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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五个考官也消失了。
可是就这一句话,让每个刚放松的人,又提心吊胆起来。没有人想到怎么这么快就可以知道结果,还想今晚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可是被考官这么一说,哪还会有睡的心情,估计彻夜都会在考虑自己能不能拿到前五十名的问题了吧。
第二天,大殿上,一个初成御乐师站在音离的玉座前,静静地等待习者们的到来。
“终于到齐了吗,各位现在开始宣布结果。本次考试参加者一共是一百四十七人,由于只选前五十名,所以如果没有被我念到名字的各位就是落榜了,请明年继续努力。”矮个子的御乐师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将从第一名开始宣布。第一名是月桐契。”下面的人群炸开了锅。
“果然是他。”每个人都说着这句话,直到那御乐师咳嗽以示自己只是念了第一名而已。
“以下不再念名次,蔺珩芮云童龄宁双”随着他的话音,人群越来越静,没有被读到名字的人已经开始露出焦急的神情,“崔茗,以上五十名。”御乐师在此顿了顿。
本来还是一片安静的大殿忽然有人放声大哭起来,被选上的人都乐呵呵笑眯眯地劝着其他人。而更多的人,脸色苍白,嘴里在喃喃自语,有些是在一个角落里独自泪流满面。无论是考上还是没有考上,很多天班或者地班的都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就算没有考上,他们毕竟还有很多机会。荒班的就不同了,考上的当即哈哈大笑,手舞足蹈。没有考上的,脸色阴暗,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些得意样样的家伙。
一次考试,把所有人的性格都表露无疑。
“好了,前五十名的习者,明天同样的时间还在此集中。希望你们可以比今天更准时些。”说完,慢慢得度着步子走到侧室里去了。
第二十一章 紫阳
更新时间200775 17:30:00字数:2481
犹山一直往东经过蓝旻州、黄纭州和银徽州就会进入紫华州。这里有横穿整个紫华州的紫华山脉,虽然不像犹山一样神秘,但是连绵起伏的山脉颇为宏伟壮观,是文人雅士的总爱流连的地方。这里的山,恢宏大气;水,蜿蜒缠ian。
整个山脉的三十二座峰,其中有二十六座是紫土,被古人称作紫山,后来演变为现在的紫华山脉。
紫华州的紫阳镇,只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兴起的镇子。处于紫阳山脉的最高峰紫阳峰的山脚下,原本也只是个普通小镇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镇上的人们古朴热情,每天上山打猎或者是在街上做些富有本地特色的手工艺品。人们在这里居住了几百年,彼此都熟络得不得了。这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个并不富有但是却充满温情的小镇。
巨变是六年前发生的。
当时的紫阳镇镇长李旭去世,一个本应打入大牢的官员不知靠什么关系硬是被安插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山镇做镇长。四年间,小镇不断发展,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有了质的飞跃,一举成为继奚城之后的商业大城镇,紫阳镇开始变成纸醉金迷的世界。“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有钱人在这里一掷千金,穷苦人家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偷、抢、拐、骗,渐渐地这里的犯罪有增无减,每天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都可能有人被抢夺甚至杀害。来这里的有钱人无一不是带着护卫,生怕在这个表面浮华,骨子里腐朽的城镇中一不小心就被人杀了。
从前的平静生活彻底被打破,一批又一批地外地商人进入紫阳,人与人之间的隔膜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之厚,人情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之薄。
那个镇长也开始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做起了土皇帝,一手遮天。他叫张蒙允,因为在户部贪污百万黄金,原本应该打入天牢。关键的时候,他买通了朝中的各个大臣,临时决定被调往这个偏僻的小镇。没想到,此人也不是只懂吃喝玩乐之徒。四年间,利用钱财打通上级和周边地方的官员,小镇终于发展到他预想中的富庶程度了。但是富庶的背后有着多少肮脏的交易和多少无辜百姓的牺牲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张蒙允妻子早逝,留有一子,名叫张鸿。也不知是坏事做太多得到报应还是怎么,即使后面张蒙允再怎么娶妾侍,除了二太太在他妻子还在世的时候生有一女外,以后再也没有孩子了。为此张蒙允非常头痛,不知找了多少名医和江湖郎中甚至是相士,却无一能解。正因为这样,张蒙允十分疼爱张家唯一的一棵独苗,从小就贯着张鸿,就算是自己受贿被发现最窘迫的那几年也楞是没有让张鸿受一丁点苦。
四年前才十四岁的张鸿经常仗着自己的父亲的淫威,带着一帮狗腿,在城镇内掳掠,无恶不作。不少人看不惯他的做法,却又惧怕他的父亲,个个都忍气吞声。这更加助长了张鸿嚣张的气焰,除了父亲七年前为他找的师父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四年后的如今,张鸿更是为所欲为,只要是他一上街,路上的人们自动就会让出一条路。谁都记得那个曾经挤了他一下的人,已经被扔到紫阳峰去喂风狼了,当然没有人愿意去惹一下这个小霸王。
午夜,紫阳镇北郊。
紫阳镇虽然繁荣旺盛,但是镇的北郊却鲜有人来,因为这里经常有紫阳峰特有的野兽风狼出没。如果是一、两只风狼还算好应付,野兽毕竟天性怕火,只要点燃火把还是能趁着风狼发愣的时间跳跑的。可惜,风狼和任何狼都一样,是群居的动物,一般情况下都是集体行动的。一旦被围攻,哪还有生的机会了呢,更何况每一群狼的狼王的口中还能发风刃,呼啸的风形成利刃的形状像敌人袭去。所以,镇上的人一般都是避开北郊绕着走的,更不用说午夜了。
可是此刻北郊的小树林里,躺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自己的父亲被眼前的一群人活活踢死,而此刻的母亲也已经被撕光了衣服被一个紫衣男子压在身下。女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杀,母亲被污辱,嘴唇已经咬出了鲜血却浑然不觉,由于过于惊恐圆睁的眼睛连眼泪也流不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那男子显然已经过足了瘾,才慢慢地爬起来,轻蔑地看一眼地上已经昏迷的少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傲慢地说到:“本少爷还没有见过敢不从我的女人,敬酒不喝喝罚酒”说完,随手抽出自己身旁一个人的佩刀,反手一刺,地上妇女的胸前被鲜血染红了,夜风吹动着她凌乱的长发,远处风狼在嚎叫,似乎也为她感到悲伤。
就在此时,一个歇斯底里地声音响起:“不”然后就是悲伤地哭泣声。
紫衣男子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皱了皱眉头。旁边一个看似十分猥琐的男子立刻凑了上来,在他耳边说到:“少爷,这是那妇人的女儿,您看”
紫衣男子眉毛一挑,随口说到:“我今天玩累了,而且”瞄一眼那女孩,缓缓说到:“虽然姿色不错,可是我一向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小女孩,你要喜欢你拿去吧,没人要就把她留在这里喂狼。嗯,我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带着贴身的两名护卫展开轻功,飞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