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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荡放声大笑,它把想到地一切统统放了出来。“如果双蛇加果使用内爆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龙王身上竟然有两座山的重量在压着。随便换一头太古龙和它易地相处,只怕早就成了肉末。兰希的王座不过只有几十万磅,然而即便是一座普通的小山,重量至少也在百万磅以上,塔玛拉能够支持到现在,并没有辱没龙王的称号。
两条假蛇自游动中停了下来,四颗冰冷的小眼锁定库斯伯特和艾欧,一圈圈橙色的能量波在双蛇的额间不断发出。瞬间将两个中阶神地身体牢牢罩住。
四周的景象陷入了一种停顿,只有微风从泡沫的空隙中慢慢吹过,变成一种尖锐的哨声。
所有生物地目光都集中到了扫荡身上,再没有任何动作。这是它以一己之力挑战两个中阶神。没有人能够插手其中。
艾欧身体向后一缩,身体突然虚化,没入那堆泡沫中间,他想进行远距离传送,直接逃出扫荡的领域。但这个打算完全落空,泡沫早在伸缩之间,把他的身体完整的弹了出来。无误差的直接传送在扫荡面前。
“我封锁了这个空间,你们无法进行跳跃传送,就算你有着旅行领域的神职也一样,”扫荡一红一绿两只手同时向前疾伸,库斯伯特和艾欧被它牢牢抓入手心,“即管把这件事捅到天堂山,让善蛇亲自过来赎人。除非它见死不救,如果被我见到意图救人高阶神,动手之前,你们的头颅将会成为我地第一个祭品。”
“你高兴得太早了,”库斯伯特显然想过了无数脱困的方法,但作为中阶神,他依然保持着无畏的本质,“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情,你的制造者因为达到了封神的条件,才不得不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我还从来没为干过这件事情感到后悔。”
“说得漂亮,不过,你有没有考虑到当事人的心情”阿尔丰斯盯着这个掌管惩戒的神祗,“你有什么理由,可以将一个并不心甘情愿的生物纳入自己的体系而且谁能说这个体系的标准就一定是正确”
这也是阿尔丰斯心底真正的声音,就算是秩序双蛇,也没有任何理由将自己制定的整套规则牢牢套到别的物种头上,以限制别人的自由。说句难听的话,这就是一种变相的绝对垄断,建立在力量之上的垄断。
库斯伯特面色微变,很多生物都对现在的神祗体系感到很不满意,这的确是事实,但像阿尔丰斯这种当面直斥其非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果没有这种体系的约束,你认为主物质位面会像现在这么平静早就不知道被毁灭多少次了,当一个心存恶念的神祗毫无约束的向普通人施展神力,最后将会变成什么样子。难道以你现在的视角,真的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您所说的仅仅是根深蒂固的一贯信念,但却忽略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阿尔丰斯并不赞同这个说法,“这个规则从秩序双蛇产生时就已经开始,多年来从没产生任何变化,谁也不知道使用其他方法来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究竟是好是坏,古老的法则即使看起来很稳定,但却无法回避不断出现的新问题。”
单凭口才而论,充满智慧地执法者无疑是在用显浅易懂的方法阐述出基本的道理。从而极具说服力,阿尔丰斯说的是个别生物的个别现象,而这个长存的规则,却在保护大多数弱者地利益不受侵害。库斯伯特的神职不仅仅是惩戒,还包括了常识、睿智和纪律,和他进行雄辩无疑是自讨没趣。
“耍嘴皮子不关我的事。”扫荡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说了这么多的话,无非是想争取时间,让我看看,还隐藏了哪些厉害的本领。”在它看来,对世界观的争执都是些无聊的空话,快意恩仇、以牙还牙才是至古不变地硬道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地立场,喜欢四处流浪的扫荡、掌握着世间规则的库斯伯特、对问题充满思考的阿尔丰斯显然是三种互相不同的生物,他们都从自身不同的角度出发。来看待同一个问题。
其实对错之间。怎能在简单几句话之间就发生巨大改变,力量决定公义,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至少秩序双蛇就一直这么干,只要它们存在一天,整个宇宙必将继续围绕它们在转,因为它们是这个体系和规则的支柱。
陷于扫荡巨掌之下的龙神艾欧发出一声暴喝,预兆着某种非同寻常地改变。海水盘旋而上,在扫荡面前形成一条巨大的水龙,库斯伯特稍微抬高头,天色逐渐改变。暗红色的云彩飞快掩住整片天空。
两个中阶神毫无保留的用出了所有地力量。他们已经身陷绝境,扫荡也该为自己的举动感到自豪,只有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这两个中立的神祗才会在主物质位面上动用自己的全力,他们对扫荡的重视程度已经达到了神战里的对手。
禁止在这个地方使用神力那一套规则已经成为了完全地空话,阿尔丰斯感觉到三种强大异常的能量正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发生着连环碰撞,这一次。他很清晰的感觉到了中阶神对神职领域的控制权,这是他头一次觉察到神职领域,天上的太古龙早就远远逃了出去,十字军的军舰见势不妙也马上转舵回航,奥古斯都身边那些宫廷法师也不是干占位置不干活的,也都知道再呆下去难保不会送掉皇帝那条珍贵的小命,只有凯瑟琳的座船还迟迟不肯离开,因为阿尔丰斯和兰希都在交战的最中心。
“力量领域,毁灭领域,一起来吧。”扫荡身上的水晶爆出一连串的闪电,连接的地方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实化梦境艰难的承受着领域力量的无穷冲击,它的双手逐渐扣紧,中阶神仍然保持着最后抵抗力量在苦苦抗衡。
护罩里的龙族已经躲入了海水里,最大限度逃避即将到来的厄运,海面上只有五个身影还在直立,海平面逐渐升高,浪头舔舐着破裂的护罩,大股大股的海水从缺口直灌进来。
阿尔丰斯暗叫不妙,他曾经看到斯林姆祭司们和教廷教士之间的神力比拼,这是动用神力的先兆,这片地区无疑将遭受到空前的浩劫。
天穹被撕裂出一个大缺口,大片大片的云层向地面砸落。
天,就这么塌了下来,不过绝不会有人愿意把它当被子盖。
直到一分钟后,阿尔丰斯才看清楚塌下来的不是暗红色的云层,而是一大片陨石。库斯伯特召唤来的陨石至少覆盖了四周十里方圆的区域。
阿尔丰斯对这个法术并不陌生,在月之心的时候他曾经从同样的处境下死里逃生过一次,那次是神官无奈之下使用了卷轴,而这次,却是由掌管着毁灭领域的中阶神亲手泡制,即使是同样的法术,之间存在的巨大的差异还是可想而知的。
库斯伯特使用自己的力量在审判扫荡,不知道今天应该是扫荡的幸运日还是最终的末日
“糟了,姐姐他们还在外面观战。”兰希看到了凯瑟琳的座船,但她无能为力,王座在近战时威力无比巨大,却无法保护自己的亲人不受损伤,船只离护罩只有三四里路,逃不出审判的杀伤范围。
阿尔丰斯一拳打在彩虹护罩上。喀喇一声大响,护罩瞬间被六重内劲撕开了一个大洞。阿尔丰斯迎着猛灌而入地海水冲了出去,他无暇顾及决斗的处境,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保护凯瑟琳他们不受这种大规模毁灭性魔法的伤害。他不知道自己赶过去能够帮得上什么忙,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至少也得把碎壳留在船上。奈落的力量应该可以帮助他们躲过这场劫难。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