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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特此时也跟了出来,他举起剑砍在了这名骑兵的腰部,但是骑兵穿着锁子甲,这一击没能将他送去见他的守护神,他挣扎地要爬起来,尤伦特的剑砍在了他的颈部,这次将他的人头砍落在地上。
这时,所有其他的骑兵都跑过来攻击这两个抵抗者。梅尔斯吹口哨唤来了麦伦、卡森、科迪亚。“快骑到马上去”他们刚一上马,那些苏尔骑兵便围了过来,他们人数不多,有五名骑兵,但是他们没有把面前两个人放在眼里,一开始就把他们当成会一些本事的猎人,毕竟,在这惠林斯顿处处都是狩猎的好地方,猎人也是司空见惯的。
“杀掉他们”带头的骑兵队长喊道。这话音一落,骑兵们像是扑腾而起的猎鹰那样,扑了过来。他们的矛枪没能伤到梅尔斯与尤伦特的半根毫毛,尤伦特挥剑挡去了矛枪,回头砍在一名骑兵的背上,将他击落下马,而与梅尔斯交手的骑兵则面临了可怕的命运,这名老骑士在马上的本事丝毫不减当年,他直接躲开了第一支矛枪,在两匹马擦肩而过的瞬间,他顺势拔出苏尔骑兵挂在马侧的护手剑,狠狠扎进对手的背部,刺穿了身上的锁甲,这时候,第二名苏尔骑兵赶过来,他还没能出枪,梅尔斯的剑将他的手臂砍落了下来,他大叫一声,急忙捂住肩膀,却惊慌地看见那柄剑劈头砍了下来,削去了半张脸颊,这两名骑兵的尸首摇摇晃晃地在他们的马上又行了几步,摔落了下来。
骑兵队长惊恐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着双目看着,他的内心冰凉,手指发颤,马匹的前蹄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三步。“离开这我们走”
尤伦特一踢马镫,想要追上去,梅尔斯拦住了他:“尤伦特,先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这些人的战马不是你所能追得上的。”劳许姗姗赶到,只望见地上的四具尸体:“都结束了吗”
“你错过了,劳许。”尤伦特说道:“现在我们还是听梅尔斯的,去看看有没有镇上的人受到伤害。”劳许拨动一下躺在门口的一具面朝下方的尸体,露出他锁甲外的罩衣上的纹章。“是驻守在吉斯瓦尔省和伦迪尔省的轻骑兵团,”梅尔斯看到这纹章说,“他们在上次大战中被摧毁,看来再次被组建起来了。我们还是得快点,我担心的是这仅仅是侦查骑兵,还会有更多的突袭会到来。”说着,三人急忙向其它房屋那跑去,查看其他人的情况,万幸的是,除了房屋部分被烧毁外,没有什么人受了伤,镇上的人都在袭击中躲在了屋内,这群骑兵还未来得及突入便被梅尔斯等人赶跑了。
镇长是一位老者,他来到屋外,镇子上一片被踩踏留下的狼藉之景映入眼帘,“什么他们被赶跑了”当劳许骑马飞驰到他的身旁,询问他们的情况,他目瞪口呆地问:“这位青年,你们将他们击退了吗”
“是的,梅尔斯和尤伦特将他们击退了,但是梅尔斯担忧的是,过不了多久会有新的袭击。”
这一番话使得缓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镇长先生。”劳许说,“事不宜迟,赶快让大家集合,离开灰木镇。前往最近的卡吉亚迪。”
“好的,这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我立即通知大伙准备一下,前往卡吉亚迪。”
“不,不要准备,我们得要轻装前往,带上必备的物品,如果我们行动缓慢,将会有意想不到的厄运降临在我们头上。”
这时梅尔斯骑马过来,他穿上了盔甲,俨然是一名强壮的骑士,“劳许,我们的时间可能不多刚刚从其他方向已经可见遭遇袭击的烟火信号,看来有不少的村镇都遭到了攻击。”
自然,这些信号成了人们争分夺秒的动力,很快,镇民们都集中起来,带上少许食物,还有些强壮的镇民带上一些可供自卫的农具,以防止在路上的突发情况。梅尔斯走在队伍的最后,他时时向四周张望,侦查是否有什么骑兵追踪,尤伦特在最前面开道,在他旁边是一同骑马的镇长,为整支队伍指明方向。
卡吉亚迪在灰木镇不算太远的地方,是一座山坡上的城堡,它的主人是米尔福多兰德男爵,年岁不大,他的父亲在战场上为他的家族取得了这座城堡。城堡是由一座埃勒温萨与苏尔大战时期的临时要塞发展来的,埃勒温萨人在那是便挖下了围绕在城堡四周的护城河,这原本是一条环形的战壕,现在又被加深了,而原本在里面的木制围墙也变成了石头垒起来的高大城墙,城堡的外墙很宽,可以并排站立五名士兵,这在埃勒温萨的其他城堡不常见。而内墙相对小一些,只能站立两个人,而且也更加矮小,也许是守卫城堡的人认为坚固的外墙已经是难以突破,所以他们并未太在意内层的防卫。要想进入城堡,只有走唯一的一条吊桥,穿过大门,这扇大门是用一扇铁门加以守护,每天的清晨会缓缓打开,而在晚上关闭,除非遇到紧急的情况,但是在它建立之时起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在人们的心目它永远是按时开启,按时关闭。在门后是外墙与内墙之间的空地,一般都会有从事贩卖的商人在这里叫卖,但是每当男爵要检视卫队或是出外狩猎时,这里就变得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男爵的住处在内墙里,是一座规模不大的宫殿,有三座塔楼竖立着,它们的塔尖上都飘扬着旗帜。都是由男爵亲信的卫队把守。
一路上,大家都是神色恍惚,妇女们和老人们走在队伍的中间,他们不停地祈祷着,一路上都是这样,口里念念有词。要是真的有一支苏尔人的骑兵队伍和他们不期而遇,那血腥的屠杀在所难免,人们时不时地向着身后望去,望见柱状的黑色烟雾升腾起来。那是遭受袭击的村镇和警告的烽火。
队伍不知道行进了多久,就感觉时间静止,恐惧弥漫,徒步的人们都脚掌发疼,他们穿行过低谷,进入平缓的地带,直向着卡吉亚迪的方向走去。
“是卡吉亚迪我们抵达了”尤伦特在老远就看见了那座城堡,孤立地站在一片广袤的土地上。
人们听到这喊声,抬头看去,他们又兴奋地叫:“卡吉亚迪卡吉亚迪我们安全了这难以置信,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袭击,便抵达了它的脚下。真是上天的眷顾”人群叫着,有的人激动地流泪,这股力量使得队伍一下子走得飞快,当他们抵达城堡的山脚下,惊奇地看见:
零零散散的逃难者像一条线一样通过不算宽敞的大门,城堡的城墙上站立着卫兵,门口也是,一路延伸到山坡脚下。
“看来是其他村镇的难民也有到达卡吉亚迪的,而且依我看,过不了多久还会有更多会前来。”劳许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从这较高的地方向后望去,在那片平地上还有不少晃动着的点,那是这在前行的人的身影。
“快让开道”一队骑者快速从后方往城堡里去了,他们身着铁甲,带头的骑者的头盔上有黄色的羽饰。“是卡吉亚迪的卫队长。”他们一路前行,一直到内城去了,畅通无阻。
“看来他们一定带来了什么消息给多兰德男爵,看他们如此风风火火的样子一定不会是值得我们庆喜的事情。”说着,梅尔斯一行进入了城堡,在这城堡里也是一派混乱之景,在墙角跟下、阶梯旁,任何地方坐满了避难的镇民,城堡卫兵有在警戒,也有的和神甫们在给人民食物和水。只有在广场中央的平台上没有一个人,而四周则是卫兵守卫着,那里是领主宣布事宜或是行刑的地方。
刚刚进入内城的是弗洛樊迪,是这座城堡的城堡卫队队长,他来到男爵的房间,男爵正在休息,正从昨晚的宴会的困倦中得到调整,他下了命令,在中午之前,谁也不允许进入他的房间。米尔福多兰德男爵不像他的父亲那样,他是一个懒散却又自私残暴的人,所有的人,尤其是他的门房守卫,时刻提心吊胆,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所以城堡涌入了大量的难民,也没有一个人敢去打扰男爵的休息。
但弗洛樊迪匆匆忙忙闯入房间,那位男爵正在他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没有睡着,因为樊迪一闯进来,他那张嘴平静却又叫人悚然地说,“在今天的中午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进来打扰我的睡眠,现在滚出去。”
但是樊迪没有离开,他快步走到男爵面前,多兰德仍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睛睁也没有睁开一下,樊迪焦急万分地说:“我的男爵,现在不是什么睡觉的时候啦战争快要开始啦”
这话一下子惊醒了男爵,停顿了一下后,他还是缓缓地说,像是毫不关心地缓缓地说:“战争安洛的战争那些事情我早就听说了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