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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来自塔隆的原因,对不死一族的气息有种天生的亲近感。月之心的城建队中负担粗重工作的大部分都是骷髅,它们只在夜晚将沙石的比例搅拌好,同时从遥远的地方挖掘大量的石块原料,白天才由人类工程队负责将这些原料切割成城墙或者街上的石面,这种搭配可说地是亲密无间。
拳头撞入光影,恰好在刀剑挥击过后的同时乘隙而入,蛇魔的动作虽然比普通人稍微快上一点,但它的动作在阿尔丰斯眼中就像运粪屎壳郎一样缓慢,那团光影就是屎壳郎后腿推动着的那个粗大粪球。这个帐篷只不过比普通帐篷大了两三倍,在这种狭窄的空间内交手他绝不会给对方留任何机会。
蛇魔惨叫一声,被拳头结结实实的撞在肋骨上。这次攻击被轻而易举的阻拦下来,蛇魔和阿尔丰斯这样的武僧肉搏不占任何便宜,即使阿尔丰斯还没有半神的力量,但在贴身的情况下连冷山都害怕和他肉搏,更何况这些蛇魔单论物理攻击而言,它们比一年前瘟疫的母亲
现在囚龙棒内的龙灵差得远了,不过它们加持在武器上的辅助性魔法却是让攻击威力大增,在触及气团的时候阿尔丰斯的手臂不由得一麻,体内的内劲随即将负面影响弹开。
蛇魔可不像阿尔丰斯这么举重若轻,它在地上弹了几下之后,一头撞在竖立在帐篷边沿的大木柱上,整个帐篷一阵乱晃。幸好这不是简易的军营,每条木柱都打得很深才不至于整个坍塌。
“好家伙,越来越长进了,邪影击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种废物就应该狠狠揍它们一顿。”耐不住寂寞的碎壳在次元袋内为阿尔丰斯加油助威,他可是惟恐天下不乱,没事还想给阿尔丰斯找点事出来,更何况这场架也不是他惹上的。
“把整个军营的士兵全叫过来吧,就你们这几个人,还不够我们杀的。”冷山连动也没移动半步,他不知道凭怎么就认定了阿尔丰斯会施以援手,只是他的话并不是像碎壳那样纯粹是为了看热闹而说,施放在士兵身上的腐血之咒,在人群密集的情况下可以增大感染的面积,这是魔法最基本的特征之一,打击面积极为广泛。
“你是武僧”蛇魔靠着腰尾的力量一挺身,盘了起来,它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丝,美目中全是暴戾之气,“守序阵营的人,我发誓你会后悔今天挡在我面前。”它们这才发现低估了这个人类,在不明情况下首先攻击法师是没错,因为冷山正在对那几个尸体进行遥控,还无暇分开力量进行战斗,但阿尔丰斯站在当中,无疑成为最具抵抗力的障碍物。要想接触到冷山必须先清除掉他。
和阿尔丰斯面对面站立的那个女待蛇魔也拔出隐藏在背后的武器,和地上的蛇魔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两个蛇魔一前一右疾冲向阿尔丰斯。阿尔丰斯一拐,身影从刀光剑影中从容穿出。两个蛇魔手上的七八把武器同时击空,它们在一击不成之后也意识到自己的速度和阿尔丰斯无法比拟,四条主臂拳对拳互相一撞,发出沉闷的雷鸣声。
“躲开这是混沌之锤”,碎壳发出一声惊叫,“除了中立性质的人,谁都无法避免这个攻击。”
阿尔丰斯心中一动,也来不及攻击敌人,马上就想施展遁术避开这个见鬼的一锤,但在内劲发出前的一刻,无影的气劲已经及身,两个组合在一起的混沌之锤从天而降,直接打在阿尔丰斯背上。
四周帐幕突然向外猛烈鼓起,如同一个皮球被人硬行按扁一样,强大的劲力之下帐篷内所有人都被压弯了腰,抵抗力稍微差的人在这波猛烈的震击中眼、鼻、中同时冒出鲜血,身体被震得直接趴在地上。阿尔丰斯稍微弓着腰,还保持着准备逃走的发力姿势,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受伤。这个魔法来的是这么突然,以至于他连遁术都没用上,更别论碎壳有心无力的帮忙了。
“你没事吧”冷山腰一挺,首先直起身,只是全身却在摇摇欲坠,站立的颇不稳妥,他的魔法抵抗力最强,虽然没受伤,但身体也还没这么快恢复平衡。
六把刀剑突然前伸,捅向正中的阿尔丰斯,蛇魔的下身像蛇一样盘伏着,它们弯曲的身体完全承受得起混沌之锤带来的巨大震荡。
愣然不觉危险将至的阿尔丰斯突然发动,一闪之间插向身体的四把弯刀突然落空,再一闪已经回到原地,正面对着帐篷的入口之处,蛇魔刚才攻击的不过是阿尔丰斯残留在空气中的影子。阿尔丰斯反手一把扣住蛇魔的后枕,腰眼用力一摔,将它直摔过肩,长长蛇身如同皮鞭一样在空中划过,蛇魔和那个女待惊叫着撞到一起。阿尔丰斯松开手掌,手肘顺势一滚,肘尖在蛇魔的咽喉撞落,再反手一托,用蛇魔手上的武器荡开两把攻向自己胸口的武器。
这两记混沌之锤好像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影响,连冷山都不禁看得发呆,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相信阿尔丰斯对魔法的抵抗力在这短短一个月中就突飞猛进。
“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我不接受这个事实,你不可能是中立的人,刚才你的手还被邪影击影响到了。”蛇魔不忿的叫嚷起来。如果不是使用这个对所有人都产生巨大影响的魔法,阿尔丰斯根本就没有机会击倒它们。它观察得很仔细,阿尔丰斯的魔法抗衡力并不如他的近战技术一样突出,只是他为什么会没事
“很抱歉,我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是声音大得有点震耳,现在耳鼓还有点嗡嗡作响。”阿尔丰斯一笑,在蛇魔肩膀上一拳打落。
蛇魔地身体还没在那一撞之后恢复过来,阿尔丰斯的拳头及身之后,“喀啦”一声,肩胛骨应声而断。“你是掌握混沌之力的人你可以是任何阵营,也可能根本不属于任何阵营”它在吃痛之下,颤着声音说道,“我们都猜错了。”
阿尔丰斯没有再听它们的废话,接连几拳,将两个蛇魔身上的肩骨全都打碎,至少在恢复之前再也不能提起武器。他胸口突然一闷,腰部同时被一条长尾缠住。两个蛇魔并不甘心就这么认输,就算死也要拉着这个人类来陪葬。
帐篷外面传来顶沸的杂声,在刚才那个巨大的声音惊扰之下百来人朝这边直奔过来。人影闪动的同时几个士兵将死亡军官的尸体搬入帐篷,这是冷山发出的指令,如果别人看到这几具尸体,一声警报过后可能就是成千上万的箭枝射过来,他和阿尔丰斯自信可以逃脱。只是一起齐来的那三人却不能幸免于难。
“放开我,不然你们都得要倒大霉。”阿尔丰斯低声说道。他压在两个蛇魔身上,双手分别扼着它们的咽喉要害。他心里十分清楚蟒是怎么杀死猎物的,并不是口中那望而生畏地獠牙,只用既粗又韧的身体就能将猎物活活勒死。
两个纠缠不休的蛇魔还是不肯放松身体,并且越缠越紧,阿尔丰斯一运内劲,柔软的蛇骨格格作响,却没有将猎物勒死。
“放开他,我们赢不了。”那个装扮成斯林姆贵族的蛇魔突然说道,它不想和自己的同类在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再和阿尔丰斯同归于尽。
阿尔丰斯的脑口一松,蛇魔已经放弃了继续纠缠下去的动作,缠绕在腰间的蛇身也慢慢松开。紧接着,两个蛇魔的身体一晃,旁边的地上马上开了两个小型传送门。它们在使用这个法术时不需准备,就像冷山一样操控自如。阿尔丰斯任由它们进入传送门,想逃就逃吧,身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结下解不开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