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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说不定他有门路,稍等一下。”说着把电话就给挂了。这马凡上次喝酒时也有他,因为名字特殊所以还记得,是个很精明的中年男人。
过了没有三分钟,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他说:“我跟那小子说过了,他说帮你看看,你的手机号我已经给他了,等他有信了会直接给你联系。”说到这停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片刻后道:“小风呀,我和老苏那是一个战壕里窜出来的兄弟,帮你是义不容辞,可这个马凡,你就得多少给他点好处了。”
“你放心,这我明白”我很诚恳地回答。
“那就没有问题了。”王志愿道:“不过也别给这丫挺的太多,他敢压的你太狠就直接找到李军长那去,回头我再帮你敲打他一下,放心吧,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着就收了线。
这么一来,原材料的问题似乎是解决了,但是我的心却并没有塌实下来,不管马凡能否帮我找到适合的钢板,也不管他将来会索取多少好处费,单只是没有稳定的材料来源这一项就足够我头疼的,何况我的设备也忒陈旧了一些,加工地点总不能这房子里吧,否则城管局还不天天过来罚我噪音污染呀。
何况我的打火机品质如何,连我自己心里都没个底,虽然说都是按照人家zio仿造的,自己玩和送人都行,但是作为商品卖就得好好抻量一下了,没有什么名气的时候倒也罢了,倘若真的拿下军供这个肥差,操,人家zio公司不跑联合国去告我侵犯他们知识产权才怪。
看来我需要的不只是稳定的材料来源,还需要一个水平相当高的产品设计群体,可这他妈的全都是钱呀,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存了五万大洋的储蓄卡才发现这点银子对于我的问题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压根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除了这些大的问题,比如店铺的招牌,宣传,装修等等问题,更是让我一个头变成俩大,看着电视里变幻的图象,我恨不得跪沙发上高呼上帝呀,救救我吧。我想起了盟哥经常说的一句话:“妈的,穷人想挣点钱,咋就这么难呢”
“北京那边的行市怎样”我拿着五月的手机给他发了条短信。之所以不打电话,一来是长途,五月不心疼花费我也心疼,二来老盟子的手机在北京那是长途加漫游,绝对是不会接听的。
“长见识,也真他妈的受刺激短信里说不清楚,回去我再向你详细的汇报。”盟哥这样回复。妈的,白浪费一条短信,连个屁都没有问出来,我刚卯足了劲头要发条短信批判一下老盟子,结果西贝和五月从屋里走了出来,西贝也就算了,五月一看见我瞅她小脸马上就红的跟夕阳似的,刺溜躲西贝背后去了。害羞也不用这样吧,哥哥我好歹也是学医的,嘛不知道呀。
“天晚了,我得回去了。”西贝告辞道。
“得了吧你就”我挥了挥手,道:“你帮我老大一忙,总得让我请你吃顿饭吧。”说着看了一眼牵着她的手恋恋不舍的五月,道:“是吧,五月”
“对”五月坚定的点了点头,摇着西贝的手扯着长音道:“跟我们一起吃饭去吧。”
“吃饭可以”西贝终于扛不住五月的声声哀求,道:“但是别出去了。”指着厨房道:“我看炉灶都是现成的,干脆咱们自己做好了。”
“好呀”五月举着手蹦道:“我最喜欢吃虫子哥哥炒的菜了”听了这话我就一阵头晕,靠,这不是逼着我在西贝面前现眼吗,果不其然,西贝笑吟吟的看着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那我待会真的要见识一下喽”
“别听五月胡说八道”我摆着手,道:“就我那两下子,炒出来的菜根本就看不出原材料,你要是吃了铁定得食物中毒,我看呀,咱还是别冒这险了,出去吃吧。”
“还是在家里吃吧。”西贝拉了拉我的袖子,道:“五月,你在家看门,我们出去买菜,很快就回来。”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扯了出来,道:“我有话问你”
“领导有话只管问,小人一定老实交代”我嬉皮笑脸地犯贫。
“这房子是你的”西贝指了指背后的两层小楼问道。
“你觉得我有这经济实力吗”我苦笑着解释道:“这是五月一姐姐的,现在我属于租用,过两天我准备和一哥们在楼下开个小店,做点小买卖。一是养活五月,二呢又是增长点社会常识,怎么着,领导有嘛指示”
“没有”西贝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之前你不是说在苏图那边住着来着怎么忽然间又搬这边来了。”
“原本确实在那边”反正我也没有把她当外人,毫不隐瞒得道:“但后来你告诉我她是一日货,我立马就搬这边来了。”
“日货”西贝扭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显然无法搞明白日货什么意思。我禁不住有点脸红,一提到日货就激动忍不住把和盟哥说话时的操行拿了出来,连忙纠正道:“口误,纯属于口误,我是说她俩是日本人,咱挺优秀一中国爷们那是绝对不可以跟她俩住在一个房檐下的”
“呦呵,看不出来咱们边同学还是一愤青呀”西贝哧的一声笑,抱起拳头晃了晃道:“小女子失敬了。”
“见笑,见笑”我也抱拳还了礼,严肃而认真地道:“我没有罢她的课已经算是很给她面子了。”
“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西贝幽幽道:“在我看来,苏图是个很善良很好的人,虽然她是日本人但并不影响她的人品呀你为什么要一竹竿打翻一船的人呢”
“没意思”我沉下脸来,看了西贝一眼,淡淡地道:“我看出来了,你是一说客。”看着马上上川流不息的铁流,长出了一口气冷声道:“是她让你来的”
说实话我并不是石头人,虽然自始至终都当成一个游戏,但苏图的委婉善良乃至狼洞里生死边缘游走的经历,都使我对了她有了格外的一份好感,甚至到现在提起来心里都觉得一阵阵的难过。
可对于民族的仇恨来说,个人的感情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不要说我跟她原本是房东和房客,最多就是一朋友,就算是男女朋友我都会毅然的把这感情斩断,我恨日货,从懂事那天起这种融化在骨血里的仇恨就没有止歇过,特别是看着日货们一次次的否认自己的罪行,这种恨更是深深烙印在心上,每次触及都火烧火燎的疼。
有时候看见那些哈日的小屁孩们,我真的有种想要抽他们的冲动,难道他们的父母没有对他们讲述些什么,难道他们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看不到听不到先辈们对日货的声声控诉,却依然泯灭了幼小心灵里的良知去崇拜日货,操,我真为这种垃圾而脸红。说真的,我现在也有点鄙夷起西贝来了。
“不是”显然她读出了我表情里的鄙弃,很郑重的摇了摇头,道:“她专程找我过去,问起过你,看的出来她很在乎你,她还向我讲了当初你们在狼洞里的惊险遭遇,我能感受到她从心底里是喜欢你的,而你却伤的她太重了些。”
“活该”我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