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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盹儿。将几千元进货款疑缝在内裤里,这内裤是刘香丽那个香姐儿送的,说是保险内裤。
如今汽车上掏兜的划包的小偷多了,不防着点你就别出门。保险内裤还真管用,有一次一个妙龄女郎说着嗲声嗲气的成都话一屁股就坐在柯六娃身旁,待他打盹时把手掏进他裤裆,保险内裤里电子报警装置就“bbb”乱叫。叫的柯六娃醒来瞪着那女郎娇俏的脸,女郎只好说:“那啥,哥子,我裆里痒痒,却是摸错了裆,我说咋抓着和我裆里不一样,多了个长棍棍哩”说着话,讪讪的把手从他裤裆里抽了出来。柯六娃个砍脑壳的见女郎好娇媚,又听了她这样的话,笑的要冒眼泪,也就没有追究,但钱是分文没少。
到底是公还是母
69到底是公还是母
今天的柯六娃没遇上把三站说成“赊”站的成都妙龄女郎,却在德阳至广汉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少数民族大哥。他们一上车就说西藏喇嘛转世灵童的寻找程序,说他就就参加了这一工作。说完指指胸前的牌牌。
就在这个纯金纪念章上七弯八拐的洋文让柯六娃头痛时时,一个戴眼镜胸前挂的xx外语学院的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你娃儿真是土老坎,这是少数民族文字。看这位外语学院的大学生满腹经纶,柯六娃好生羡慕。狗日的,要有钱老子也上大学了。
车到唐家寺,挂着xx外语学院的学生对那位谈转世灵童的“少数民族”民族说:“大哥,你想不想换点外汇。”
“少数民族”说:“那当然想,你有”
大学生一脸虎落平阳的神情说:“有呀咋没有”
“少数民族”说:“你哥子是穷学生还有外汇,美元英镑还是马克”
大学生说:“当然是马克,我准备去逑德国念博士后,哪知道我老头突然死了走球不成了,回去奔丧这盘缠现在却用光了。我就想换成人民币救急哩。”
“少数民族”说:“那咋兑换”
大学生说:“我也不亏了你哥子,就按国家一比四的比价换。”
另外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就在一旁说:“你说逑卵子哟,一比四我就去外汇银行换,格老子拿钱买提心吊胆。”
大学生立即气呼呼地从包里摸出一叠马克说:“你哥子也是穿四个兜的公仆娃,说球子没原则的话,你们看看这马克是真是假”
说完就递在柯六娃手里。柯六娃在古镇见过美元但没见过马克,手拿着心里打鼓,分不清是马克还是牛克,那“少数民族”说拿过来老子看,他看个卵子哟,连少数民族文字和洋文都弄球不醒豁还分得出马克的公母说完全车人都大笑起来。
柯明浩说:“你知道老子们家住在哪里么告诉你,我就住鹿头关镇。”
这句话把干部模样的人惊了一下,说:“哎哟,天全古镇我晓得,全省旅游开发试点集镇,从西安至成都就这段古蜀道古栈道保持完好,这几年外国人都象鸭儿一样来了一拔又来一拔,是么”
柯七这才挺挺胸,一副老子古镇人不是土包子的神情。
这时那位穿制服的人说:“你们都莫乱球吹,拿我看看。”
还是那位“少数民族”说:“你末必还认得马克的公母”
那人微微一笑便没搭理他。旁边一位同伴说:“你们都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知道他是哪个么告诉你,他就是xx银行外汇管理科的牛科长。听说是牛科长,一车都露出了钦佩之情。”
那个人模狗样的牛科长仔细地验看了马克,这娃儿好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儿,看了好一阵才吃豆子崩屁一样的说:“不错是真的。”
先人板板的,专家的这一句话全车人都服了。于是就七嘴八舌谈比价。从一比四降到一比三,从一比三降到一比二点五,那大学生急了,红着脸说:“你们要再降下去我宁肯拿回北京城我也不换了。”
如此一来,车上的人估计是降到最低底线了,于是纷纷掏兜翻包朝马克进攻,就连那位外汇管理科的科长也连连后悔,早知有此等好事出门就该多带点人民币给他狗日的全部换逑了。
柯明浩这娃儿脑海里这时动起了小九九:妈呀,一比二点五,若换五千元人民币就是二千马克,一下车把二千马克拿到成都去兑换成人民币就是八千元,一下让他不费力白赚三千。他害怕这些马克被全换光了。
柯明浩好高兴,难怪他今天早上出门,古镇外大榕树上喜鹊喳喳地叫,俗话说喜鹊叫好事到,这运气来得早煤炭变成宝。格老子幸喜今天没回乡下,这一回乡下,好运气就像老狗拉屎一样的全跑了哩。
他正在沉思,那位干部拍拍他的肩头,说:“小兄弟快换啦,再不换啥怕换完逑了,过了这个村就没球这个店了。你们那古镇这几年人平收入才过千元,你打起灯笼火把满世界都找不到的好事。你看,我也换了点。”
说完那逑货还把马克抡成扇面摇得唰唰唰直响。冀,这声音很优美,也绝对很悦耳,这声音刺激了柯六娃这个狗东西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的精神,他一咬牙从防盗内裤里掏出刘香丽的伍仟元说:“我说,那啥,能不能一比二。”
那位大学生为难了,一连串说不够数了。
那位牛科长眉头一皱说:“我说,你这人咋是骑抱鸡母的角色,脑壳都下去了两只耳朵还抵个啥逑事你知道么,外汇管理规定是不准私人交易的,要不是看你哥子盘缠用光了,我就送你进公安局,心口子疼啥子哟,一比二换球算了。”
大学生表现的很为难,吞吞吐吐的说:“我我那啥我只剩二仟元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