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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头顶。”大团长说道,他收回了剑,“要时刻注意身体的四周,因为攻击会从任何方向时时袭来,即便你的对手只有一人,可你也得要随时注意四周。”
“是的,可要是用心去操作武器的话,那么,武器就会像是手一般的灵巧,与任何的敌人做决斗,也只需要一次打击,就可以决定所有的一切。”劳许说。
“这是谁告诉你的很理智的说法。”
“梅尔斯,是他在惠林斯顿教我的。”
“他一定是一位出众的人物,要是哪一天有机会能见上他一面都是难得的荣幸,要是能和他做一番骑士之间的决斗,无论是马上还是徒步,我想都将是让我受益匪浅。”
“您会的,梅尔斯克里夫兰多本人现在就在吐温吐芮,席尔铎都铎的身旁。”
利瓦尔伊贝尔惊讶地说,“看来此人确实是有本事的,只要能和席尔铎都铎站立在一起,得到后者的赏识的话,都是难得一见的英杰。”
“既然这位年轻的骑士是受教于如此厉害的骑士手下的话。”一旁坐着的戴福林费斯站立起来,他从他身旁提起自己的宝剑,这柄剑和大团长的什么相似,事实上,侠义骑士的宝剑都是相似的,他把宝剑抽出剑鞘,剑鞘摔落在一旁,“利瓦尔伊贝尔大团长,能让我也指教一下吗”
大团长收起了剑,回归到了剑鞘,但是他没有用同意的言辞说话,“要就问问这位骑士的意见吧,要是他愿意接受您的挑战的话。”
戴福林费斯又向着劳许瞧去,劳许将剑举在了头顶,微微放低重心,表示愿意接受挑战。分团长作出了相同的准备动作,然后好奇地问,“骑士,你是要用我们的剑术来打败我吗”
“这并不完全正确,我只是需要作出一个尝试,何况我的父亲也是一位南方骑士,罗瑞兰姆的剑术和伏迪亚的剑术也有相同之处。”
“那就小心吧。”戴福林说道。
劳许也谨慎细微,因为现在的这场决斗较之之前的那场是完全不同的,而围观的黛芬妮迪斯也紧张起来,她明白戴福林费斯的本事不在利瓦尔伊贝尔之上,但是后者是一位仁慈的骑士,并不会去伤害他人,可戴福林给人的感觉却是另外一种,像是要真的去砍伤对手一般。
戴福林费斯没有上手就去攻击,他像是很认真,就像是面临的是一场生死决斗一样,他把手中的剑小幅度地晃动着,又不断地去调整自己的重心,去看劳许的剑是在什么位置上,又可能会向什么位置砍去。“准备好接招吧。”
戴福林一说完,就跳了过来,他从高处将剑直接送到劳许的脖子和肩膀的地方去,劳许把重心放的更低一些,以防止摔倒,因为打来的剑都像是一柄大锤那样,每一击都是什么沉重,即便是抵挡住了劈砍,可也难以将剑送回去反击。可戴福林的剑却没有利瓦尔伊贝尔来的迅捷,劳许招架了一阵,抓住了时机:
戴福林正把剑身从劳许的左侧向着右侧砍去,劳许向前刺去,用护手抵住了剑刃,他弯下身子,从相交的宝剑下方绕了过去,吧剑刃送到了分团长的胸口。
“你死了,戴福林费斯。”一旁的利瓦尔伊贝尔说道。
分团长的身体从剑刃上挪了开来,将剑甩去,逼退了劳许,他显然并不服气,他并不像是利瓦尔伊贝尔大度,尤其是在其他的侠义骑士面前丧失了面子。他走到一旁,剑刺在地面上,双手摊开,“要是有个敌人在我的怀中去砍伤我的话,我的剑就会去刺断他的脊椎骨。而不是像是对待一位女士那样,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而是给他一柄冰凉的剑刃。”
劳许将罗瑞兰姆剑入鞘,他倒是毫不在意分团长的话,他表现得礼貌而又尊重,他向分团长弯腰。
“这种礼节倒是不必的,”分团长说道,“要是你真的是刺死了我的话,那就鞠躬吧,对着我的尸体,那样,人们还能理解你是出于你对对手的尊重和对自己的忏悔骑士,你的剑下又有多少的亡灵呢”
劳许对于这询问是感到反感和厌恶,他并不喜欢杀戮,也不喜欢人们谈论起杀戮的话题。
“我的剑下有两百四十三条人命。”大团长利瓦尔伊贝尔说道,“但是每天晚上我都未这些人祈祷,索取性命不是我的本愿,可如果不索取这些人的生命,又会有多少人因此而牺牲呢”
“而在我剑下的冤魂是数也数不清,尤其是在血腥的战场上,每一天都会有成千的人死去,我每夜都会回想起他们其中的一些人的面容,回想起和他们战斗的情景,他们死去的声音盘旋在我的脑海里,每一剑我都会怀疑我是否还在坚守我自己的信念,是否将自己的灵魂引入了歧途。”
林中的风忽然响了起来,头顶的雷声也清晰起来,也更加紧。
战马躁动起来,它们就像是受到了惊喝,拉扯着缰绳。骑士们都立起身子,他们向着四周看去,“那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在林子里”可当他们定睛去看时,在他们的视野之内却什么都看不见。
第一百章:染血的白斗篷上
“那是什么东西”一些警觉的骑士站立起来,他们的手都一只按住剑柄,一只握住剑鞘,要随时将他们的剑拔出来,而那些什么也没有看到的骑士也作出了相同的反应,只不过他们的眼神是向着四面八方望去,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那东西出现的方向。
“什么东西你们看见了什么东西”利瓦尔伊贝尔大团长问道。
“没有看的清楚,甚至怀疑我们的眼神是否是出了什么毛病,因为现在我们也什么也看不见了。”骑士回答道。
“也许是什么野兽。”黛芬妮迪斯说道,“这些野兽在这片树林里面是频繁出现的,要是碰上一两只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也许您的说法是对的,因为那团东西就像是趴在地上的某种生物,要是是一个人的话,那他一定是蹲在那里的,不然就是一个什么侏儒。”
“一个侏儒是不会独自到森林里来的。”戴福林费斯说,可他一说完就慢慢地挨近切尔瓦斯兰多爵士,他微微地把脸凑在爵士的耳边,低声问:“是你们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