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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负罪感。
在吕诚的印象中,丁玉无论见到谁,眼中都是充满着媚态。那双媚眼,能勾人心魂。可是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却是一脸的谦恭,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少主,关于宋氏内劲心法,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丁玉低头垂眉,一脸恭敬的说。
吕诚听到“宋氏内劲心法”,很是诧异。昨天晚上,他才在内庄会客大厅的门槛下,发现宋氏内劲心法,可是丁玉怎么就知道了呢而且听她的语气,好像一直在打探陈氏内劲心法似的。只是之前他们的对话,吕诚并没有听到,他现在有些后悔,如果早点来,或许就能知道的更多。
“丁玉,家里派你来宋家庄,可不是让你享福的。宝庆楼虽然很赚钱,可是我们李家还看不上这几个钱。”年轻人说道,他正是大通县三大世家之一,李家三代弟子的代表人物李云聪。现在是内劲三层巅峰,也是以后李家的家主。
至于丁玉,则是李家十几年前就派到宋家庄的坐探,李家的目的只有一个,尽可能的打探宋家庄的情况,当然,最终目的是找到那本“宋氏内劲心法”。现在李家的家主也是内劲七层,如果有了宋氏内劲心法,马上就能冲击八层,成为大通县的第一位内劲八层。
吕诚虽然只是听到了只言片语,但吕诚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总是巧笑倩兮、风情万种的丁玉,竟然会是个坐探。
宋家庄虽然像个城镇,可实际上很少有外来人。宝庆楼是宋家庄最好的酒楼,宋家庄的宗室弟子,都经常在这里喝酒。丁玉几乎跟每个人都混得很熟,她想要打听宋家庄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父亲,你们来啦”吕诚虽然背对着楼梯口,但是吕忠他们一走进宝庆楼,他就感应到了。楼上李云聪跟丁玉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就把感应力收了回来。毕竟偷听别人说话,好像就像盗贼似的,会让他有内疚感。
“诚儿,你来了,好,进雅座吧。”吕忠笑着说,昨天晚上他得了二十两银子的奖赏,今天自然要请客,当然,他除了自己两个把兄弟之外,就只请了护卫首领孙伯阳。
“见过孙首领,见过两位义父。”吕诚恭敬的说。
“吕忠,你这个儿子教的好。”孙伯阳四十来岁,虽然年纪比吕忠要少二十多,可却是内劲四层中期的高手。普通的武者,能修炼到内劲四层,是需要很高天赋的。又或者是服用了丹药或者内丹,否则的话,一辈子也很难达到内劲四层。
“谢孙首领夸奖。”吕诚谦逊的说。
“唉呀,吕忠,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以后你家小子要来当护卫,我绝对不反对。”孙伯阳说道,他指的是梁天的儿子梁浩,虽然梁浩是内劲二层,也是护卫,但是一点也不通人情世故。要不是看在梁天的面子上,他早就让梁浩滚蛋了。
“那就谢谢孙头了。”吕忠笑着说,虽然吕诚没有内劲,但是他能赢得孙伯阳的好感,这是殊为难得的。
第四十六章捡便宜
有孙伯阳这个外人在,吕诚自然不能上桌,他不能“辜负”孙伯阳对他的一番赞赏。所以他的任务,就是给其他人斟酒。刚才有丁玉的演示,他现在是有样学样。吕诚的做法,让吕忠觉得很有面子。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没有修炼出内劲,但知书懂礼,真是一点也不用自己操心。
今天晚上要是换成梁浩,恐怕也会大刀金马的坐在席上,吃起肉起,比任何人都要快。而吕诚,宁愿一口肉不吃,也要给他们斟酒。光是这一点,吕诚就觉得吕诚要远强过于梁浩。
“吕忠,我来敬你一杯,昨天晚上虽然是你立的功,但我们护卫脸上都有光。我听说那个死士也是个内劲三层巅峰,但却被他生擒,看来你还是宝刀不老啊。”孙伯阳心里一直想问这件事,就是没有找到机会。
吕忠虽然也是内劲三层巅峰,可是他毕竟六十二人,筋骨已经僵硬,如果碰到比他年轻的内劲三层后期,恐怕也要稍逊一筹。但现在那个黑衣人,只有三十来岁,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又只是一心想逃,但却能被吕忠生擒,他是怎么想都没有想通。
难道说吕忠已经晋升内劲四层这不可能啊。如果吕忠真的进入内劲四层,不会显得这么苍老。而且,只要晋升内劲四层,庄里就会提高月例,并且给自己当副手。这可是宋轶群亲口说过的,吕忠没道理隐瞒。
“孙头过奖了,我也是误打误撞,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吕忠谦逊的说。但他的话确实是发自内心,这次确实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那个黑衣人,在自己动手之前,已然受了重创。只是没人提起这件事,他自然也不会对外说起。
“孙头,我听说庄主的那栋房子要重新修葺”赵思言突然问,庄主的院子原本也是护卫在外面巡视,但从昨天晚上开始,突然不让他们靠近了,说是要修葺。可是修葺并不需要阻止他们这些护卫靠近,这件事透着异常。
“是的,这件事既然没让我们插手,那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明天李家的李云聪和叶家堡的叶添龙就要跟二少爷比试,我们可得打起精神来。今天晚上,每人只能再喝三杯,可不能误了明天的事。”孙伯阳叮嘱着说。
“孙头,明天的比试其实也没什么看头,这两年哪次比试不是我们宋家庄拔得头筹”谢纳新笑着说,其他两个世家都没有内劲四层的年轻弟子,那两家再怎么比试,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这可不一定。”孙伯阳神秘的笑了笑。
“孙头,我听说四方赌坊已经对明天的比试开出盘口,押二少爷赢是一赔三,押其他两人赢,是一赔五十。”谢纳新说,他是赌徒,对这样的事自然很关切。
“刘定凯那是想拍庄主的马屁,一赔三,这次他非得倾家荡产不可。”孙伯阳说,虽然他觉得明天的比试可能会出现变故,但是宋凯旋的实力是摆在这里的。四方赌坊开出这样的赔率,只会死的很惨。
谢纳新听孙伯阳这样说,心里有了想法。只是他现在身无分文,没有本钱,就算十拿九稳能赢钱,也只能干着急啊。谢纳新突然看到站在旁边的吕诚,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因为孙伯阳不允许再多喝酒,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孙伯阳也通人情,他知道吕诚一直站着,就提前离开了。晚上他还得安排巡视,庄内的安全,可全部寄托在他身上。
“诚儿,快点坐下吃点吧。”谢纳新等孙伯阳一走,马上把吕诚拉过来坐下。
“大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们说说”赵思言心思缜密,猜到昨天晚上生擒黑衣人,未必会那么简单。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吕忠看了一眼吕诚,这件事他不会瞒着两位结拜兄弟,但却不能让吕诚知道。年轻人嘴上不牢,要是传出去,恐怕所有的护卫都要受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