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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永远都是爷的女人”
看着她眼底的冷淡和疏离,欧阳英睿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要赢回一个人的心,真是比攻下一座城池还要难。
“世子会否太自信了凭你现在的本事,你觉得你能约束我”柳曼槐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她心中的心结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
柳曼槐话未说完,欧阳英睿的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唇再次落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吻着,“你敢再走试试,爷会一直吻你”
“欧阳英睿,你无耻”
“爷一直如此,你又不是不知”欧阳英睿欺负够了,放开她的唇瓣,手却始终揽着她的腰。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和你动手”柳曼槐浑身散发着怒气。
“你自然敢,爷没有任何不舍得你动手的理由。”欧阳英睿看了看柳曼槐,“只是,爷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事关云山,事关你的身世,你确信你不听”
柳曼槐闻言抬起眼来,直视着欧阳英睿。欧阳英睿不躲不避,也直直地看着她。两人对视片刻,眼里深深装满彼此。
眼见他的眼里又泛起一丝危险的信号,柳曼槐眸光一缩,避了开去,“世子要告诉我什么”
“爷给你说个故事。”欧阳英睿凤眸中蕴着一层暗影,思绪拉回当年,自称也变了,“数年前,我在这云英城无意中救了一个人,后来,他成了我的师父。”
“救下师父的时候,他伤得很重,一看就是被高手所袭,打伤他的人似乎恨不得要他的命,下手狠辣,若不是因为我每月寒症发作,父王不放心,命朱伯一直跟着我住在云英城,我就算有心救他,他还是会死。”
“师父醒来后告诉我,他姓尹名思愁,从前朝开始便一直隐居云山”欧阳英睿说到这里站起身,转身看着柳曼槐。
柳曼槐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呆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有听错,当年我救的那一个,如今躺在这里的,才是云山真正的主人。”欧阳英睿语气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而如今世人所称的云山老怪原名陈让墨,只是我师父的一个弟子。”
柳曼槐脸上的平静出现一丝龟裂,缓缓抬眼,直视着欧阳英睿,衣袖中的手指几不可闻地抖了抖。
“当年,陈让墨突然出现在云山,衣衫褴褛,奄奄一息,那时恰逢陈国灭亡,先皇刚刚建立离国,正命人四处搜捕陈国余孽。师父的两个弟子发现了他,唯恐他是陈国流亡贵族,说什么也不愿他留下。”
“师父心善,救了来历不明的陈让墨,他苏醒后告诉师父,他被仇家灭门,全家数百人只有他一人逃出生天,他一路东躲西藏,最后流落到了云山。那时的云山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名气,师父是一个真正的隐世高人,面对把自己说的如此可怜的陈让墨,他心生怜惜。”
“所以,当陈让墨表明想拜师隐世,心地善良的师父并没有怀疑。加之陈让墨再三表态,他已心灰意冷,只想远离尘嚣,安度余生,故而师父决定收他为徒,让他留在云山和自己一起隐世。”
“那时师父在云山隐居了近二十载,身边只有两个弟子,极少和人打交道,并未看出陈让墨的险恶,收他为徒后,只尽心将自己毕生武学传授于他。陈让墨本身就有一定的武学底子,加之他没日没夜的勤学苦练,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下,功力突飞猛进。”
“陈让墨不仅精通琴棋书画,还精通医术,师父平生除了武学也醉心医学,师徒二人时常一起探讨,其乐融融。那时候,师父甚至觉得,陈让墨资质远胜两个大弟子,是上天赐给他的好徒儿。”
“但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一开初师父他老人家对陈让墨更多的是同情,收他为徒是念其可怜,对他声泪俱下的哭诉信以为真,教授他也是毫无保留,而陈让墨起初的表现的确也无可挑剔,成日痴迷练功,废寝忘食,从不踏出云山半步。”
“一年后,师父发现陈让墨开始悄悄瞒着他下山。起初,师父并未引以为意,毕竟陈让墨较为年轻,进到云山不过一年,耐不住寂寞也是可能的。”
“可是,后来师父慢慢发现事情有些不对,陈让墨骨子里的偏激渐渐透过一丝蛛丝马迹流露出来,师父屡次劝解,都无法让他放下心中的仇恨。最令师父担忧的是,陈让墨每次下山都会带回一些秘籍,偷偷修炼。”
“本来,习武之人醉心武学无可厚非,但师父发现他所偷练的武功路数都太过阴毒,且他背地里最喜欢研究的药理和药材竟都是些毒物和蒙汗药、迷魂药什么的,这让师父开始对他的为人和上山拜师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师父那时本打算要将自己最高的武学传授给陈让墨,但发现这些问题后,师父心生犹豫,决定暗中观察之后再做决定。于是师父让两个大弟子暗中跟随陈让墨下山,看他每次下山到底都在做些什么。这一跟踪,发现的问题让人大吃一惊。”
“原来陈让墨压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准备在云山隐世,相反,他每次下山易容后四处联系一些人,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
“让师父震惊的是,陈让墨发现两个师兄在跟踪他之后,竟不顾同门情谊,暗中对他们下毒,若不是师父及时察觉不对,两个师兄怕是已经没了性命。”
“师父思考再三,决定亲自找陈让墨谈谈。他等了数日,陈让墨终于从山下回来了。陈让墨那日回山是在午夜,师父那几日都睡得不踏实,听见他房门发出声响,便起身下了床,缓步来到他的房前。”
“屋内一片漆黑,却听得出陈让墨的呼吸有些浊重,似乎内心焦躁,在做某种重大的决定。还没等师父上前拍门,便看见一道刀光闪过,随即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是陈让墨倒在地上的声音。”
“师父大吃一惊,却又觉得疑惑,他没有冲进去,而是飞身上了屋顶,轻轻移开一匹瓦,看向屋内。这一看,他彻底惊呆了。原来陈让墨竟然在屋里自宫了”
“什么”柳曼槐身子一颤,眼里闪过强烈的震撼。这是真的么难道尊上这么多年来,身边没有女人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孤僻冷漠,不是因为他喜怒无常,而是因为他早已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