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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娇羞温柔的样子,高邑诸人大跌眼镜,许娘子一向冷傲,对男人不假颜色,没想到在忠勇伯面前却如小猫一般温顺。
很多人心头暗叹:“许娘子这类雌豹,唯有忠勇伯这等猛虎才能降服。”
一些暗恋她的当地士子,见心中女神如此。不由黯然神伤。
王斗道:“好。”
高邑城南有一砖塔大寺庙,当地人称为南寺,王斗吩咐大军在南寺周边扎营,自己领着护卫总。随许月娥由承薰门进城而去。
高邑这个地方,全境地势平坦,仅西南临近赞皇的地方,有一土山,名曰“凤凰山”。所以高邑城又称“凤凰城”。高邑城池不大,城内街巷格局均为正南正北,正东正西设置,城门外各建一窎桥,上架木梁,铺上秫秸泥土等为桥面。
当地言,这些草铺的小桥,便若凤凰下蛋的窝,每下一个蛋,高邑就能出一个大官。高邑史上曾出吏部尚书赵南星。为当时“东林党三大领袖之一”,所以当地人对此说法深信不疑。
许月娥领王斗进城,一路为王斗指点城内景致,又谈起自己在高邑等地所作所为,颇有在王斗面前表功之意。
王斗说道:“许娘子你做得很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以工代赈,即救济灾民,又免其滋生懒惰之心,很好。”
听了王斗夸奖。许月娥更喜。
很快,到了王斗歇息之所,却是当地一个乡绅的花园所在。
许月娥从赞皇赶来高邑时,该乡绅听闻许娘子暂时征用。为了巴结,立了让了出来。没想到入住的竟是忠勇伯,更是大喜,忙前忙后的服侍,意图在王斗面前露个脸面。
此时不说王斗名满天下,他得封伯爵。己经脱离武人的范畴,不论文官武将,一率不能小视之。
不过该乡绅心愿没有达成,他被许月娥赶得远远的,由她领几个帖身女兵,亲自服侍王斗。
王斗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沐浴更衣后,又参加了盛大的晚宴,这才回到房中歇息。
护卫在院外园中戒备,王斗则舒服地靠在床上看书,该乡绅书房藏书不少,王斗便取了几本观看。
正看着,咿呀一声,房门打开,许月娥端了一个茶盏进来,对王斗柔声道:“将军,这杯浓茶,是给您醒酒的。”
王斗放下书,微笑道:“有劳了。”
其实今晚王斗并没有喝什么酒,以他现在的名望地位,谁敢强迫他喝酒不过许月娥有心,王斗也不能不谢。
许月娥仔细看了看王斗,微有嗔意:“看您,还有酒气。”
招呼一声,一个女兵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许月娥让女兵出去,她试了试水温,拿起面巾拧好,说道:“我给您搽搽脸。”
垂着头,有些娇羞地走上前来,为王斗搽脸。
王斗轻咳一声,让她服侍,只觉许月娥身上的幽香不断传来,几丝秀发拂在自己脸上,痒痒的。
搽好脸,许月娥又到水盆那边去。
王斗看许月娥今晚似乎精心打扮过,略施粉黛,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挽个髻,穿着白绫裙,现出几丝妩媚。王斗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侧面,烛光下,她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神情专注而柔和。
见许月娥又过来,王斗轻声道:“许娘子,这些事,下人丫鬟服侍就好,你”
许月娥说道:“奴愿意。”
又服侍王斗搽了脸,唤女兵将水盆端出,自己将房门关上。
可以看出,她在剧烈喘着气,良久,许月娥转过身来,双颊晕红,她看着王斗,慢慢来到床前,垂首不语。
王斗看着她,想起这个女子,本是辛庄同村之人,因惨遭变故,命运一步步滑向不可知的未来。看着这个女子,往事一幕幕从心头掠过,辛庄之事,靖边堡之事,还有舜乡堡许月娥的逃离,巨鹿她的援助等。
他叹了口气,说道:“许娘子,你”
一根柔软的手指按在王斗唇上,却是许月娥制止了王斗说话。
她急促地道:“将军,你不用说。”
她痴痴看着王斗,说道:“我记得将军说过,你不嫌弃奴家。”
王斗叹道:“我何德何能”
许月娥摇头道:“奴看得出来,这天下间的男子,唯有将军真心怜惜奴家,不嫌弃奴家。真心的在意奴家。别的男子,只是垂涎奴家姿色与名位罢了。”
她幽幽地道:“早在靖边堡时,奴就看出来了,从那时起。奴的心便系在将军身上”
她看向王斗,目光灼热无比,猛地她扑到王斗怀中,在王斗耳边娇声道:“将军,给奴一个孩子吧。”
王斗芳香满怀。不由搂住她的腰肢,入手丰腴滑柔。
许月娥顺势坐到王斗腿上,双手死死搂住王斗脖颈,娇躯似乎要挤入王斗体内一般。
王斗感受到她的温热与心跳,心中大起怜惜之意,他勾起许月娥的脸容观看,时光荏苒,许月娥也有二十五、六岁了,眼角出现一些细微的眼尾纹,皮肤也不再白腻。岁月己经留下了痕迹。
许月娥被王斗看得羞涩无比,脸上如同抹上一层胭脂,双目更媚得要流出水来,只是用力蠕动身体。
她往日冷艳高傲,此时动情,更为动人。
王斗道:“你不后悔”
许月娥看着王斗,用力道:“奴不后悔,奴从此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
她喘着粗气,在王斗耳边低语:“请将军要了奴家。只是奴蒲柳之姿,还望怜惜。”
王斗一把吻住她的红唇,两人向身下的床榻倒去。
当晚,说不尽的云雨之事。许月娥热情似火,缠着王斗要了一次又一次。
清晨的阳光通过那层簿簿的窗纸照进来,王斗醒了过来,看着身侧那具曲线优美的胴体,感觉自己仍在梦中一般。
他听了听,微微一笑。手指沿着许月娥那细腻的脊背上滑,手感妙不可言。
此时许月娥其实己经醒来,想起昨晚自己的放荡,她那欲仙欲死的呻吟声似乎整个花园都听得到,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赧,任由王斗所动,只假装没有醒来。
王斗手一探,又去挠她痒痒,许月娥一声惊呼,转过身连声求饶:“奴家醒了,请大将军饶了小女子吧。”
王斗道:“还敢不敢”
许月娥哀求道:“不敢了,不敢了,奴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