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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苏禄王国的先例,迫提善王这才下定决心。
“请贤王交出信物,我再去劝说两位王侄。”普蒂并不给迫提善王反悔的机会,只要他交出信物,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国师,我可是归顺大明的。”真要交出国王大印,迫提善王还是有舍不得,北京的安乐王侯虽好,毕竟不如澜沧王自在。
“贤王自然是归顺大明,我大城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着大明的名义逼迫贤王,十万明军就在大城的边界,我大城还不想玉石俱焚。”普蒂再将了迫提善王一军。
“国师”迫提善王看着遥遥的西方,似乎十万明军已经向澜沧压迫过来。
“贤王不必担心,我只是替贤王暂时保管,做个见证,一旦贤王要去北京,大印必定归还,还是贤王亲手交给大明皇帝陛下。”普蒂已经容不得迫提善王反悔了,哪怕是言语上的。
迫提善王无奈,只得命令亲卫取出大印,交给普蒂。
“如此,我先告辞了,贤王静候佳音便是,不日当有讯息。”普蒂告别迫提善王,又马不停蹄,亲自去见帕武吧玉拉瓦王。
普蒂见到帕武吧玉拉瓦王时,他却是满脸憔悴的样子,没有当上国王的时候,他是意气风发,真的当上澜沧王,他却没睡过一个好觉,连最心爱的王妃都被迫提善王的士兵斩杀。
虽然年龄不大,但普蒂觉察到,他的意志有些消沉。
帕武吧玉拉瓦王的确有万念俱灰的感觉,澜沧王位有这么多人盯着,谁都不好当,他已经失去了再当澜沧王的勇气和雄心。
帕盟抠王数次派人找过他,愿意联合出兵,夺回王位,但帕武吧玉拉瓦王意兴阑珊,以他现在的心态,即使夺回王位,也是给帕盟抠王做嫁衣。
他一直提不起精神,联合出兵的事,一直就拖了下来,如果他真有夺回王位的雄心,澜沧王国的内战,恐怕早就打起来了。
当普蒂说明来意的时候,帕武吧玉拉瓦王也不是特别反感,不过,作为曾经的澜沧王,对于归顺一事,他显得特别慎重,直到普蒂拿出迫提善王的国王大印,他的心思才有所转变。
既然迫提善王都归顺大明了,他还有什么话说归顺也好,从此以后,澜沧再也没有战争了,只是不知道澜沧的百姓是不是生活得更好。
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澜沧的国王了,这些事情,他实在操心不着了。
当普蒂让他去北京的时候,帕武吧玉拉瓦王也是答应了,但他不愿为官,只想做一闲云野鹤,也许大明境内的名山大川更适合他隐居。
普蒂心中暗喜,帕武吧玉拉瓦王的去向,他管不着,他只要帕武吧玉拉瓦王签订归顺文书。看来王妃的死,对帕武吧玉拉瓦王打击太大,太多情的人,根本不适合为王为官,帕武吧玉拉瓦王确实适合隐居。
普蒂收拾好帕武吧玉拉瓦王签订的归顺文书,离开川铜,南下琅勃拉邦,还有最后一个帕盟抠王,他已经摆平了迫提善王和帕武吧玉拉瓦王,澜沧的事,应该大局已定。
第420章国师的谋略
琅勃拉邦位于澜沧王国的西南,距离大城王朝北部边境,不到四十里,普蒂来到琅勃拉邦的时候,三万大城士兵就驻扎在边界上。
普蒂自信满满地来到琅勃拉邦,但帕盟抠王让他碰了一个巨大的钉子。
帕盟抠王拒绝归顺大明,态度异常坚决,即使普蒂拿出迫提善王的大印和帕武吧玉拉瓦王的归顺文书,帕盟抠王也是绝不同意,他还当着普蒂的面,大骂迫提善王和帕武吧玉拉瓦王是卖国贼。
普蒂硬着头皮再次劝说了一番,见帕盟抠王丝毫不为所动,只好悻悻离开,回到边界上。
入夜,三万大城的士兵开始了急行军,四十里的路程,不过一个半时辰,子夜时分,三万大城士兵包围了琅勃拉邦。
普蒂原本准备偷袭琅勃拉邦,生擒帕盟抠王,但三万士兵的行动,还是惊动了城头的守军,他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指挥士兵,开始了试探性进攻。
守军人数不多,但战斗力并不差,琅勃拉邦并没有被攻破。
普蒂立刻收兵,让士兵们轮流休息,他不愿兵强攻,白白牺牲士兵的性命,对付帕盟抠王,普蒂有的是办法。
天亮的时候,城内的百姓发现,琅勃拉邦四门紧闭,谁也无法出城,一打听,才知道被大城的军队包围了,百姓顿时惊慌失措。
连城头的守军也是惊慌不已,昨夜的战斗,大城士兵只是试探性进攻,人数并不多,白天从城头一看,城外黑压压全是大城的士兵,足有数万人,而城内的守军,不过数千,以一当十,谁也没有获胜的信心,破城,应该是迟早的事。
普蒂并没有让士兵攻城,他只是让士兵不间断向城头释放羽箭,箭头上绑着一份传单:只要帕盟抠王一人,余者不问。
流言迅速在城内传播,大城军只要帕盟抠王一人,只要帕盟抠王出城,大城军绝对不会伤害其余的人。
帕盟抠王得到讯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不仅军队,连普通的百姓也在传播着这样的讯息,帕盟抠王大怒,明知这是普蒂的伎俩,他却无可奈何,最后将几名传播者斩首示众,流言才渐渐中止。
但城内的士兵却得不到休息。
天色刚刚黑下来,大城的战鼓就擂响了,等到守军慌慌张张跑上城头,却看不到大城的士兵在城下进攻。
守军刚刚回去睡觉,大城的战鼓又被擂响了。
每隔一个时辰左右,大城的战鼓就会响上一通,或在东门,或在西门,或在南门,或在北门,等到守军赶去城头,却看到只有少数大城士兵在擂鼓,其余的士兵都在睡觉。
帕盟抠王烦躁不安,明知这是普蒂的疲兵之计,他却想不出对策,如果士兵不去城头增援,说不定佯攻就变成实攻,现在普蒂的兵力,是他的十倍,主动权在普蒂手中,普蒂想什么时候进攻,他只有奉陪的份。
白天,大城的士兵就向城头零星地射上几分传单,提醒下城头的守军,他们迟早是帕盟抠王的替死鬼,夜晚,大城士兵就不定时地擂鼓,让守军无法充分休息。
这样度过了三天。
城内的军民越来越恐慌,如果城破,大不了是个死,最令人恐惧的,是对死亡的等待。
帕盟抠王越来越心惊,他实在猜不透,大城军某一次擂鼓就变成真的进攻,他的这些疲兵,能抵挡十倍的大城军吗
他没有纠结多久,第五天的时候,城内终于撑不住了。
帕盟抠王的数名亲信,偷偷纠缠在一起。
他们趁帕盟抠王熟睡的时候,轻手轻脚来到床前,像是要汇报军情。
一名亲信取出藏在身后的绳索,将要扑上去的时候,帕盟抠王被脚步声惊醒了,“你们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