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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公里看起来并不遥远,但是雪地行走和正常行走并不相同,会成倍的消耗人的体力。在自然的威力之前,人类总是渺小的。昨晚那么大的风雪,稍一不留神,就会被冻死。而对方身上那严重的冻伤,显然是最好的佐证。
“是吗我明白了。”
安第尔来到了正大口喘息着的男子面前,幽深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感情。魔法师抬起了苍白的手指,对准了倒在地上的男子。只是穷途末路的男子好像没有察觉到。原本出气多进气少的男子突然恢复了些力气,对着仍在苦战的少年疯狂的叫喊着。
也不知他到底说的什么,少年满是血污和油腻的脸上一阵抽动,但是却始终没有回音。
“死亡一”
“等下。哥哥,别杀他”
很久以前,辛洛斯就发现了一件事情。只要叫安第尔哥哥,不管辛洛斯提出多么不经大脑思考的条件,安第尔总是会答应。
而这次也没有例外。
在弟弟的要求下,安第尔并没有杀死这个手下败将。反而用低级治愈术,暂时的止住了他的伤口。男子嘴中嗫嚅着什么,望向安第尔的眼中满是惊骇。
伯爵脸色有异,他眨了眨眼睛,再次看了一眼男子,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之后,这才将粉红毛毛兔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你已经输了,不要再浪费生命了。”
男子神色暗淡,他同样听不懂辛洛斯在说些什么。但是几十年来的经历,还是让他明白了对方的意图。男子眼中仍然有所挣扎,但是还是回头,对着那浑身是伤,但是兀自不肯倒下的少年喊了句什么。
少年一呆,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弯刀。而心中执念一去,少年好像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一直冷眼围观着的苍狼看见始终没有人注意自己,而对方的战斗也即将进入尾声。凶残而狡猾的苍狼咬住了悲鸣着的白鹿的脖子,想要离开。
“嗷”
只是,这如何逃得过辛洛斯的目光。粉红毛毛兔在在魔法的加成下,直接没入了它的脑袋。苍狼哀嚎一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白鹿,最终还是不甘心的倒下了。瘦弱的身体抽搐了两下,渐渐没有了声息。
而默默下着的雪花,好像也越来越密集了。
“我总感觉,这个世界好像对我充满了恶意。出门打个猎,竟然也会碰到这种事这算不算自己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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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七章乞颜部落
“呼呼,好烫,好烫”
爱丽手中握着圣光之刃,小馋猫看着圣光之刃上的鹿肉直流口水。烤的极好的鹿肉就算没有添加什么像样的调料,但是其本身的肉质也可谓一绝。
只是小馋猫太心急了,被烫到了舌头。可怜兮兮的女孩眼中闪着泪花,腻到了父亲的身边。爱丽拉了拉父亲的袍角,露出了软乎乎的笑容。
“爸爸,烫”
“爱丽,来,到我这边。”
还不等辛洛斯回答,玛丽安娜便已经抱住了小小的女孩,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玛丽安娜取出艾雷诺,略微一抖剑柄,剑柄上一阵波动,便出现了一把无形的剑身。玛丽安娜挥动了几下艾雷诺,将鹿肉切成更加轻薄的肉片,重新用圣光之刃穿好,这才递给了爱丽。
“这次应该不会烫了。”
“嗯谢谢玛丽安娜妈妈”
傻乎乎的女儿啊呜啊呜的吃着鹿肉,看上去异常的高兴。女儿天真无邪的笑脸仿佛能够感染人,玛丽安娜抚摸着女儿柔软的金发,心情不由得的轻松了许多。只有这个笨笨的小丫头,才总是能在各种情况下,仍然保持真心的笑容就跟她真正的母亲一样,不管何时都不会畏惧,总是激励着身边的人。
玛丽安娜精神一阵恍惚,看着傻乎乎的小丫头,竟然又想起了那个令她厌恶的女人。梵卓夫人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而是望向了自己的丈夫的方向。
阿瑞安赫德正坐在地上,不住的干呕着,看上去非常难过。利维坦手上泛着绿光,正为女骑士做着检查。而辛洛斯抱着刚刚睡醒的娜诺卡,正担忧的望着她们。
“怎么样了,利维坦小姐”自从利维坦救了娜诺卡之后,双方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一方面,辛洛斯感谢对方的出手相助;而另外一方面,辛洛斯毕竟强吻了对方,就算她并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排斥,但是相处的时候总归是有些尴尬。
辛洛斯紧了紧衣袍,让怀中的女儿躺的更舒服一些。不管是鹿肉还是狼肉,都不太适合身体虚弱的娜诺卡。不得已之下,辛洛斯只得取了一些鹿肉汤,小口小口的喂着她。
不过看起来娜诺卡恢复的还不错,小脸红扑扑的要是能快点回家多好啊,就不用让女儿再受这个罪了。只是在人界建立传送阵,虽然要比魔界简单的多,但是同样也需要时间。安第尔几乎参与了魔界的所有战斗,不管是体力还是精力都消耗的厉害。就算安第尔从来不说,辛洛斯也实在拉不下脸来催他。
娜诺卡小口小口喝汤的样子真可爱喂,不要舔我的手指啊感受着指尖那粉嫩小舌的舔弄,辛洛斯心中一荡。但是为了父亲的威严,辛洛斯还是板起了脸,轻轻的捏了捏娜诺卡消瘦的脸颊。
娜诺卡嘿嘿笑着,倒也不再戏弄自己的父亲,继续安心喝起了汤。
“生命在孕育”
利维坦低语着,看看茫然无知、正和女儿嬉闹的辛洛斯,又看看正朝着这边望过来的玛丽安娜,顿时感觉自己压力很大。
少女的确是初出茅庐,在神明庇佑之下,也没有太多和人相处的经验。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就是一个十足的笨蛋。玛丽安娜很明显是辛洛斯的正牌妻子,而阿瑞安赫德利维坦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个时候说真话,估计会死的很难看。
在良知和自己的生命安全之间,可怜的少女终于还是选择了屈服。任何事的第一次总是难忘而宝贵的,但是以后再遇到同样的遭遇,就完全没有第一次的激动和兴奋了。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撒谎了,利维坦表示自己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