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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说,但若是偶尔有了话题,两人之间气氛还是不错的。对于她,方乾从来都是彬彬有礼,但动作间又透着疏离。
“行,承蒙徐大小姐看得起我们小店的东西。来,若彤,领着徐大小姐好好看看。”林郁可还拍了拍那个叫若彤的女孩儿肩膀,“千万招待好了啊”
让服务员招待她,林郁可已经成功了。
她只是随便选了一件淡紫色的长款晚礼服,匆匆的就离去了。
她没有想到林煜承会这么狠,只是三天,收集到了全部不利于徐家的资料。徐家倒了,她瞬间感到有些苍凉。今后,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天,军纪委领着一众人进入徐家别墅。当面儿出示了搜查令,并将父亲带走了。
她才知道,原来父亲并不是万能的,原来父亲也如一个普通人一样会犯错。
她们找了一个很优秀的律师。但证据太充分了,他只能争取无期徒刑。
呵,可还是无用。
因为父亲的情况属于情节严重的。她听到的消息就是,开除党籍和原有职务,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赃款赃物予以追缴,剥夺少将军衔,且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都是林煜承。
她跑到林丰建设楼下毫无形象的大喊大叫。直到身体乏了,嗓子哑了。她才停下。
为什么为什么她自问
绑架宋歌并不是本意,当时跟踪宋歌的人正好儿有了消息,而父亲的判罚结果刚刚出来。她一时头脑发热就说了
“把她给我绑回来。”
方乾,易泽洋,林煜承,一个一个都为了这个女人来了。此刻的她却更感孤独。回想过去的二十六年中,除了父母,好似从未有人真心待过她。就连现在跟在身边的苏梨也是。
苏梨本在几个月前嫁给了堂哥,小日子过的也挺好。但父亲落马,堂哥势必受到了牵连,十个年头的牢狱之灾,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异于守活寡。她巧合之下知道了宋歌在她手上,便说什么也要跟来。
她们没有逃掉,那天被林煜承的人拦在了路上。
她的罪名也确立了,纵火罪与故意杀人罪,两项都是重罪,她被判以无期徒刑。当庭宣判。
“哈,哈,哈,你昨晚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们会结婚,还会生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我们一家儿,夏天一起看星星,冬天一起去雪乡。”
台下的林煜承和身边的助手说了句话就走了。
“她疯了。”
“她说的都是什么呀”
“这什么情况”
台下议论纷纷,对着我指指点点,可我一直望着林煜承离去的方向,手上的手铐已经带了很久,腕儿上早就青紫一片。
是谁说的,生命太过神秘莫测,人永远不会预测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可为什么,她却能清晰的看到她的未来。
她真的
错了
、林煜承宋歌番外
番外
已经两个月了,林煜承每天都会听着医生向他做汇报。
“病人情况很好”
“胎儿情况正常”
可她为什么醒不过来,这些天,他几乎将公司搬到了医院,杨朔公司医院两边儿跑,da也承担起了送餐的工作。
昏迷了两个月还不够吗,难道是因为方乾。
想起两个月前的那一幕,林煜承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那天他来晚了,如果不是方乾,他真的不敢想象。那个人,并不比他爱得少,在身中一枪的情况下坚持到了最后。
如果可以,他宁愿中枪的人是他,救宋歌出来的人是他。
怀着感激和敬佩,他参加了方乾的葬礼,这个人,他会记得
da大步冲进会议室,“总裁,医院来了电话。”
几乎是反射性的,林煜承立刻站起。桌子上的文件被翘起掉落在了桌子下面。
da紧跟在林煜承身后,“医院来电,说夫人已经有了反应。”
电梯口,林煜承按下按键,“你回去,让杨朔主持会议。”
“好。”
病房内。
“你们是谁这是哪儿”林煜承推开门的那一刻听到的就是这一句话。房间里满是医生护士,而床上的人儿,一身的蓝色条纹病号儿服,双手环抱着膝盖,充满戒备的看着周围的人。
“林总。”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林总,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门口儿,包括宋歌的。
“林大哥。”宋歌光着脚跑到了门口一把抱住林煜承壮实的腰身。
林煜承笑了笑,拦腰抱起宋歌,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医护们瞧见这情景,静默的走了出去。
“你怎么还留胡子了”
这句话林煜承嘴角扯的更开了,“你睡了太久。我很辛苦。”
公司他已经缺席了两个月,今天恰有很重要的会议,他就直接去了公司。
林煜承这不修边幅的样子出现在公司也是不小的轰动。
“我睡了很久吗白芷兮女士呢我生病了她不会不来看我吧”
林煜承握着被子的手一僵,“林大哥”“白芷兮”
“阿姨也生病了,很严重。”
“什么她在哪儿”宋歌坐起身,掀开了棉被。
“鹤城,她在鹤城,四年前就去世了。”
“四年前我现在在哪儿”宋歌此刻声音有了些哭腔。
“北京,我们结婚了,林太太忘记了吗”
有太多的事情让她接受,“那,那姥姥呢”
“也过世了,冠心病,走的很安详。”
宋歌表情呆呆的,只是任由眼泪夺眶而出。林煜承默不作声抱紧了宋歌。
四年为什么自己什么记忆也没有。母亲,姥姥
宋歌睡着,林煜承轻掩上门。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对面的白袍中年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林夫人现在的身体已完全恢复,胎儿也很健康。至于林夫人现在的精神状况,林夫人当时脑部并无外伤,而她又清楚记得四年前发生的事情,这种现象,可能是心因性失忆症。具体的还是要等专业的心理医生看过。”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医生惊呆,这两个月里,这位林总一脸严肃,平常话也不多说一句。医院里的小护士是又爱又怕呀,一有空儿便到病房外偷看,一旦查房又一个个找借口推辞。
隔天,“狐朋狗友”们得到消息都来到医院。
宋歌坐在病床上,怀中抱着枕头,看着围着她床前的这些人。
秦宁伸出手在宋歌面前晃了晃,“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个小白眼儿狼。”
宋歌冲着秦宁笑了笑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