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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那被林大友藏起来的粮食,由着燕莲做主,分给了被偷的人家,蔓儿家也分到了不少,因为她家的粮食少的是最多的。
没有再多,也没有再少,燕莲做主,让这几家的粮食全部都一样,这样一来,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谁也不觉得自己吃亏了。
林大友的下场,蔓儿一家都没有觉得不好,因为林大友在,他们的生活才是生不如死的。
解决了这件事后,燕莲冷静的想了一天,连饭都没有吃,就站在屋顶上望着远处,心里一直在思索着:她之前心里还想着,不管怎么样,自己认识北辰傲跟上官浩,有时候,能找他们帮忙。可是,等到真正发生事情的时候,她发现,一个都靠不住。
上官浩是个前怕虎,后怕狼的,根本靠不住,不是怪他胆怯,而是他一个人错了,会牵连整个上官家族,所以他这么做,只是小心而已。而北辰傲,更是行踪不定,加上他那个神秘的身份,说不定在帮着皇帝老头做事也说不定,所以她更不抱希望了。
思来想去,燕莲发现,自己能靠的唯有自己,身边甚至连个支持的人都没有,显得有些势单力薄了。
现在,她还能用北辰傲当挡箭牌,可是,北辰傲不在,他一个商人的身份能让人看在眼里吗恐怕,事情真的爆发出来,她连个应对的法子都没有。
“唉,”望着远方,她忍不住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发现自己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当口,前进不是,后退不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一直想着,只要有人当靠山,就可以了,却不料,那个靠山,不是自己想靠就能靠的。
还是太天真了,忘记了今世跟前世的不同。前世,很多事情是可以努力的,今世,不管你怎么努力,就算你家财万贯,你依旧只是一个农民,一个种地的,人家只要动动小手指,就让你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样的一个结果,让燕莲迷茫了。
她怕,怕自己一心的努力被人窥视,到时候,付出的不单单是钱财方面,更连累家人。
京城里到处都是身份尊贵的王爷大臣,一个不好就会引来祸害,自己这么做,引来的麻烦可不是一点点更何况,春雨的时候,自己拿出了那么多的鲜姜熬汤,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个鲜姜是跟自己有关的,下半年,这姜就完全没有办法再大面积的种植了。
就算是四叔家,也不行了,整个古泉村,等于摊开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了,让她没有一点点的办法。要是自己的身份能改变,有个依仗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一样了。
可她一介平民,有什么是让人害怕的
“应娘子怎么了待在上面一天了,也不见她下来吃一口饭,是不是病了”暗卫乙疑惑的问道,声音里略带关切。
他能不担心吗这个女人太诡异了,竟然能随意的陪着皇上聊一个下午,那是宫里所有的嫔妃娘娘都做不到的。这么一来,更是表示了皇上会重视她,所以他们是半点都不敢松懈。
“要是病了的话,应家人早该急了,也不会任由她一个在屋顶上傻傻的发呆了,”暗卫甲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那怎么回事要不要回去禀告一声”暗卫乙迟疑的问道。
“再看看吧,要是情况持续,就回去禀告一声,”这许多的事情,报不报,都要斟酌的。这个应燕莲,如今在皇上的眼里,恐怕不单单是种地那么简单了。
“好,”
暗卫们的纠结是燕莲不知道的,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暗卫的身份,只是觉得那是北辰傲的人,因为他还有个神秘的王爷身份,除了他,没有人身边会有暗卫的,包括上官浩。
她觉得,北辰傲消失,暗卫们肯定也不在了。
几天后。
看着眼前的状况,燕莲抽搐着眼角,寻思着自己这几天,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为何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她只是心情烦躁了,想上山里去看看,顺便采一些桃浆,好让娘拿去卖去年尝过甜头之后,她就唠叨了许久,因为家里忙,就一直没有同意。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有些收尾的可以交给爹了,她就想着要赚银子了。
只是,眼前的状况让她眉头紧皱,快要仰头咆哮了。
刚才,她在一个处地方看到了黄花菜,过去采摘的时候,脚腕不知道被什么狠狠的抓住了,吓的她尖叫了一声,死命的踢着,然后一个受伤的人被她踢昏过去了,而自己的脚还被人家紧紧的拽着,怎么都挪动不了。
试了好久之后,燕林放弃挣扎了。她低头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脚腕的黝黑大手,瞥了一眼自己手里握着的刀子,心里涌上一阵恶念:砍了自己的脚,还不如剁了人家的手,免得疼的是自己,不是吗
手腕转动了一下,正在想着怎么解放自己的脚的时候,原本被自己踢昏过去的人猛的动了一下,可能是感受到了燕莲发出的杀气,把一直沉浸在危险边缘,对杀气特别敏感的人一感觉到,就会充满警惕的。
感觉到人家要醒来了,燕莲飞快的把自己带来挖桃浆的刀子藏在背后的背篓里,免得被人家看到,有话说不清。
很快的,人家睁开了双眼,虽然无神,却不难看出人家的双眼里隐藏的杀气,就算从未看到过杀人的人,燕莲也感觉到他浑身的血腥味道。
这个男人,复杂啊
“你是谁”冷冽的语气里,有浓浓的警惕跟防范。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燕莲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呛声道:“你在我家的后山抓住我的脚,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该死的,醒来后,手劲更大,自己的脚都快麻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人家根本没有放开她的脚的意思。
“古泉村,”挑眉,低头望着躺在草丛里拼命喘气又死死抓着自己脚的男人,燕莲无语的拍着自己的额头,半蹲下身子,见他警惕的一动,就苦笑道:“你又不想杀我,就麻烦把手松松,否则,等到你流血过多了,死的不能再死之后,我的脚就残废了”她可不想当跛子,那太难看了。
“你不怕我”对上眼前充满无奈的双眸,梅以鸿有些错愕的问道。
他知道,自己从小跟在父亲身边,第一次动手杀人的时候,才八岁,如今,征战沙场的他,不知道杀了多少的人,就连孩子看到他,都会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吓哭,更别说知道他身份的人了。
往往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些大家前进吓的尿裤子,所以这会儿发觉自己的戾气在人家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就觉得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