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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千森的那四局打得十分好,将另三家收拾得妥帖服气又屁滚尿流。
她吃着水果,在一边闲来无事数筹码。
这都是她下一盘的资本,毫无疑问,易千森为她搭建了上好的阶梯。
换人的时候,两人错身而过,易千森右手在她裸\露的肩头停留了片刻,是和空气截然不同的温度,“随便打。”
三个字引来了围观女伴的惊叹。
莫赴晚也回了三个字,面无表情,“我尽力。”
放在桌下的小拳头却激动攥起了片刻,她马上就要为自己的工资和幸福而战斗了。在脑袋里回想了下贺舟教她的那些诀窍,莫赴晚点点头,“开始吧。”
尽管对面坐着她一个女人,三位被易千森压迫了许久的公子哥终于摩拳擦掌要反击了,彼此交换了心领神会的眼神,开始新的一局。
莫赴晚垂头,发挥着理科女的认真,记牌,算牌,倒也跟得上其他人的节奏,一点也没有处于下风的迹象。
尽管没有学到贺舟的一半成就,但赌王的徒弟怎么会是泛泛之流。传闻中,stc就是贺舟在牌桌上向贺家老爷子要来的。
她支着头,眉眼弯弯地等着一家出牌。
看到其他三位女伴都在喂战场上的自家男人吃东西,十指纤纤,声音温软。
有些尴尬,莫赴晚回头,想看看易千森在干什么。
他对上她的视线,递来了一杯蓝色液体,“提提神。”
服务这样的小事,他也信手拈来,看莫赴晚徐徐喝了半杯后,悄无声息地微扬唇角,低头剥起了葡萄。
和脸颊一起热起来的,是莫赴晚的胜负欲。
她撑着头,眼神炯炯,盯着被她突然爆发的杀气压得死死的三位下家,“继续”
疑问的语气,有些沙哑,呵出的气息间带着淡淡酒味。
易千森起身,站在她身后,审视了下牌局,这位医生看来已经赢了年工资的n倍了。
“不打了。”
他代替另外三人说出了心声,伸出手将莫赴晚提起,搂在了怀中,笑眯眯地开口,“该睡觉了。”
双脚悬空的瞬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头昏脑涨,轻点在他胸口,嘟囔了一句,“易先生,酒怎么能当兴奋剂来用”
易千森低头,将她搂高了些,方便他看清那双迷蒙着水汽的眼,还有红润的嘴唇。
他低头,凑在她耳边,轻轻呵气,“怎么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焉坏的易三哥哥呀 迟早要被打死的╭╰╮
、她对这条大狗是真的没辙了
莫赴晚知道她沾酒之后的状态,跟被气坏了差不多。
所以她平时滴酒不沾,又波澜不惊。
易千森偏偏使坏地看尽了她不想示人的两个模样,眼下,她被他半牵半拉着回到了帐篷。
睡袋被扔出去的瞬间,她还花了一分钟那思考那个东西是谁要来的。
虽然是露宿,背下的感觉却极软,她满足嘤咛了一声,抬手放在了眼前,想遮住亮起的灯光。
易千森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袖口的纽扣,回头看了看已经将自己盖住的那一团。他半跪在垫子上,伸手去拉开裹住了莫赴晚的凉被,又被灯光刺激到,她皱了皱眉,悠悠掀开眼,“灯”
一个字简直要了他的命。
多了些平时没有的软糯,尾音仍然沙沙刮过心口。
易千森站起身,关掉了头顶的小灯盏,嘴里盘旋的气息灼热,却又迟迟不发。他犹豫了半响,才慢慢叫出了早就想改口的两个字,“晚晚。”
整天莫医生莫医生的,他也并不想把自己有病的事情昭告天下。
虽然乔秘书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病状。
比起冷面医生,他还是想把莫赴晚当做追逐的女人。
莫赴晚嗯了声,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小腿猛地被人拉了一把,随即一个身影覆了上来,易千森将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头审视着她。
那杯酒的后劲,困顿大于兴奋。她两眼半开半闭,似乎想看看现在的情况,挣扎了半响还是渐渐归于了一条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那层水光慢慢即将消失。
低头捏了捏她的眉心,易千森就手肘支撑着整个躯体,不至于直接全部交付在她身上,试图唤醒莫赴晚,“晚晚,醒醒。”
她有些恼怒,忽闪了下睫毛,清凌凌地瞪着他,没什么好气,“易先生这又是干什么,终于要借酒逞凶了”
牙尖嘴利,却双颊通红,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狗嗷嗷叫了两声,对他并没有任何威胁。
完全包围住两人的帐篷就像一个屏障,隔离了外界和这里,只有轻微的风声送了进来,还有易千森浅浅呼吸声,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脖子附近,洒落就是一片战栗。
这种境界给人的感觉太危险,她在心里乌拉乌拉高亮地拉起了警报,微微抬起了点头,本意是从易千森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实际上却像是把自己头顶送给他的下巴,天雷地火地重重碰撞一下。
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齐刷刷地抽了一口气,易千森捂住了下巴,低头看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涂满了幽怨,就是那种还什么都没做就被一竿子打死的埋怨。
逞凶的人还有理了,易大少的世界观永远刷新在莫赴晚前头,还是光速加倍的那种。她坐直了身子,脑袋还有点胀,懵懵地低头,想挽救一点清醒的神智来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
战斗状态还没激发出来,就直接宣告阵亡了。
这次她直接被易千森抓住了双手,背部又重归大地,还好床垫够软,挡住了两个人同时扑下去的冲击力。
莫赴晚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
掌心灼热的温度刺着她的眼皮,下一刻,嘴唇就被轻轻咬住。
她对这条大狗是真的没辙了。
压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起身,不胜酒力的身体软得跟水一样,和唇齿辗转间的那些声音极其相似。
易千森睁着眼,漆黑的瞳孔终于晕出了光线,渐渐扩大,视线只有她那半张白皙的脸,掌心被睫毛轻轻刮过,痒,那种感觉无限扩大,逼得他动作重了不少,直接闯进她口中,扫过舌尖,利齿,继而缠在一起。
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酒的好处,如此甜腻,不自觉就想要更多。
莫赴晚等了半晌,还是被堵得说不出话。
还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舌尖被含住,重重吮吸,根本没有出气的份,窒息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节节蔓延上,冲刷着整个心房和混沌的大脑。
晕晕乎乎的,她抬起了右腿,想如法炮制再给易千森一脚,全身被被抽光了力气,袭击半途被他发现,轻松伸出右手,按下了她准备作恶的腿。
却方便了他耍流氓。
热烫的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在大腿根处反复摩挲,也没有其他动作,就是盘旋不去,肌肤和肌肤相贴的威力太大,瞬间燃起了一场大火。
两人躯体几乎已毫无缝隙,莫赴晚感觉到了易千森的变化,舌尖更汹涌的动作,还有紧紧抵住她的火热。
她瞬间被吓醒了。
酝酿了几秒,双手挣脱出他的束缚,用了很大力气,终于将他推开,捂住了被吻得红肿的唇,“易千森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