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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同袍,只希望明天换更的时候自己也能补上一份,他们可能在咒骂着严格的值勤制度。岛上虽然有一些斯林姆的间谍在活动,但不可能有足够地人手发动大规模偷袭,军官们实在太谨慎了。
阿尔丰斯掌握的三艘幽灵船上同样传出鼎沸的人声,以示和其他船只上的环境并无不同,不过却没人喝上一滴酒,士兵们虽在大声说笑,却都已经严加戒备。这些配发的酒和平时他们喝到的上等美酒差得远了,用不着像普通士兵那样看到酒就像丢了命似的乱灌一气。
混乱的局面将会是身手敏捷的暗杀者最理想行刺时机,就算摸上船也不容易被酒气熏天的士兵发觉。
阿尔丰斯就在船上等候着,有扫荡的帮助,一箭不发就能将那些佣兵刺客全部放倒。如果他们中间有可以逃离梦域的人存在那就得直接用武力解决,不过这种人仅限于极少的范围内。士兵们接到的命令不是屠尽上船的人,只等他们进入梦乡后将他们生擒活捉。
十字军中极力标榜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鼓励骑士们用勇气换取荣誉,而阿尔丰斯换了一下这句名言中词汇的顺序,这是对于占据得利的团体而言,防守才是最好的进攻。士兵们准备了大量的绳索,准备将那些企图爬上船的歹徒们捆成香肠。
“来了,有大批生物潜水过来,他们游动很慢,不属于长期生活在海洋里的生物。”布兰克低声说着。
这些佣兵可不会蠢到和三千多个值勤的十字军发起正面冲突,他们采取了很常见的一种方法,在远离码头的地方下水,从船底进行穿越。也正因为这样,他们只有丢弃笨重的铠甲,改成皮革一类软性防护服。
“维持现状,让他们上船。”阿尔丰斯沉声下令。
扫荡的甲板还没有出现状况,停在十码远的副船上一个士兵轮起火把打了一个旗语信号过来。这是克拉克的想出来的办法,晚上用火把代替旗帜交换信息,火把的光亮足以让三百码外的同伴看得一清二楚,而窃听晶体则达不到这个距离。
“他们说在船头发现了五道钩索,那些人忍不住行动了。”旗语兵在阿尔丰斯身边轻声报告着。
他们不敢将船凿沉,那样只会让目标会跑上码头,更难下手。不过这样更好,要是让他们知道扫荡的坚固程度恐怕会大起疑心。
半个魔法时后,两艘副船同时打起信号,一艘捉到了十五人,另一艘捉到了二十一人,阿尔丰斯这里只抓到了九人。这四十五人呆头呆脑的爬到船上,士兵们只做了一下很简单的捆绑而已,他们刚碰到船舷就被扫荡控制了大脑,失去了自主思维。
“至少有三人避开了我的搜索,要想逮着他们得将他们引到枢纽室才行。”扫荡通过感应和阿尔丰斯进行联系,它也没把握在船外就将这些人控制住。
阿尔丰斯向韦伯打了眼色,一齐走到船边,两人大声说起话来。
那三人估计是看到同伴爬上船之后再没声息,所以也不敢上来。不过他们的动作也真够快,竟能躲开扫荡的感应侦测。
五条细长的黑影从水底急窜而出,集中飞向阿尔丰斯靠强力机簧射出的飞矢,这种东西已经成为了狙击的必备物品,水下的人已经捕捉到了阿尔丰斯的身影。
阿尔丰斯身体一侧,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三枝射空的弩矢飞上了半空。韦伯弯下身体,焦急的叫喊着:“大人,坚持住。医护员过来,有一枝飞矢射在大人肩膀上。”
甲板上顿时乱声四起,奥帕带着二十个士兵反复来回奔跑,制造出慌乱的脚步声,其他士兵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我没事,全部给我镇定下来,不要给对方可乘之机。啊,箭头还带着倒刺。”阿尔丰斯撕哑着声音喊着,其实他只是半蹲在弦边,手上还捉着两枝飞矢,宽敞的十字军白色长外袍遮盖下,就连韦伯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将飞矢接到手的。
“大人,别动,伤口流了很多血,可能是伤到血管了。”韦伯一脸正经的表情,将早已经准备好地羊泡血包拿出来放到白袍上,阿尔丰斯手一挥,矢尖划过血包,血水四下飞溅。韦伯将阿尔丰斯那件血迹斑斑的外袍扯下一段,顺手抛入大海。他们两人的配合就像预先练习过几百遍一样。
“不这不是真的”兰希悲哀的喊着,声音越来越低。
“兰希,别过来,这里很危险。”阿尔丰斯上气不接下气的将最后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
凯瑟琳和洛卡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帮人,只不过是一场戏,他们竟然表演得这么投入,好像全都带出了真实的感情。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阿尔丰斯的表演,还以为他是真的受了重伤。如果在平时,不知道要将人骗到什么程度。
水下的偷袭者也真能沉得住气,由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浮上来看一下实际情况。
阿尔丰斯摆摆手,一排士兵跑到船舷,三十多把重十字弓对着海面就是一阵漫无目标的乱射。先是混乱,后是报复性射击,这通常都是主将受伤后应有的表现。
如果这样他们不出来,继续呆在水底,阿尔丰斯还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靠精善水性的洛卡带着埋伏在一边的突击队下海了。
两条黑影突然窜出海面。垂直向上跃起,转眼已经超过了船舷的高度。
阿尔丰斯将箭矢夹在指节之间,虚按在肩头,斜斜躺在甲板上,半死不活的抬头看了一眼。韦伯大喝一声,飞爪脱手,爪向其中一条黑影。
“叮”的一响,飞爪被挡开,韦伯一抖手腕,被击落的飞爪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向黑影的脚踝缠去。黑影叫了声好,一缩脚,向后倒翻出去,避开爪索的纠缠。一道锐利的气流从半空直向阿尔丰斯迎面袭去,黑影竟然不理会韦伯,一心想取阿尔丰斯地性命。
“夺”,厚木制成的船舷被无形的气流劈出一个缺口,韦伯在阿尔丰斯肩膀一点,阿尔丰斯乘机向一边滑开,划过船舷的劲力在阿尔丰斯刚才躺下的位置砍出了一条裂痕。
飞爪落入海中,韦伯抢到时,海面上静悄悄的一片,阵阵海浪声中除了船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刺客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要宰了这只小虫子,竟然将我的身体划花了。要不是顾及什么被人发现,我就马上将他们拖到深海喂鲨鱼。”阿尔丰斯的耳朵里响起了扫荡哇哇地大叫声。
“以后我让人弄来最好的木料帮你补上去,这总行了吧”阿尔丰斯不得不好言安慰,他还真怕惹火了这家伙,如果它想杀谁就杀谁,那些俘虏极有可能首先遭殃。
“我要极品的橡木树龄在一百五十年到两百年之间,少于或超过都不行。”扫荡还真会得寸进尺,趁机大口索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