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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天下早晚会是你的责任。有太多的人将希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若儿你不可以这么自私。”
“那我送你走。让你去找慕卿。你们闲云野鹤。相守百年。”若儿看着江天晓。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拳头紧紧的攥着。
江天晓却笑了:“若儿是想牺牲自己成全我们吗。可是我说了你有你的责任。大伴怎么会要你为了我再去牺牲什么。”
“我能保全自己。”若儿看着江天晓。见其笑的宠溺。心情顿时不好:“说來说去。你还是把我当成孩子。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总是孩子。怎么都不行。你为什么就不肯把我当成男子。一个可以爱你的男子。就像慕卿那样。”
江天晓沉默了。看着若儿:“若儿。我们是姐弟。永远的亲人。”
若儿偏过了头。不再说话。
早饭过后。江天晓就开始发烧了。太医说是伤口感染所致。可江天晓并不觉得难受。只是头晕晕的。人老是想睡。
只是想睡。却并非上次受了杖责发烧的那次那般。江天晓迷迷糊糊的听着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有人在屋里进进出出。
开始的时候。她总是睡一会。醒一会。可慢慢的她醒來的时间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她开始觉得异常。可是。却沒有能力和时间思考。便又睡了过去。
当江天晓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她仿佛看见若儿拉着她的手。眼睛红红的看着她。口里喃喃的反复的说着对不起。再然后。江天晓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无限的黑暗中。
她在想。难道她就这样死了吗。为什么死的如此惬意。在睡眠中安然睡去。确实比被那个变态皇帝弄死來的舒服得多了。
“皇上。小启子。啊不江姑娘死了。”小德子看了眼正在看奏折的皇上。趁着奉茶的功夫赶紧给皇上递了话。
皇上接茶盏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眼角道:“死了。怎么就死了。”
“太医说是伤口感染引起的高热。烧了三天。温度一直退不下來。人就活活烧了了。”小德子细声细语的说着。不敢掺杂半点多余的感情进去。
“她这么容易就死了。我确实不信的。李公公走。陪朕去看看。”皇上放下奏章。起身前往承乾宫。
皇上一进承乾殿。便看见院子中搭了个台子。台子周围摆满了柴火。江天晓便躺在台子中间。
皇上的目光闪了闪。董公公会意。上前小心的查看了片刻。对皇上点了点头。皇上看了一眼。江天晓的尸体。此时仍然不相信她是真的死了。
若儿此时迎了出來。对皇上行礼。皇上看着若儿憔悴的模样:“真的死了”
“儿臣无能。劝不住大伴。也拦不住老天。大伴死了。”若儿说着。眼睛有些发直。皇上愣了愣。再次开口:“你搭台子要做什么。”
“大伴的交待。说要将她的尸体火化。然后将骨灰洒进海里。”若儿说完看了一眼皇上错愕的脸道:“父皇若是沒别的事。我就点火了。”
皇上点了点头。人还有些发蒙。若儿便拿起侍卫递过來的火把。点燃了木柴。当熊熊的大火燃起。皇上才真的意识到。江天晓是真的死了。他看了一眼。若儿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太对味。
那一夜。承乾宫里火光冲天。大正太子若儿在火堆边守了整整一夜。
三天之后。千里之外的稷王也得到了消息。他失手打翻了最爱的琉璃盏。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夜。
下卷:才会相思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镇姑娘
长平镇。典型的江南小镇。一条小河穿镇而过。蜿蜒曲折。河上有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石桥。青石板上的脚步声。串起了千年的歌。
镇上的人叫那条河小月河。似乎只有这娇嗔亲昵的名字才配得上那条他们赖以生存的小河。
此时小镇的清晨。天空下着微雨。镇上的人都刚刚起床。沉寂了一晚的小月河再次热闹起來。一个素色的人影出现在了雨雾里。格外和谐。也格外耀眼。
她撑着油纸伞。慢慢前行。一双淡青色的绣花鞋。极配此时的天气。來往的住户纷纷与她打这招呼。亲昵熟捻的语气。像极了多年的老友。
她最终在一家豆花摊前收了伞。小摊的主人急忙上前招呼:“江姑娘。今日好早。”
“谁让陈伯你家的豆花太香。早早就把我馋醒了。”那姑娘笑嘻嘻的说着。满脸暖暖的笑。像是阳光。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
卖豆花的陈伯陈婶。恨不得收了这姑娘做女儿。只是看这姑娘通体的气派又怎么会是小门小户的女儿。只是这毫不做作。毫无架子的爽快劲。是在是讨喜的很。
这江姑娘在小月河边开了一家茶馆。这茶馆得了整个长平镇人的喜爱。不是因为茶。而是因为茶馆的说书先生。也不知道这姑娘是从哪请來的先生。肚子里有好多稀奇古怪的故事。
那故事吸引着镇上的老老少少。一有时间就跑去听。吃不好。睡不香的。最怕的就是先生的醒木一响。再说一句“且听下回分解”。
后來。小镇的人才从那先生的口中得知。原來那些故事都是出自江姑娘的手笔。众人对她便越发的亲切起來。
小镇人口中的江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江天晓。此时她正坐在陈伯陈婶的豆花摊上吃着豆花。耳边听着隔着的人在那聊天。
“听说了吗。稷王谋反了。”镇东的老贾头喝了口豆花。说着最新听來的消息。
“那稷王是早要反的。是时间问題而已。皇上之前都下了圣旨。要捉人家。难道稷王还不反。要我我也反。”他的棋友老李头也喝了口豆花继续道。
老贾头又道:“稷王发了长长的檄文。那上面可说了。原來当初先帝是要传位给稷王的。是当今的皇上。杀父矫诏。夺了帝位。如今稷王也不说别的。只说要杀了皇上。为先皇和他的母妃刘太妃报仇。”
那老李头哼了声:“他说你就信。只不过是为造反找个借口。我就不信。稷王他弄死了皇上。难道不想着自己当皇帝。难不成还要当今的太子继续当皇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