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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查出了什么”慕宴开门见山地说着。
尚阳在宽敞的车内伸了个懒腰,哀怨地抱着前面的座驾,认命地说:“表哥,有绿箭吗我醒醒脑子。”
尚阳嚼了几篇绿箭,振奋起精神,专业而严肃地说道:“我将洛洛,简可容,简夏末三人的名字公布在守望者的悬赏榜上后,查出来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其中最奇怪的就是关于简家的那位私生女简夏末的事情。”
慕宴修长的指尖敲打在方向盘上,沉声说道:“说来听听。”
“简家的那个私生女,我们调查时,发现她的过去干净的有些诡异,换句话说,她的过去是一片空白。”尚阳言简意赅地概括着。
“一片空白是什么意思”
“有人抹去了她过去的痕迹。”尚阳解释道,“我们只查到她18岁前一直在简家。小学,初中,高中,关于她的资料仅限于在学校,而18岁后,这个人就如同凭空蒸发了一般,只有一些伪造的资料显示她一直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我们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内部网络,查到她确实在那里读书,并且获得了双学位,只不过她是在五年前入学的,也就是说之前的三年,简夏末18岁到22岁的经历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慕宴的心微微一颤,那三年,夏末到底在哪里,又在干着什么事情,为什么会一片空白
“至于这位私生女,简家从未承认过,几乎无人知晓这个女孩的存在,表哥,这个女孩身上的谜团太多了。我们试图调查她的那三年经历,发现对方处理得很干净,简夏末背后定然有人,且此人的势力不小。”
慕宴睁眼,想到了那个抱着夏末,一脸心疼的梁飞白,心情不知怎么就郁闷了起来,替末末遮掩的人就是他了吧。
“至于简可容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我们已经确认,她定然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尚阳继续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推测,“一,她去罗马的时间很巧合,那段时间表哥跟陌生女孩登记结婚,然后突然间发生了车祸,简可容救了你。我们翻看了当年在案的车祸口供,据说是表哥你直接冲出去撞上的,车祸因何发生是一大疑点。二,七年后,简可容寄给姑姑一幅画,声称是自己所画,让姑姑转交给你作为惊喜,这完全不合常理,为什么非要通过姑姑的手来转交,而事实上这幅画不是出自简可容之手,也就是说,有人以这幅画作为引子,让表哥调查当年车祸的事情。最为可疑的是,简可容居然承认这画是她所画,这意味着,她在掩盖一些事情。”
尚阳看向慕宴,点头说道:“以此推论,简可容知道画是谁画的。她顶替了那个画画的人,而那人我们已经鉴定过是画家洛洛,因为那幅画的尾处有洛洛标志性的那一句法语。”
慕宴淡淡地说出推论的答案:“顺过来推论,假设当年我与洛洛在罗马相恋,结婚,后来发生车祸,被简可容所救。我失忆,简可容知道我所有的过往,掩盖了洛洛的存在,顶替了洛洛与我订婚。七年后,有人寄出那一幅画,简可容慌乱间承认是自己所画,然后洛洛的那幅窒息被我所得,我无意中发现两幅画是同一人所画,所以展开了调查。”
慕宴长长舒了一口气,脸色沉郁地说:“也就是说,我发生车祸,丢失了记忆,丢失了爱人,与简可容订婚且有七年这么久”这个结论令人极其郁闷。
尚阳赞赏地点头:“没错,你分析得到的结论和我们分析的结果是一样的。从始至终,没有人知道洛洛是谁,也许简可容知道。只怕简可容也不知道洛洛的全部身份,否则,她断然不会承认画是她所画,顶替一位画坛知名画家终会露馅的。所以目前我们有两个疑点不清楚,一,洛洛是谁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消失二,当年车祸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的”
“如今我只关心一件事情,那个洛洛到底是谁”慕宴微微阴沉地开口,他只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出现过
“表哥,你不要遗漏了一点,就是那幅画,那是一个有心人寄出的,她的动机是什么”尚阳提醒道。
“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动机,我们只需要知道事情的最终结果即可,如果我查出当年的事情,看出简可容的为人,也许会与简可容解除婚约,如此看来,这人与简可容有仇,她是冲着简可容来的。”
慕宴与尚阳对视一眼,沉声说道:“寄画的人是洛洛”
没错,除了洛洛还有谁能说的通一切都能解释了,简可容夺去了她的未婚夫,她回来利用画来复仇。
尚阳一拍大腿,笑道:“很快我们就能得知画坛最神秘的鬼才画家洛洛是谁了。”奶奶的,他一定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发回守望者内部,这样一来他的贡献值增多,权限也会增高。这些天为了替慕宴调查这些事情,连压箱底的绝活都掏出来了,欠下了一堆人情。
慕宴微微闭眼,低低念着三个人名,末末与简可容有关系,简可容与洛洛有关系,末末,洛洛,简可容,这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突然间划过心头,慕宴身子微微一震,有些艰难地睁眼,那个念头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燃烧起来,一切越发的清晰起来。
26 你是天使是魔鬼三 只欢不爱
今夜的我站在岸边只听到有人顿足有人悲泣,河面无限宽广那忘川的水流对我们竟然毫无助益。席慕容
一夜噩梦,第二日夏末醒过来时,睡衣都被冷汗浸湿。梁飞白趴在一旁熟睡着,帅气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疲倦。夏末嘴唇微微颤动,想抚摸他的面庞,手终是停在了半空。她不知道的是,昨夜梁飞白与慕宴两人一人守在屋内,一人守在屋外,彻夜难眠。而一夜之间,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夏末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并无大碍,清早便去办了出院手续,继续去天使慈善上班。梁飞白开始每天接送夏末上下班,强势杜绝了一切外在的可能伤害,顺带杜绝了简家,慕氏与夏末的接触机会。
三天后,在梁家庞大的势力网下,梁少的人马终于找到了那个人。
“梁少,人找到了,他窝在乡下一间废弃的工厂里。”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梁飞白漂亮的眼中闪过一丝血腥,阴沉地说:“这一次,你们好好看着,教训的时候不用手软,留条命在就好,他后面还会派上大用场的。”
梁飞白一边吩咐着,一边将车停在天使慈善的外边,等待夏末下班。对于那种人渣,绝对不能手软,梁飞白深深吸口气,这些日子来,慕宴和那个叫做尚阳的男人查的越发的紧,快了,想必不用等多久就能查出当年的事情了。
深秋的天色晚的比较早,5点左右,天色就慢慢暗下来。夏末有时加班,出来时天都快黑了。这些日子来,夏末越发的沉默,绝口不提简家的事情,也不提慕宴,不提复仇,但是梁飞白终是有些担心,他了解夏末的性子,越是沉默怕是爆发起来越是可怕。只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无论爱还是恨都是深刻的感情,他希望末末对那个男人彻底死心,无爱无恨。
梁飞白沉思间,夏末已经和同事一起下班走了出来,远远便能看见人群里高高瘦瘦的夏末,梁飞白按了按喇叭,夏末微微一笑,走过来。
“今儿还顺利吗”两人挑着最轻松的话题。
“挺好的,你呢。”夏末淡淡说着,眉尖不自觉地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