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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妈里里外外的忙碌,把屋子打理得齐齐整整,把饭菜做得香气喷喷。而萌萌爸爸总会把她叫过去问上几句,今天在学校吃的什么,有什么新鲜事没有,诸如此类。这在高家,是看不到的。倒不是爸爸妈妈不好,而是他们太忙太忙,忙得没有空回家。
“你的背景不是和我相差不大,你就知道了”韩烨逗着高煤凰。
“我就是知道。”高煤凰嘴角柔柔地翘起来,语气里有种撒娇的意味。
“怎么办我真是想你了,凰凰。不然,我周末飞回去看你吧。”韩烨的声音里带着热情的想念。
“韩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才走了两天哦。”
“啊是吗我怎么觉得那么久了”韩烨打着哈哈。
高煤凰抚了抚前额:“真拿你没办法。”
放下电话,高煤凰的心情很好,大概就是这个人了吧,飘了这么久,遇到一个这样真心待她的人,总是不错。他回来就“转正”吧,高煤凰心里暗暗想。
高煤凰漫无目的地行走,偶尔走进街边零零散散的小店铺,认真看上几眼那些精精致致的小玩意儿,也不买什么,只一件件看过去。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好不容易有一个闲散幽静的时间,会是谁呢高煤凰蹙眉去接,是田雨萌。这家伙自从前两天搞出了那么一次事儿,到现在都没能联系上。打电话,关机。发信息,不回。害得她一度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打去她的公司,说是还在上班,她才略微放下心来。发生了那样的事还去上班,也不知道这两天受了老总的气没有。
没等那边的田雨萌说话,高煤凰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开骂:“死丫头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你是想死吗我差点儿就要报警了你傻呀,发生了那样的事儿你还回去上班你穷疯了是不是非要赚他那一份脏钱明天起你不要去了,我给你找龙龙,你去他那儿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大人了,一点儿保护意识都没有,摊上个这样的老板还不吱声,你是想被人啃得只剩下骨头渣子”高煤凰说了这么长串话,气都没喘一下,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喉咙像给什么堵住了一样,有些哽咽。她是真的担心萌萌有事啊,这么多年的姐妹,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田雨萌听着,心里暖暖的,说话也有些走调,鼻音极重:“小鸟,好小鸟,你消消气。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傅启然已经跟我们老总打过招呼了,那个跟我道了歉,还换了职位,不做他的秘书了,我现在在营销部做组长。”
高煤凰听了,心稍稍放下:“傅启然,你跟他很熟我记得你们俩不是见面就掐架吗他怎么会帮你去疏通”
田雨萌那边支支吾吾没有了声音,半晌才说:“哎呀,你就别问了。”
高煤凰嘴角一个侧弯,勾起一抹奸笑:“嗯我好想闻到了奸情的味道哦怎么回事自己坦白还是我逼供我要是上家伙了就不好看了哦”
那边片刻无语,最后感觉田雨萌深深吸了口气:“小鸟,陪我聊聊吧,我觉得我需要倾诉。”
“行行行,我就适合被倾诉,我多知心大姐呀。”得,高煤凰狗血的秉性又浮出了水面。如果这时候你在上海街头看到一个身穿dior新季靓装,挎着todsdbag,吊儿郎当走在人行路上,拿着手机一脸贱笑的绝色美女,没错了,那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ariecire中国时尚总监say,高煤凰。
是夜,绅公馆的香槟沙龙里,打开的一瓶1999年份香槟散发着醇香,两个女生对坐饮酒。
“小鸟,还是你最好,请我喝这么贵的酒。”田雨萌拿起酒瓶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悠悠喝着。
“知道贵就好,请不要像喝矿泉水一样喝我的香槟好吗你这叫暴殄天物啊,大萌萌还有,那天刚刚喝酒出了事,怎么你今天还死性不改,非要拉着我喝酒”高煤凰跟田雨萌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又恢复成多年前那个毫无心机、不讲品味的女汉子。
“反正已经出了事,还会有更坏的吗”田雨萌攥着酒杯往嘴里灌,含混地说:“再说,不是还有你嘛。”
“哪儿已经出了事,那个禽兽不是没怎么地你吗啊不会是,我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轮了吧”高煤凰惊慌失措地惊呼。
田雨萌嘴里的香槟“噗”地一口喷了出来:“姐,淡定淡定注意你的艺术气息第二轮你可真敢想敢说呀”她低头望着酒杯里的酒,声音小而略带羞涩地说:“不是和他。”
“啊那是谁呀谁呀”高煤凰腆着一脸贱笑死乞白赖地问。
这时,田雨萌手提袋里的手机第n次响起,田雨萌依然淡定地喝着她的酒。
“大萌萌,你是欠了高利贷了,怎么不敢接电话这已经是我们坐下来之后的第七遍了。”高煤凰提醒着。
田雨萌的脸阴沉凝重,一脸旧社会地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关了机:“我是和你约了怕找不到才开的机,烦死了”关上手机,一甩手扔回包包里。
“谁呀,嗯萌萌,谁呀”高煤凰本着一颗充满八卦的心张着双写满八卦的眼睛很八卦地问。
“田雨萌”这时,刚刚打开大厅门的人风一样冲到了她们面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关机你以为你这样不管不顾走了就完了”这歇斯底里的吼叫声太过熟悉。
待他站定了,嗯,谜底揭晓了,傅启然傅公子今天的傅启然跟往天很不同,一改倜傥的作风,胡子没刮、头发毛糙,身上的棉质衬衫皱巴巴的,很有几分游吟诗人的样子。
田雨萌缓缓站起来,一字一句对落魄的傅启然说:“傅启然,我凭什么就要接你的电话我说了几遍了这都什么年月了那事儿还算回事儿吗你至于这么巴着我不放吗我都没说什么,你这么满世界找我干什么算我倒霉,算我点儿背行了吧姐姐认栽了。我不用你负责。以后,你走你的溜光大道,我走我的小牛犄角,行不就这么定了。再见,来不及握手”话说的豪气干云,全不是刚才喝酒时候那副要死了的样子。
两人的这一番对话已经惊呆了他们身边的朋友:高煤凰的嘴张的鸡蛋那么大。傅启然身后的宋掷成,虽然表情没那么夸张,但也愣愣站在那里,眼神里瞬间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
这一夜,又注定了是不会消停的一夜。
、爱意生
四个人坐在一桌,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空气因为这宁静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说说吧,总不是个办法。”傅启然率先开口,语气中竟然有几分恳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