住了他们的沙发。小贝和四个小马崽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手掩到了背后。
“起来,都起来。”带头的汉子恶狠狠地吼道。他的面目狰狞,形态可怖。
“你们干嘛”小贝毫不示弱,把身边的女孩又拉了坐回来。
“门口的雅马哈是你骑来的吧”带头汉子问道。
“是我的。”小贝慢悠悠地说道,“怎么了”
“找的就是你,还真送上门了。”大汉手一挥,身后的汉子如狼似虎般冲了上来,还没来的及拔斧头,小贝就挨了一拳。“去你妈的。”小贝被许多人围着用脚猛踹,肚子上挨了狠狠的几家伙,整个人立刻象只煮熟的虾子绻缩了起来。皮鞋在他脸上立马开出几道澄明瓦亮的豁子。
“有种的和我单挑。”小贝吼道。
“去你妈的b”几个酒瓶狠狠砸在他头上作了回应。
周围的人见怪不怪地看了几眼,还是跳舞的跳舞,谈笑风生,这样的事在舞厅里的确是很常见。
“小崽子”领头的汉子坐在沙发上,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在小贝的脸上,边上的打手把落在地上的斧头用脚踢来踢去,发出一种很钝很难听的摩擦声。
“谁滚回去让道明臣来领人”带头的汉子问道,目光居高凌下地看着五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帅哥。
“我们不是道明臣的人。”小贝挣扎着说道,他的头上,脸上全是玻璃碴、血和酒液。
“好小子”带头汉子赞道,“都打成这样了还耍派头,我儿子的车明明就是被道明臣拿去的,老子问过好多人,我还还没找他,你就自己送上门了,不把你们打成猪头,我们还叫架势堂”
“你惹我们龙腾的人,你会后悔的。”
“你在我的地方还这么牛b”汉子冷笑道。一把搂过一个女孩,把手伸进裙子里,一下子扯下一条带蕾丝花边的黑色小巧内裤,塞在了啤酒杯,满上了晃晃悠悠的一大杯啤酒,还用手指捣鼓了一下。
“谁他妈把这杯喝了,谁回去报信。没人喝,把腿全部打折。”带头汉子说道。
虎势眈眈的眼光扫了一圈,落在了小贝的身上,“怎么没人喝吗”
边上的一个壮汉一脚踏在了漩儿的腿上,“咔吧”一声,漩儿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被一团布把嘴巴塞住了。
“他妈的,我喝。”小贝的眼睛几乎要射出火来。看着杯子里的酒水上还浮着几根卷曲的毛发,小贝一阵恶心。一仰脖子,还是把杯子里的酒喝的干干净净,扎啤杯里的内裤在射灯下熠熠生辉。小贝挺着喉咙干呕了一会儿,抹着脸骂道:“你给我等着。”
说罢,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赶紧走人。
第三十四章 象拖拉机啦飞驰
“张枫,”道明臣翻阅着帐簿,“骆四那边这个月该我们的“搬砖头”的钞票怎么还没到位”
“前天去问过他了,这老小子说没有流动资金,暂时先压一压。”张枫无奈地耸耸肩膀,“我看丫估计根本就不想给。”
“这小子我看他是活腻了。”道明臣轻轻合上帐簿,“他以为他那条喷子真的能吓住谁呢,成天神气六谷天都俚语:嚣张的意思。。一心想把上次的面子给扳回去。”
“得把他收拾了,留着也是个祸害。”道明臣抿了抿嘴,自言自语道。
“天都现在玩枪的疯狗就黄帮这几个,别的还真他妈稀罕,原来黄帮就靠这个去威慑群雄,真是他妈的老天无眼。”张枫摇摇头道。
“也不光他们一家,上次我听说菜刀队和河南人干起来,河南人也动了枪了,就不是什么好枪,全是火药的,只能打一发,要是有几条真家伙,怕是菜刀队会死的很难看。”
“我们也要抓紧了,这玩意就跟核武器一样,真的用场是派不上的,也就是威慑吓唬一下别人。”
“我也很头疼啊,天都不比那些民风骁悍的地方,我们又没有熟人,谈何容易啊,子弹到是很好搞。”道明臣把头发抓的白屑纷飞。
“要是真的有了枪,凭我们的枪法,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张枫笑嘻嘻地说道。
“要真有了,也只能给你们管,别人我也不放心啊。”道明臣揉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看能不能从你们那的猎户手里买几只先凑合凑合。”
“没希望的,我们那儿的猎户全是少数民族的,两样东西不会借人,一个是枪,一个是猎狗,你和他老婆通奸都不要紧,要是想打他这两样东西的主意,他能杀了你。我没参军之前,我们那儿有个流氓,把一个猎户家的狗给吃了,这个猎户找了一年,看到了那张狗皮在那个流氓家门口挂着,把那个流氓用绳子捆起来,嘴里塞上了土制的炸药,把脑袋炸掉半边。少数民族国家又是保护,结果蹲了五年又放回来了。”张枫摇了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