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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身上,一塌糊涂。
多亏高煤凰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否则,她就会发现,宋掷成的脸已经绿了。
、被恋情
处女座的宋掷成一分钟都没有停留,把高煤凰“咣”地一声斜扔在地上,迅速脱去了自己的衣裤。再看看高煤凰身体下面的白色长毛地毯,和高煤凰身上摇摇欲坠的呕吐物,果断而迅速地用两根手指快速脱了高煤凰的裙子。用高煤凰的裙子卷着自己大面积受灾的衣裤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
看了看歪在地上,身上一片粉粉嫩嫩、只剩下重点部位还遮掩着的高煤凰,恨得牙根直痒,赌气不管她,直直走进洗澡间里。放着水,想来想去,还是走了出来,打横抱起高煤凰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从卧室里拿出一条凉被,盖在了她身上。自己走进了洗澡间。他把水放到最大,恨不得将身上的皮刷去换层新的,却还是觉得身上有浓浓的异味。
这时候,门外的门铃声大作,只可惜宋掷成“哗啦哗啦”地放着水,一味沉浸在他的异味中不可自拔。躺在沙发上的高煤凰被门铃声从熟睡中叫醒,先是用被子蒙上了头,后来又是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少顷,门铃不响了。
宋掷成放在客厅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高煤凰闭着眼睛摸索到电话,拿起来“喂”那边愣怔了一下,说“喂”。
还没等高煤凰说话,手里的电话已经被一只湿着的大手抢了过去,挂断。“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接我的电话”宋掷成身上还挂着水珠,下面只围着一条浴巾,对高煤凰暴怒地吼着。
高煤凰觉得头痛无比,揉着头说“诶呀,头好痛”。微微睁开眼睛,正看见在身前暴怒的浴巾男。
啊她的眼睛瞬间睁开再低头看看自己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大吼着。
宋掷成不理她,拿起手中的手机翻一下来电,是傅启然,放心了不少。
“你这个混蛋,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寸寸毕露的高煤凰不顾形象跳着脚骂道:“我以为你只是心里阴暗,没想到你还道德败坏你你趁我没有防备竟然干出这样的事儿,你我要去警察局告你”
宋掷成被气得哭笑不得:“我怎么道德败坏了你告我什么告我领了个酒鬼来家里吐了我一身”他指着门口垃圾桶里的衣服说。
“啊,是这样吗”高煤凰低着头仔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还没等两个人再细细分辨,门铃声又急促地响了起来。伴随着傅启然那很大很有磁性的嗓门:“宋掷成你快开门,我知道你小子在里面,我听到电话铃声了你要是不开我就给你家老爷子打电话、给云为安打电话,我可知道里边儿的不是云为安你要是不想我在这儿大喊一晚上你就把门给我开开,我有事儿找你”
高煤凰在地上炸毛鸡一样跳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是傅启然那个大嘴巴”
她光着在地上走来走去,又去拽宋掷成的胳膊:“宋掷成,快想想办法啊,怎么办怎么办我们俩这造型,是个人都得误会呀,何况是杂哥那个鸡婆级别的呢快快快。”
宋掷成头痛地看着她的肉在自己眼前飞快晃动,比较镇定地拽住她的胳膊:“又没什么你慌什么。”把她连推带拽地推进最近卧室的壁橱里:“你先忍一忍,我打发了他你再出来。”
“好”高煤凰已经六神无主,抱着膀子毫无主见地说。
宋掷成一打开门,傅启然子弹一样飞进屋子,猎狗一样闻了闻,用手指指点点地说:“你你你,你今天屋子里味道都不一样哦说,刚接电话的女人是谁”味道当然不同了,酒味里夹杂着呕吐物的味道,柜子里的高煤凰偷偷地想。
“哪有什么女人,我刚接电话的时候在看电视。”宋掷成依旧面无表情。
傅启然把手伸到宋掷成的腰间上准备拉开来往里看看,被宋掷成按住了:“你干嘛”他很不悦地拍开了傅启然的爪子。
“不对不对,你绝对有问题谁会这个时候洗澡你的屋子里平时可不是这种味道我刚刚没听错,就是女人接的电话”傅启然在各个屋子间游走,推开一间间屋子查看,倒也没看出什么特别。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宋掷成穿着浴巾镇定地坐回沙发上问。
“哦,我是想跟你借你的地方用一下,我姐回国了,办个欢迎的arty,我姐喜欢这种居家式的arty,怎么样,嗯”傅启然想起自己的正事儿,不再四处乱窜,坐到宋掷成身边摆出做小伏低状。
“回你自己家弄去”宋掷成最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家搞得一团糟,想也不想地拒绝。
“呃呀,你还不知道我妈吗那就是一个”估计他是想用“二货”来形容自己的妈妈,可想到毕竟是自己的亲娘,又没好意思说,却怎么也找不到替代词来形容他那天生带感的妈:“她要是一听我们要开派对,那完了,各种花招都用上,必须一定百分之百得参加呀万一她再带上那几个阿姨,完了,还什么潮人派对呀,整个成了夕阳红了啊怎么样,啊,哥,你就借我这一回完了我包你的打扫,肯定给你变回原样,怎么样”
这边正讨价还价,那边只听“阿嚏”、“阿嚏”喷嚏声不绝于耳。
“哈,终于被哥逮住了”傅启然大喜过望,连跑带颠地奔着声源就去了。
宋掷成恨铁不成钢地闭了闭眼睛,突然想到高煤凰还光着。连忙两大步跑去把沙发上的被子拿起来也跟了过去。
“哈,被我抓到了吧”他跑到还在发出喷嚏声的柜子前,喊了一声:“真相只有一个”打开了柜子门。
他只来得及看到两条光滑洁白的秀腿,柜子里的高煤凰就已经被一条被子盖上了。高煤凰偎在柜子角落里,双手拉着被子,眼睛水汪汪很无辜的看着宋掷成,说:“你的衣柜里是不是放了麝香我麝香过敏。”说得很没有底气,再加上那一副活色生香的赤着的脚踝、脚趾、肩膀露在外面,活生生一副让人很想犯罪或者已经犯完罪了的场面。
傅启然的眼睛在高煤凰和宋掷成两个人身上来回游荡穿梭,嘴张得可以吞掉一颗鸡蛋。“你们俩你们俩这不算乱嗯吗你们已经超出三代血亲了啊太刺激了我有点儿受不了,你们让我先平复平复,先平复平复”
“掷成啊,我知道你凡事都不爱循规蹈矩,可你这也太劲爆了。”三个人坐回沙发上,傅启然对着一身浴巾装的宋掷成说。
高煤凰在旁边裹着条被子看电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估计不会更坏了。
“我们两个不是亲戚。”宋掷成试图跟傅启然解释,又觉得这个解释太做作,补了一句:“不管是不是亲戚都无所谓。因为我们俩没什么关系,什么都没有。”
傅启然再次打量了一下两人清凉而怪异的装扮:“我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