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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婆姨。”
门开了,刘香丽一脸倦容打着哈欠眨着眼儿,晃着大米米扭着小走了出来。那被高档发屋染的彩发乱七八糟的堆在头上。她披一件雪青色的绸衫儿,一双饱满的大米米在米米罩中高高耸立如一对利剑想随时考验男人的心灵是否能承受这和妄伪的诱惑。她下面就一根薄薄真丝三角裤,满负荷的勒在圆嘟嘟的肥臀上,那密茂的附着物被紧紧的压着,却把那个地方撑的鼓鼓的。
洋气又妖气
61洋气又妖气
刘香丽探头朝古镇的街面一打量,似乎那样子想看看她的这一身姓感装束是否引来了某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她揉着惺忪睡眼说:“我说是哪个这一清早的叫门叫的急,原来是夏叶儿啊,来找柯六娃”
夏叶儿说:“就是就是,就是来找他个狗东西哩。”
“那啥,你还不知道他娃儿两个月前就没在这里了。”
“啊他这个狗东西现在不在你这儿了那他去哪儿了”夏叶儿着急地问。
“不知道。你是他婆姨你都不知道,我哪能摸到你男人的一根逑毛哩”刘香丽耸耸肩摊摊手。这动作不知是从那里学来的,就和电视里一模一样而有风度,弄的这女人倒显得洋气又妖气。
“你知道么,你家六娃这砍脑壳的毒气大了,刚开始对我香丽姐前香丽姐后的叫多像我小弟娃,在古镇混伸了皮就不听我这个香丽姐的了。这不,我也要找他呢。”
恰在这时,香丽时装店里传来一个男人咳嗽的声音,这声音使夏叶儿心头一颤。她说:“他在,你骗我我男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来哩”
香丽摇摇那外国鸡窝一样的头:“先人板板哟我说了他不在,我也在找这个砍脑壳的娃,他娃真的不在。”
“可是你屋里有个男人在咳嗽”
“笑话我屋里怎么就不能有个男人在咳嗽你娃儿记住,并不是能咳嗽的男人就是你男人哩”
“我不相信。”
“先人板板的,我话是说了,信不信由你。”
“那你真的不是骗我吧”
刘香丽那搔蚌壳将双肘很像那么回事的横在胸前,仿佛搂着那对浑实怕它掉下来砸了脚一样,她长长吸一口气又呼一口气头摇的像是男人尿不尽的那物件儿一样,说:“你娃儿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刘香丽这辈子也骗过人但从来不对你这种善良的弱女子下手。要骗你我害怕拉下人命债。我屋里那个咳嗽的他真的不是你男人。”
夏叶儿还是不信,说:“那啥,我能进去看看么”
刘香丽一怔一惊后又镇静下来,那双能勾死男人的杏仁儿眼睛一下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她笑扯笑扯地说:“你娃若真要进来,我也不怪你,我可先打过招呼,你要是看见了你不该看见的东西,吓到了你,你娃儿莫要怪我没说清楚。”
夏叶儿说:“那好,我不进去也行,只要你告诉里面这男人是六娃那个挨千刀的娃,刘香丽,我就马上走,不再来你这时装店。”
刘香丽说:“告诉你,我说逑几遍了哩我真不知道你那个不争气的男人这阵在哪里。”
夏叶儿说:“那你和这男人在干啥”
“干啥”刘香丽格格荡笑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间房里住了一夜你想会干些啥无非就是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男人。俩人脱光衣裤在一起做些下流不堪而又你死我活的高兴事儿。你结过婚,难道就不知道你娃别跟我讲你和你男人六娃子那个砍脑壳的在床上没干过逑哩”
夏叶儿脸倏地红了。这话说的在夏叶儿听来那事羞先人哩可从这搔蚌壳嘴里就轻轻巧巧的吐出来了,犹如吐出刚嗑开的瓜子皮儿一般。
这搔蚌壳年纪轻轻就是钟鼓楼上的麻雀见过大阵仗的人,十四岁跑烂滩进过县的妇教所。古镇派人去领回来,可她耐不得寂寞又去闯荡江湖。这一进这一闯使她精明多了,从此再也没被收容过。这世界上的事就样难捉摸。刘香丽这娃儿被教养后正应了不入穴难得到虎仔的典故,她在妇女教养所里和南来北往五马六道的女学员互通情报,学会了和戴大盖帽的警察周旋,她那连哄带诈连打带拉的手法让你尴尬让哭笑不得。
传说她下广州闯海南厌倦了跑滩匠的生活才又就回到古镇。在汽车上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见她画浓妆抹重彩就以为她是社会上飘荡吃野食的那路野鸡货。一站又一站不下车,紧紧贴着娇媚迷人的刘香丽,将那东西时不时在她臀部上蜻蜒点水般掠过。刘香丽回头冲他灿然一笑,说:“我说,你娃儿要是这样过干瘾就亏了,有两层布呢它不干着急么。”
说得那男人羞愧得脸上一阵红又一阵白,车一到站就慌忙下车夺路而逃。
刘香丽这浪娃却站在公共汽车上格格格笑弯了腰。
这样一位女人,夏叶儿这个雏鸡娃那是她的对手。可她这时走了又不甘心。屋里的男人可能就是她男人柯六娃,要不这搔蚌壳就不这样故作高深。再说了,今日走这样逑远的路还不就是想知道个结果吗现在这结果就摆在眼前,不弄清楚了,那不是白来一趟
刘香丽大笑后又扬着同样漂亮的眉头说:“夏叶儿,我说的够清楚了吧你娃还不走难道想进屋里看看我到底和男人怎么演戏不成”
“我不走。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柯六娃那个狗东西”夏叶儿说完伸着头朝里面打量。
时装店里,隐约有一道绿色帐幔从房这头拉到墙这头,将屋子一分为二。夏叶儿知道,这道绿色帐幔后就是一张高质量的折叠钢丝床。曾经她来古镇看男人,就和柯明浩双双睡在这张钢丝床上,俩人搂着抱着,来了情绪,就在这张床上惊天动地的干了夫妻该干的事。后来,夏叶儿走回鹿头山但她还想着这张床,她时常思衬这张小小的床儿怎能经得起两个活生生动作粗暴的人的身体。再后来她再想重新躺在这充满时装味儿的小屋床上履行一次女人对丈夫的义务,但柯六娃这砍脑壳的从此就没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