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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之蛙,以为天只有那么大,鸟儿告诉了它天实际上无边无际,蛙却选择了闭上双眼堵住耳朵魏远逸无所谓的笑笑,说道:“信不信由你,老人家,天下之大,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说完之后,魏远逸就示意荆羽,话说完了,动手吧,荆羽会意点头,就在老管家和荆羽摆出架势准备动手的时候,站在下面的孔仲尼却突然说话了。
“钟叔,且慢动手。”
老管家不解,转头望向孔仲尼,孔仲尼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随后转向魏远逸,很有礼貌的抱拳拱手,说道:“看模样这位小兄弟也是个斯文读书人,可否赏脸与孔某一叙”
“孔先生这么给面子,魏某也不能不知好歹额我先下去再说。”
打不了就好啊魏远逸绝对不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之所以这次不想打,原因完全在于只有他和荆羽两个人,如果此时修影、木兰、木图木先全都在这里,一叙哼叙你个头,直接走人了事,你还能拦得住我们不成
三人从房顶上下来,魏远逸和孔仲尼离得近了互相打量着对方,口中也是习惯性的“久仰久仰”“抬爱抬爱”,这就是读书人虚伪的本质。和他们两人比起来,被唤作钟叔的老管家就直接多了,一把抓住荆羽的手就走,走得匆忙,说的更匆忙,“来来来,娃娃,你我切磋切磋,否则老夫是绝不相信世间有那等奇才的。”
说到底,老头这是被打击了在纠结,荆羽无奈的望向魏远逸,魏远逸笑着说道:“去吧,要虚心向老前辈请教”
魏远逸都这么说了,荆羽哦了一声后也就只好被老管家拉着往开阔场地而去。
“魏公子是哪里人士”
“齐国。”
“令尊难道就是齐国保安伯魏贤达魏伯爷”
魏远逸一愣,在秦国或者陶朱城有人知道齐国保安伯那不奇怪,毕竟离得近,即便不认识也可能听人说起过,可问题是这里是韩国,离着齐国十万八千里呢,去街上随便拉个百姓问一问,他一定连齐王姓什么都不知道。
孔仲尼微微一笑,说道:“魏公子不要奇怪,在数年前孔某曾去过齐国,有幸与令尊见了一面,魏伯爷的雄威英姿至今还令孔某记忆犹新啊。”
“好说好说。”
魏远逸这一次的笑容中多了份真诚,萍水相逢互不相识却又互相吹捧,这样的吹捧之言魏远逸是绝不会当真的,但孔仲尼却赞起了他爹魏贤达,可谓是合了魏远逸的心思,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一下子也好了许多。
孔仲尼笑着一侧身,道:“咱们也别站在这儿说了,魏公子,里面请吧。”
魏远逸进的就是刚才孔仲尼和言妃说话的那个房间,魏远逸在前,进去之后还故作无意的回头看了看,孔仲尼面色如常。
“先问一句,孔先生是怎么察觉到房顶上有人的”
孔仲尼若是武道高手,那就该一早就发现,怎么也不会在和言妃说出了那么多私密之后才突然发现,明显是在中途察觉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孔仲尼闻言停住脚步,站的位置和刚刚在房中差不多,他手一抬,指向某处,笑着说道:“魏公子看那里。”
魏远逸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哦,原来如此,是漏了光才被你察觉的。”
孔仲尼微笑点头,今日大好的阳光,魏远逸和荆羽上房揭瓦之后,一束阳光就穿过洞口,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块光斑。不过这光斑所在地与孔仲尼和言妃所站位置不在一边,因此魏远逸和荆羽只顾着看戏,都没有注意到。孔仲尼刚才装高人装漠然,视线穿过言妃,结果无意中就发现了那一处亮点。
“既然上房为贼,那就该做的小心些,被人看穿了可是会叫人捉贼的。”
“我说过了,我兄弟二人是迷路了,只不过是借贵府一处高处找找回家的路。”
“魏公子连迷路都迷的这么有水准,实在是令孔某敬佩啊。”
“惭愧惭愧,谁让在下从小就是个路痴呢”
针锋相对之后是沉默,魏远逸和孔仲尼同时闭上了嘴,沉默看着对方,不一会儿后,又同时露出了极其相似的笑容,这是一种发现同类的笑容,因为他们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至少,他们都是伶牙俐齿的男人。
“言妃之事,还请魏公子代为保密,若是此事传了出去,孔某连带门下弟子只怕就要不得已离开韩国了,大好的基业也就白费了。”
看着孔仲尼郑重其事的表情,魏远逸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那可不是小事,若是传了出去,你觉得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的韩王能放你走”
“现在这位韩王好大喜功,做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实际上刚愎自用的很,而且心眼又小,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他知道了那事,自然是非杀我不可的。只是孔某在韩国经营近十年,虽不敢夸海口说颠覆韩国易如反掌,但带着门下弟子脱身而去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孔仲尼淡淡的语气中有掩藏的很好的骄傲,如果说皇位上那位韩王是韩国实际上的领袖,那么他就是韩国的精神领袖,孔仲尼的骄傲来自于他如今对韩国巨大的影响力。
“当然”前一刻还在骄傲自矜的孔仲尼话锋一转,面色有些阴郁的说道:“谁都不喜欢麻烦,何况我儒家学派好不容易才在韩国打下了根基,若是孔某一走了之,韩王必然不甘心会将报复加诸于儒家学派上面,那样的话,只怕用不了多久我儒家学派在韩国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第二百六十五节 :第265章
“以孔先生你的才华,何苦留恋这小小的韩国,太屈才了即便与韩王翻脸,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