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24(1 / 2)
要查找一下数据库,寻找您能理解的比喻”源初的声音停顿了几秒,方才又响起:“让您久等了,我们继续服务端就是一个游戏,因为您在服务端的权限过大,一旦您提升到级权限,整个游戏的资源,您都可以予取予求,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与别人争夺资源,就太浪费了要知道,您参与游戏的同时,也是一个管理者,您的职责是维护服务端良好运转,而非与其他玩家争夺您必定会掌握的力量,就像善良原力的眷顾,等您真正获得级权限的时候,它对您而言,不过是随手就可以毁灭,也可以重新创造的东西,但对其他玩家来说,它却可能是他们强大起来的希望当然,这些条例并不是限制您力量的成长,毕竟您也参与了游戏,您通过努力获得的东西,依旧是您的,善良原力的眷顾是当初系统赋予您,最初的目的是测试阵营系统,如今阵营系统要完全激活,您自然需要交出来。”
“希望您能够明白,系统将这个世界改造成一个游戏,并不是让世界屈服于某个管理员的意志下,成为他汲取力量的道具,而是有着更深层的目的。”
林同书微微睁大了眼,“更深层的目的是什么”
闻言,源初的声音便有些忐忑,“这就要看您的选择了,我无法对您提出建议与意见,这会误导您的选择方向,希望您能够理解。”
“”少年沉默片刻,随后便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到目前为止连服务端的认知都还不清楚,显然对现在的他来说,思考这种东西还太过早了些,当前最紧迫的事,还是完成“阵营机制”的激活:“好吧,这些话题暂时不说,我想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满足那些条件”
“是关于阵营的激活么”
“嗯”
“很简单。”源初的语气明显欢快了些,“把善良原力对您的眷顾剥离出来,同时也将邪恶原力的分裂体从那个灵魂上剥离,为它们重新选择代言人,其后的事,就是服务端的工作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不认为,我的结界像你说的那样弱小。”
沙地上,张道全昂头看着半空的少女,悬浮着一动不动,有些疑惑地问道。
光头老者白了他一眼,“不服气,抓下来问问不就行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少女层出不穷的手段,让清逸的老人对她的兴趣更大了,即使李青林不说,他也准备这么做。
没有理会李青林相当挑衅的行为,张道全伸手,五指箕张,往下一抓,不远处那片沙丘忽然爆开,巨量黄沙铺天盖地地喷吐上天空,凌空一抖一翻,化作一张大网,沉重地盖了过去。
第六十六章编辑模式完
在今天之前,安民对抓住盲眼少女一直信心十足,虽然他不明白女孩为什么固执的要到这座沿海的城市来,他不觉得那个女孩不清楚在目的地等待她的是什么,长久的追与逃的游戏中,他已经见识过那个眼睛瞎了,心却明镜儿的女孩的狡猾,她总是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因素,将他们派去的追兵玩弄于股掌之间,利用人性的冲突、利益的矛盾、乃至一点小小的争执,制造出一起起自相残杀的惨案。
安民相信,女孩一定早就知道,申城大约早就布满了醒狮的人,那些人如同阴影窥视的渔夫,就等着她这条鱼儿上钩落网。
可她依旧固执的来了,没有半点掩饰,仿佛赴火的飞蛾。
随军的参谋小组,一直觉得女孩应该有什么阴谋诡计,但安民却完全不放在心上,他清楚组织里为了抓住那个盲眼少女,抽调了多少力量进驻申城,甚至总部里,那个参玄修佛修得走火入魔的大0ss,也破天荒地离开了他的小庙和蒲团,等待在指挥部,随时可以把一切力量,跨越千里传送到战场。
整个组织倾巢出动,那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再这样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诡计都是纸老虎,因此安民一点都不担心。
不过这些自信,在他越来越靠近那座能量活动频繁的小区时,渐渐消散了,从望远镜看到的景象,让他头皮一阵阵的麻。
“该死她去哪儿不好,为什么要靠近那个小区组织里调解的人呢还有昆仑和雷泽,他们为什么不回应我们的质询该死的,这群混蛋”恼火的安民一拳锤在身旁的吉普车上,整辆涂了迷彩的车子,嘎吱一声半边翘翻了个跟头,驾驶位上那个小战士死死抱住方向盘,如果不是头盔系带勒住了他下巴,他一定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你老母啊,旁边就是一个陡坡,车子真翻了,自己再有十条命也不够摔的。
此时车子正停在一个小山包上,除了小战士和安民之外,还有几个穿着军官装的参谋,同样举着高倍率望远镜,观察着远方小区里一切,他们本来的职责是来观察地形环境,制作作战计划的,然而现在却没一个人敢开口,亲眼看到一座方圆千米的小区,渐渐化作黄沙,那种远远越了自然的力量,令他们的呼吸乃至思维都好像要停滞了。
无论这几个五阶在小区里干什么,但很显然,之前安民所吩咐,由组织调解,并通讯昆仑、雷泽,令他们离开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出去的电讯那边根本没有回应,连组织里也没有传回来消息,这样的情况下,作战计划自然也夭折没有谁敢在五阶的战场旁边动用武力,因为他们太强大了,稍微有一点点失误,就可能使五阶下意识地扩大战场,将所有人都卷入进去,到时,以组织目前聚集起来的力量,绝对挡不住这些真正的强者的威能。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诡计都是纸老虎
这句话是之前在临时指挥部,安民面对他们的提醒,得意洋洋说出来的话,然而现在看到的景象,却把这句话结结实实地还了回来,那种感觉,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安民恼火的脸皮都揪了起来。
麦菲放下望远镜,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几缕头,叹息一声:“那个女孩,恐怕早就预见到了这个局面,所以她才有恃无恐,大摇大摆地任我们跟在后面老师,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