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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格外的感激。
别的不算,就干了一个晚上的活还能得一两银子,这可不是随意能找到的。这一个晚上,她家就赚了四两银子,这说出去,别人都不敢相信。
“好,我就等着伯母这句话呢”燕莲也顺口接下了这句话。
包括实儿在内的众人都累了,都去休息了,唯有燕莲没有。她去了方氏家,跟方氏说,要他们把开垦山地的时候挖出来的泥土都倒到她家后院去,再帮着收拾后院,给他们一两银子。
方氏一听,直接就摇头拒绝,因为当初燕莲给了那么多的好东西,他们心里都还过意不去,怎么去做点事情要那么多的银子呢。
“四婶,不是我要给那么多,而是因为我请别人做,也是一样的。等你们过去了,就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而且,以后我还有事情要你们帮忙呢,”她是一心想当个做生意的农妇,不像掺和京城里的事,所以种地是最最要紧的。
方氏跟应祥林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在燕莲的劝说下,为了自己的女儿,两人不得已的点点头。
当他们来到燕莲家后院,看到一片狼藉的后院,都惊呆了,还以为这里发生什么是了呢。
“四叔,四婶,”燕莲见他们眼里闪过疑惑,就笑着解释说:“这里呢,之前种的都是姜,那边没有拔掉的都是姜种,”知道他们的困惑,燕莲没有解释,而是继续往下说道:“之前是因为试种,又加上你们在开荒,所以才没叫你们如今,这里的姜都卖出去了,你们开荒的地离村远,所以我想让你们留着一些地种姜,种好了,全部由我卖出去,”
“燕燕莲啊,这这姜为什么能长到现在呢”方氏结巴着,伸手搓着自己的双眼,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置信呢。
“呵呵,其实很简单的,到时候啊,我告诉你跟四叔,你们就能种了,”这个法子,迟早要说出去的,只是她要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先赚一笔再说。
“真的吗”方氏满脸喜悦的望着燕莲,眼里都是希望。
“肯定是真的,”有了希望,生活才能更好。
“燕莲,你说,你让四叔做什么,四叔都听你的,”应祥林到这会儿还不明白燕莲的用心的话,那还真的是白痴了。
“昨晚上,我们都一晚上没睡,都在收拾这些,白天怕闹的动静太大,引起别人的注意爹娘都在休息,所以这里,就麻烦四叔四婶先收拾着,等他们睡醒了,再过来一起做,”她这么做,无非是想知道,四叔四婶是否因为自己先前的隐瞒了心怀不满。
“行,你先去休息,这里的姜叶,我们都给收拾了,你放心”应祥林拍着心口保证着。
燕莲把事情交给了应祥林夫妇后就开始回屋睡觉,因为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屋子里的被褥被人动过,因为杭青青不能熬夜,昨儿她是在自己的屋里休息的,早上才离开的。
现在的她,也不管什么洁癖了,自己躺着就是了。实儿被燕秋带走,跟她一块儿睡了。
这边,应家的人都瘫在床上呼呼大睡,那边,北辰卿跟北辰傲都无法休息杭青青被送回了北辰府,这兄弟两人,一个进宫禀告,一个收拾着余下的泥土,这半夜起的东西,早上进的城里,有心人查看,都不知道这东西从何而来。
北辰傲找的人,都是自己信任的,因为他还想吃下应燕莲手里余下的姜按照她的意思,至此之后,她手里的姜多不会断的。
以后怎么样,他是不清楚的,但是目前来说,姜对京城里的人跟北方的百姓来说,都是最为重要的。
御书房内,北辰卿请安之后,如实的禀告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并压抑着心头的激动,沉声道:“那应娘子还说了,把没有去叶子的姜种在她给的土里,用木桶运到北方去,以后,就不怕没有姜了。”
“这话什么意思”皇上的心里一动,略带惊喜的问。
“也就是说,一年到头,只要不全部拔除,这姜就会生生不息,不会断掉,”北辰卿明白皇上的激动,因为他当时知道后,也激动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总共花了多少银子”皇上没有咧嘴而笑,而是双眼里闪过一丝锐利,沉声问道。
“一车的土连带所有的姜,一共花了五百两,”就单单是姜都不止五百两了。
换成北辰傲的话,如此紧缺的东西,没有几千两,他是不会卖的。但应燕莲却没有狮子大开口,这个女人,真正的让人弄不明白。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三个人一直在议论着应燕莲,可偏偏得不出一个结论来。
“只有五百两,”皇上压低声音呢喃着。
“禀皇上,那五百两是之前买姜定好的银子,只有那土跟法子,都是应娘子特意开口的,臣与臣弟都没有开口询问,”这番话,等于是为应燕莲说好,可为什么要这样,北辰卿自己心里有不明白。
“北辰爱卿,你可知道,前天,朕去了古泉村,”皇上看着北辰卿悠悠的道。
“什么”北辰卿震惊的抬头望着皇上,一脸的不解。
“当初,你把应娘子说的话当成一个笑话,前儿朝堂上发生的事,让朕心有感触,就微服私访,去了一趟古泉村,你可知道朕去的时候,那应娘子在做什么吗”他很器重北辰两兄弟,不光光是因为他们的父亲当初于他有恩,更重要的事他们两兄弟是真正的有本事,而且是同一条心。
“臣不知,”北辰卿听出来了,皇上对应娘子是充满好奇加一点点敬佩,心里顿时波涛汹涌这个乡下的妇人,真正的不简单啊
皇上站了起来,离开了龙椅,走到一边说道:“她蹲在村头的地头上,叹息浪费了好地,与朕说,若是一年能种两次的粮食,这地就不会白白的浪费了,”这话的深意,谁听了,都会激动的。
“两次的粮食皇上,这怎么可能”北辰卿第一次失去了冷静,满脸痘是震惊。
他是朝廷重臣,是治国的栋梁,这当然知道什么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国家,最最主要的就是粮食,秦国的粮食远远不足,表面看起来稳当,但若是有什么天灾人祸,随之而来的就是国之动荡。
不要说秦国,就连晋国跟别的国家都一样,每个国家最最缺少的就是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