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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流下,就连眼帘上都布满水珠,连眨眼都困难,全身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四下看了看,这里是一间暗室,又是一间万恶的小黑屋
更让她心凉的是,她竟四肢都被绑在一个木桩上
她扭了扭身子,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有人吗”
“有人吗救命”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极不舒服,大喊了几声,周围除了她自己的声音没有丝毫回应,约莫等到她的快要晕厥的时候,一阵开门的声响惊醒了她。
只见一个蒙面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蓝色衣裙从容地走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蒙面的黄衣丫鬟模样的人。
南宫紫心想,看来她还在宫里,这位一定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否则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她掳来此地囚禁。
“你们要干什么”
那个站在前面的蓝衣女子,趾高气扬地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不屑和鄙夷,“干什么”
然后又示意身后的黄衣丫鬟,“给本公打”
那丫鬟二话不说,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根鞭子,来到南宫紫身前就是一挥。
啪
嘶疼死她了
她紧紧攥着拳头,沾满水珠的额头上渗出汗珠,美眸死死地瞪着那个已经坐在不远处的蒙面蓝衣女子,“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凭你该打继续”
啪又是一鞭,她的衣服已经破烂,胸前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你这是草菅人命,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这不正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王法吗”蓝衣女子站起身,眼里闪烁着扭曲的笑意,“现在先让你吃几鞭子,待会儿本公还会将你剁碎喂我的小乖它已经很久没有吃人肉了。”
黄衣丫鬟换了个手继续打,南宫紫身上渗出的血已经将湿衣浸透,她咬牙看着那个满眼恶毒的女人,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号人物
“这位大婶,我自问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一字一句说完,耗费了她不少力气,疼死了。
不料那蓝衣女子听她说完话之后,起身一把夺过黄衣丫鬟手里的鞭子,对着南宫紫狠狠地一鞭打在她衣服破烂的肩上。
“贱人,你该死”声音中带着铺天盖地的恨意。
南宫紫不知道蓝衣女子现在最恨别人说她年纪大,嘲笑她的人统统都被她施手段处理了
此刻南宫紫的肩头皮肉外翻,血流如注,她贝齿咬住早已破皮的嘴唇,眼里带着不属于她的情绪,“你这个疯女人,不说就算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心里悲泣,她只想单纯善良地活着,可这些人就是不让她好过,非得逼她心底涌出恨意,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第三十四章 生不如死的滋味
北王府。
“主子,南宫小姐今早被太后召进宫,如今仍未回府。”东方空躬身向王爷禀报探子送来的消息。
君御北面色沉静,可心底却掀起波澜,母后竟这么快就查到那丫头的身上了。
抬眸看着东方空,“本王命你三天之内将王府里太后和其他人的眼线一一拔去。”
以前他知道府里有他们的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因为他的一个疏忽可能会让那丫头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属下领命”
东方空出门后,君御北再无心思做手头上的事,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风影”
一道影子立马出现在他身前。“主子。”
“你立马进宫一趟,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话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凌冽寒意。
“属下遵命”
凤月殿。
太子君越离来到门外,门口的小太监见到他便恭敬地道,“殿下,请”
他走进殿内,看着首位上那个气质华贵的妇人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一个容貌秀丽的女子坐在不远处,起身含羞带怯地给他行礼,声音娇柔好听,“莲儿见过太子殿下。”
君越离并没理她,让那个叫自称莲儿的女子十分尴尬地僵在原地。
“皇儿,这是兵部尚书的掌上明珠韩亦莲。”
皇后上官清婉是当朝太尉之女,娘家势力不是很强,太后曾无意间透露让北王继承皇位,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为了替儿子保住皇位,她这些年一直暗中收罗势力,兵部尚书的女儿如果能顺利嫁给君越离,就算不能做正妃,那么他们的实力又强了几分。
君越离见皇后如此说,只看了一眼韩亦莲,微微颔首,便道,“不知母后叫儿臣来所为何事”
“母后寻思咱娘俩很久没一起用膳了,今日就陪陪母后吧。”皇后没有说叫他来的目的是介绍韩亦莲给他认识,否则她这个儿子指不定立马就挥袖而去了。
“这儿臣宫中还有要事堆积,恐怕要让母后失望了,告辞”君越离一听就是吃饭的事,立马就要离开。
他心急如焚,刚刚暗卫来报,南宫三小姐被兰公主的人带走了,此时恐怕凶多吉少。
皇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这还有第三人在场呢,这个儿子竟丝毫不给她面子,让她一国皇后顿时有点下不来台。
“皇儿,再大的事能比母后还要重要吗”
君越离何尝不明白皇后的意思,可是他对韩亦莲一点感觉都没有,别说今日确实有事,就算换作往日没事的时候,他也不想和她吃饭。
“母后,儿臣今日确有要事,改日再陪母后用膳罢。”说完直接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暗室内,南宫紫满身血污,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期盼此刻北王爷能像上次那样从天而降,否则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怎么贱人再继续叫啊,你放心就算你叫得再大也不会有人听见的。”蓝衣女子的声音冒着滋滋毒液。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南宫紫沙哑着声音,狠狠地瞪着那个眉眼带着扭曲笑意的蓝衣女子。
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无力,就算昨日被那个恶心的男人轻薄,她都没有生出如此大的恨意,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恨自己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恨自己竟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人宰割
此刻她才真正认识到,她所处的已经不是前世那个讲究法制的文明社会了,这里是权力和武力说话的时代,弱者就要被碾压,被欺凌,被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