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98(1 / 2)
去了。
可夏叶儿惦记着庆阳,一闲下来就叹气。
于小辉说:“夏叶儿,看你们这样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两银子,干脆,关了狗肉铺算了。只要有我姓羊的在一天,你也饿不死的。”
夏叶儿感激于小辉的好心意,苦笑着对于小辉说:“我当初生拉死扯把柯庆阳请下山来办狗肉铺,就是要凭自己的本事自个儿找口饭吃。你这心情我领了,可越是这样,古镇的人就越是说我嫁给你是为了你的钱。羊哥,我守着这片铺子,别人的闲言冷语就会少一些,你的胸口子也会挺得高一些。”
于小辉没法,他总不能看着夏叶儿整天这样嘴儿闭着眉儿紧锁着,他一心想让夏叶儿开朗些。他独自去了趟县城,买回了四台红外线电烤箱,齐刷刷全拉进了柯氏狗肉铺。装好电烤箱他说:“现在啥年代了,还用这种落后的手工艺制作,要把产品打入国际,非得要使用现代化设备。”
电烤装好了,果然烤出来的狗肉干干爽爽的,节约了杠炭减少了成本外,夏叶儿的劳动强度也大大降低了许多。有了空闲,夏叶儿就独自走进了柯庆阳的住室,拆了棉被洗棉被,拆了枕套洗枕套。把柯庆阳留在狗肉铺的衣裤洗得干干净净又叠得整整齐齐,把屋里摆设擦得亮亮堂堂,搁得错落有致。她有时在柯庆阳屋里一坐就发呆,直到夏荷在外面叫她“姐,姐你在哪里”她才出来。
夏荷说:“姐,你心里这么恋着庆阳,干么就不和他结婚呢如今不是有机会么你却和于小辉扯了结婚证庆阳挨了你这一冷棍子,他咋想我看你呀,放着甜水不喝喝苦水,自找罪受。”
夏叶儿呆呆地看着夏荷,好似她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位逐日变得新潮而开朗的人,就是她的亲妹妹。她几乎是哭着说:“这一切,姐都是为了你呀。你知道么”说着说着,夏叶儿就流出了眼泪。她步履蹒跚地走了,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撇得死死的,让那泪水敞开闸门流。
望着夏叶儿的背影,夏荷不明白姐是怎样想的,这叫啥意思现在啥年代了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姐维护她维护在哪个地方她对着夏叶儿走进的门说:“你是维护我么姐,你这是害了我哟。”
柯庆阳去哪里,夏叶儿心中也没有个底儿,后来憨娃憨嫂见她失魂落魄地样子,就悄悄告诉她说那晚歇刘香丽和柯庆阳歇在一起的,早上憨嫂听墙根听到他们在说医病医病的,怕是去医柯庆阳那病去了。
这消息稍稍让夏叶儿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但她还是想知道柯庆阳的确实消息。柯庆阳影子赶不去,夏叶儿时时念着:柯庆阳,你究竟在哪里哟
柯庆阳和刘香丽从古镇出发,那阵的天刚朦朦亮。坐公共汽车到县城,刘香丽把一位半蔫子老头拉到一边咕嘀了好一阵,才又笑嘻嘻又上了车,坐上小中巴直奔天池山庄。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小中巴终于在崇山峻岭间盘旋了几小时后,就停在了一遍原始森林前的一块大草坪上。客人一下车,都很欣喜眼前大自然浑朴的壮观景色。群峰险峭,秀色苍茫,乱云飞渡,山花争妍百鸟啁啾。
刘香丽在天池山庄的接待处租来两件乳白色的风衣,递给柯庆阳件说:“九峰山里的气温不比川西坝里,这里雾气重寒气逼人,到了夜里,凉气透骨,披上它,防防感冒。”
穿上风衣的柯庆阳四处细看,有没有红十字或某某医院某某医疗室的标记,但结果令他大为失望。“天池山庄”四个镏金在字在九峰山斜射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却没见到一点与“医”字沾边的标记来。他问刘香丽:“就这地方能医病么”
刘香丽笑笑说道:“这地方难道还不如意世世出高人呀。”
女人还是大一点好
154女人还是大一点好
柯庆阳说:“我来不是避暑的,而是来医病的,这地方连医院都没有这病咋医哟”
刘香丽说:“不就是医病么你整天把个病惦在心里挂在嘴上,病呀病的就是没有病也给你整出病来了。放心,磨刀不误砍柴工。天池山庄风光这么好,就看看风光吧。山青水秀的,比你古蜀道旁那个鹿头山如何强多了吧屏屏心静静气莫东想西想,对你的病总是有好处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柯庆阳和刘香丽双双对对出入天池山庄。有时到山庄管理处去租杆猎枪,就进入森林打打人工饲养的野鸡野兔什么的,有时站在从百丈悬崖上飞流直下的瀑布前去感受飞瀑的气势,有时爬上云飞雾卷的峰顶去寻找什么千年何首乌和找寻野兽的足迹。
在山庄的后山,他们在有植物活石之称的珙桐林前徘徊得最多,也最喜欢光顾。这正是珙桐花开的季节,一会儿山雾将峰顶严严掩住,波云飞渡,一会儿阳光又把向阳的山林染成蜡黄。珙桐林永远向着阳面,翠枝绿叶中开出活脱脱的珙桐花来,花如白鸽,风吹树摇,宛如一只只欲飞的北京鸽子,欲向太阳飞去。玩累了,两人到温泉去泡一个澡,让身心浸泡在泉水里,倒也惬意安详了。柯庆阳和刘香丽接触的时间越多越长,他对她就有一种好感和情意。
一星期后,刘香丽开始为柯庆阳疗理病。她说:“庆阳,今晚我们开始治病。”
上天池山庄时他们住在紧挨的两个房间,一到睡觉时间,两人各自把各自的房间上了锁。尽管柯庆阳有时和刘香丽玩耍得很晚,他也闻到了她身上那使人动摇旌体香,也想到了他喝醉酒那夜把她当成夏叶儿撕碎她衣衫强行将她压在他身上的情景时,柯庆阳就有一种负疚感,不知不觉中有一种冲动一种原始情欲,他那眼睛里也射出一种讯息,可刘香丽却一本正经的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残忍地说:“拜拜,明早见。”就笑着走了进去,将她的房门锁得死死的。有时柯庆阳在欲望升腾后裂变成某种恼愠时也恨她:“香丽姐,难道正如你说的,你对男人从没动过真心么”
就这位从来没有对男人动过真心的刘香丽有一晚笑吟吟地走进了柯庆阳的房间。一进门,她就把门反锁上。
刘香丽今夜很美,一件黄尼龙绸睡衣下包裹着她那楚楚动人阿娜纤小的身子,让柯庆阳又激起欲望他几乎语无伦次地,说:“香姐,治病锁门干什么哟”
刘香丽大大方方地坐在他身边说:“治这种病不锁门行么难道想请几个电视台记者来拍片在电视里曝光不成”
柯庆阳惶惶地不敢抬头刘香丽说:“要想治病,你就得说实话。俗话说,瞒病病就不好治。”柯庆阳喃喃地说:“你要我说什么实话”
刘香丽说:“说你和夏叶儿。”柯庆阳抬起头,看着刘香丽。他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讲。”
待柯庆阳面红耳赤讲完了一切后,刘香丽也停下了手中的按摩,她久久地望着柯庆阳说:“你和夏叶儿的爱情故事挺曲折挺悲剧色彩的。其实,你想夏叶儿又怕夏叶儿,栽秧那一次又恨夏叶儿,这又爱又怕又恨使你忘不了夏叶儿,这叫多元心里综合症。香丽姐劝你,做任何事,都忘了夏叶儿,行么好啦,今晚就讲到这里。”
刘香丽走了,窄小的睡衣里那娇美的身子在轻松地步履中泄尽风骚。柯庆阳听见隔壁房间暗锁“叭嗒”一声碰上后才感到惆怅与惶惑。夜里,他梦见了刘香丽。一觉醒来,他自己也没搞明白,梦里那个女了居然是刘香丽而不是夏叶儿
这梦是真是假人们常说的日里所思夜里才能所梦,难道这一切就这样证明他心里想着刘香丽了一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亮时柯庆阳才迷迷顿顿迷糊过去。醒来时又发现刘香丽已坐在房间沙发,翘着二郎腿燃着一支烟正呆呆地望着他。柯庆阳一惊说:“你咋进的房里”
刘香丽将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说:“要进来还不容易,几张人民币就一路绿灯亮了。”
柯庆阳说:“就这样容易”
“只要肯作就容易得很。”刘香丽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柯庆阳。一掀睡衣就露出了她地三点式,浑圆而富有性感的身体几乎全裸在他面前,令他眩目。刘香丽接着说:“这年头就说扫黄打非,严得来让人觉得啥事都干不得,松的时候让人觉得思想解放处处都是红灯区。我来时就在天池山庄登记了,你和我是夫妻,就是扫黄也扫不到我们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