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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棒里面上下打转了,一股龙族的气息从刀锋直透出来,囚龙棒圆形的棒身有着封闭气息的作用,现在终于可以通过极薄的刀锋和外界产生联系。
它施放出一个伪装术,变化后的囚龙棒外表看起来就是一根圆棒,这个魔法代替了刀鞘把锋利的刀身遮掩起来。
阿尔丰斯打开门,两个死亡者在外面等着,一看到他出来马上就把房间关闭起来,对里面空荡荡的情况不问不闻,像是司空见惯的情况,一言不发的把阿尔丰斯带了出去。
“朋友,满意吗如果下次还能再来光顾,敝会上下欢迎之至。”那个牧师就在出口,一看到阿尔丰斯马上迎了过来,只不过面上的笑容就像是堆起来一样勉强,袍角颤个不停,似乎身体一直在发抖。
这种不同寻常的情况十分让人怀疑,阿尔丰斯似乎没看到,笑着迎上去,“当志愿者还真是让我感觉轻松”他身体向前一冲,刀尖抵住牧师的腰眼,“如果你能把事情全说出来,那就更轻松了。”
“您您误会了”牧师动也不敢动,面上一片死灰,除了还能做出各种表情之外,和一具僵尸实在没有多大分别,阿尔丰斯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你手上扣住的是什么试试看把它施放出来,看是你的魔法快还是你的肝脏破碎得更早。”阿尔丰斯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在和牧师开了一个玩笑,抵住别人身体的只是一把无聊的玩具,“谁想对付我”
“痛苦女士。”这个答案还没等从牧师嘴里说出来,阿尔丰斯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和碎壳两个不约而同的进行了感应,痛苦女士的气息就在街口处散发出来,最灵敏的两人马上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逃这是阿尔丰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个办法,但又逃得去哪里整座印记城都是痛苦女士的地盘。没有她,就穿不过传送门,除非到达门城,从另一个位面才能会到自己的世界。
“开启你们掌管的传送门把我送走。”阿尔丰斯沉声向那个牧师说着,他始终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出了破绽,在来到印记城后还没和人大打出手,只和草菅会发生过两次简单地小磨擦,这显然不会是痛苦女士对付自己的借口,只要能离开这里,到达其它位面之后再想办法回去。
“太晚了,不是我不肯帮忙,宁静阁下已经暂时关闭了停尸房的传送门,她就在外面等你。”牧师面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求求您了,别让我们这里变成一片废墟。”谁都能从他的神态中看出来,痛苦女士在市民心目中占据了一种什么样的恐怖地位。
“我清楚自己都是按照笼城的规矩来办事,并没有触犯其中的任何一条。
她平时都是这么对待别人的吗”阿尔丰斯慢慢把囚龙棒收了回去,无数办法在他脑中急速转过,但始终没有一种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笼城,现在还真是他妈的一个大笼子,想飞到飞不出去。
“宁静阁下有什么想法,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样对待一个巴佬,不,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游者。”牧师双膝一弯,朝阿尔丰斯跪了下去,抱着他的小腿拼命摇晃着,“无论您是何方神圣,请快点出去吧,别再待在这儿,求求您了。”
阿尔丰斯只得带着阿兰慢慢向通往死者街的通道走了出去,实在不行,就在印记城乱窜乱跑。趁机找到通往无极尖峰的出路,只有那里才有通往门城的出路,痛苦女士的目标只是自己,易卜拉欣肯定会有自保的办法。
“阿兰,过一会如果动手,你回到巨龙之塔,和易卜拉欣汇合,不用等我。”阿尔丰斯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态,在印记城面对痛苦女士,无疑是在自讨苦吃。虽然想要夺取印记城,这种事情迟早都会发生,但这一天来得也太早了,早得有点出乎意料。
死者街上那些小贩和人群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件褐色的宽袍随风而动,痛苦女士就站在街心,目标似乎是远处的天空。
“亮出身份吧,逃不了的。”碎壳向阿尔丰斯提了一个建议,“说出你是主人的代言人,至少她不会难为你,就算以后被拒绝访问这座城市,也好过将尸体留在这里。注意别被她认真看上一眼,否则会让你陷入无穷的疯狂当中。”
阿尔丰斯没有采纳碎壳的主意,要是这么干,就意味着自己失信毁约,在没有弄清楚痛苦女士的真正意图之前就表露身份,他绝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等真正到了周旋不下去的时候再把这个护身符拿出来吧。他也并不想让任何人插手干预,在这个没有神力的地方,多一个人面对痛苦女士只会导致更多地问题出现,自己一个就足够了。至于陷入不可想象的境地,即然碎壳可以承受得住,自己应该也没有问题,大不了回到大本营休它个三两个月再回到塔隆。
“平静阁下,蒙您的召唤,我站在您的面前”,虽然心里打着各种主意,但应有的礼仪还应该做足,阿尔丰斯向痛苦女士微微欠了欠身,“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违背了笼城的法规。”他知道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痛苦女士的说话,但她肯定会有办法和别人进行沟通。
痛苦女士慢慢转过面。阿尔丰斯甫和她的眼神一接触,大脑“轰”的乱了起来,好像脑门上挨了一记神力的重击,仿佛天与地都开始了毫无规律都旋转,这座城市都跟动了起来,本来一片光明的街区变成一团黑暗,他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任由脑中的能量旋涡把混乱的脑袋重新恢复过来。
这是一种目光攻击,如果换成一般人,大脑会在这种眼光下产生可怕的紊乱,从而导致各种疯狂的行为,不过阿尔丰斯体内充沛的生命能量却可以在短时间修复损坏的大脑,避免了产生更严重地后果。
这不是已知神力,可以说是一种无名力量,但和神力却相差无几,阿尔丰斯无法作出判断。只能用经验进行解释,单就这种目光而论,她已经被统治麦迪特海的低阶海神胥琉斯还强大得多,在无法使用神力的印记城绝对称得上一枝独秀。
痛苦女士并没有趁机攻击,阿尔丰斯感觉她还站在原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平静,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那双眼睛产生的力量已经完全消失。
两人就这么面对着,痛苦女士眼里的厌倦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笑意。“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强,被我看到之后还能在短短几秒之间完全恢复过来,你还是自从印记城有史以来的第一人。我只是心血来潮过来看看你,想不到竟然发现了这样特别的人。”
感应,痛苦女士用的是高等强力生物最为通用的一种交流方式。
心血来潮阿尔丰斯一阵昏眩。赶走了整条街的人,把万亡会的牧师吓得半死不活,让自己做了各种最坏的打算,结果就只是心血来潮这个痛苦女士还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进行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