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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皮厚不用这个”。说完直接搂了十几根木柴向着柴火堆走去。
大猫子把怀中的柴火码到了柴堆上,瞅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柴火堆说道:“叔,您没事干劈这么多柴干什么就这些够您烧个把月的了,再说了您这边不是烧那个马屎气么”。
卢显城听了笑道:“什么马屎气,那叫沼气”。
卢显城建牧场,怎么能少了沼气池这个东西,再说了马粪马尿什么的露天放着也不是个味儿啊。不光是牧场有,连文徐两位教授的小牧场里都用上了,至于尤家洼村里大家还停留在农家肥阶段,对于沼气这东西都像是大猫儿一样,俗称屎气都处于观望在态度,还有一点儿是大家都舍不得建沼气池的钱。
大猫子伸手抓着脑袋,一边在嘴里咕哝着沼气,屎气之类的,等着把脑袋上的毛线的连脖帽子都抓到了快要掉下来,这才不抓了伸手抓了下线帽在边角拉了两下三算是又把帽子戴好了。
“还是屎气听着顺耳,怎么会叫招气,难道是因为招招手就来了”大猫儿对于沼气的名字很纠结。
卢显城也没有兴趣跟这个念书不认真的娃儿讲什么沼气和招气两个字的区别,但手在小家伙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什么招气,第三声沼行了,帮我把这柴火都搬过去码好,叔去备马,干的好的话叔有奖励”。
大猫子一听立刻笑开了花,连点头的功夫都没有,直接卖力的干起了活儿。
只要是尤家洼的娃儿都喜欢听显城叔说奖励的话。
卢显城这边从自己家旁边的小马厩里牵出了自己现在常骑的红色金鬃毛和尾毛的夸特阉马,名字叫炉尘,指的是它的毛色有点儿像是炉子里飞出来的炉火星儿。
屋旁的小马厩只有四五匹隔断,是卢显城专门为自己建造的,至于其他的马则是建到了牧场的对面谷地中的小山头上,离卢显城这里骑马还要快十分钟才能到。
炉尘这边上了鞍,系紧了肚带,大猫子已经把所有的柴火摆到了柴火堆上,笑眯眯的等着卢显城的奖励了。
卢显城略一检查发现这小子干的还挺不错的,从口袋里抽出了两个巧条力条放到了他的手上,然后没等这小家伙收进口袋,叉着他的胳膊一用力就把这小家伙半抱半推的推到了马背上,自己则是一踩旁边的树桩子,直接跨上了炉尘的背。
“咿啊”轻轻的一抖缰绳,炉尘就已经迈开了四蹄沿着下山的小道向着村子的方向飞奔而来。
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大猫儿就说道:“显城叔放我下来,我的车子还在这边扔着呢”。
卢显城听了轻轻的一夹马肚子,炉尘顿立马站定了身体,轻轻的拍了一下炉尘的脏子,卢显城把在马背上扭来扭去的大猫儿放了下去。
只见大猫儿一落了地,钻进了几十公分的草丛中很快推出了一辆崭新的大架子自行车。
“走吧”大猫儿整个人也就和自行车差不多高,一只脚放在脚踏上另一只脚在地上用力的蹬了几下,蹬地的脚就踩到了外侧的脚踏上开始掏起了自行车,为什么说掏呢是因为小家伙整个人就像是挂在自行车的一边。反正小时候卢显城学自行车也就这样的,踩着车子转圈儿,转好了就开始掏,人小根本没法儿坐到车座上只能这么掏着了。
这么着卢显城骑着马,小猫儿掏着自行车就到了湖边上。
现在湖边简易房已经没有了,都拆到了文教授和徐教授的两个小牧场上,这边又恢复了自然环境,只是在入河水注入湖水地方起了一座四米宽的小石桥,在牧场这边石桥头有一座门,上面拱形的木牌上写着普格林顿中国牧场公司。
大门是有不过也没什么看门人,只要移开了一门就能进来,大猫儿这边就是这么着进的大门。
卢显城下马移开了大门,然后再关门的时候,一直跟着卢显城的二哈和泥鳅就站住了不再往前走。
这里声明一下,不是二哈这货不想进村里玩,而是村里的土狗很凶猛,二哈一进村就会被一群土狗追着咬,一来二去的它就怕了,没有胆子进村儿玩,只能站在桥头看,现在就算是你用绳子拖这货也不会踏过石桥一步的。
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跟着几条牧场黑背的时候二哈就敢进村,因为牧场养的几条德牧根本畏惧村里的土狗。
到了申瘸子家的门口下了马,卢显城直接把马用侧缰栓到了门口的门口的树上,把车子推进了屋的大猫子则是从家里抱了几抱子干草放到了树根下,算是马料。现在草料对于村里人家来说都不是多大的问题,因为几乎每家都养着耕牛,因这里没什么人种水稻,所以各家养的都以黄牛为主,水牛几乎就没有。
卢显城跨过了前屋到了后面的堂屋的时候,发现屋里已经来了几个人。
除了申老爷子父子两个之外,文教授和徐教授,还有老杨头,外加的村支书兼着村长的杨大兵,满满堂堂的快把堂屋给挤满了。
第002章不同的和尚念不同的经
申家的老爷子也就是人称申瘸子的,一看卢显城站到了门口,从自己的小板凳上站了起来:“显城来了,那咱们换个地方聊”。
至于为什么申老爷子建议大家出屋子其中还有个小故事,两个教授带着学生到这里来的时候,大家相处的不错,时常就这家请请那家溜溜的。
很快村民们发现两个教授还好,学生们挺怕进自己家的,后来时间处的长了大家一问,原来是人家觉得自家的屋里太暗了,很不习惯。这下子村里人就认为城里的娃儿或者说大学生怕暗,甚至有人传这些城里人在暗地呆久了会生病,然后善良的村民们就没有再邀请过年轻的研究生们进屋坐了。
至于卢显城,大家就更不会邀请了,你瞅老卢的屋子建的,用村民的说法是就差建个大棚在里的呆着了,大片大片的落地玻璃,晚上借着月光都能把屋子照亮堂了,那不是比研究生更怕暗
一帮子人换的地方是前屋,这边的前屋都是一面有墙的棚子,好在现在太阳出来了屋外的温不高,加上棚子里也摆了一盘子碳火,所以根本不见冷。
几条农村长见的长板凳子儿这么围着火盆子这么一坐,一圈子大老爷们纷纷掏出了烟开始吸了起来。
卢显城则是从口袋里摸出了几根雪茄挨个的想散一下。
“算了,这东西享受不了,吸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还是吸我的旱烟”一帮子常在家的人纷纷拒绝,只有申家的老大和老二各接过了一根。
卢显城这边就着火盆子里的火把雪茄烤了烤,然后点燃了放到了嘴里美美的吸上了一口,让烟气在自己的口中肺中逛了一圈儿才吐了出来。
“文教授,你是文化人,给这两个小子讲一讲要是养上几百头羊一年收入能有多少,何必奔去外面打什么工”申老爷子用手中的旱烟袋锅儿一指自家的两儿子说道。
申老爷子年纪不小不过身板儿很硬实不像老人,身板儿笔真的走起路来的也是步步生风,而两个儿子也像足了父亲,都是很壮实的样子。
卢显城只听说过现在两人在一家工地上干活,至于收入多少就不太知道了,况且卢显城也没心思问。就算是现在来赴宴,卢显城也抱着少说多吃的原则来的。事不干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