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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全心全意的感情太难得了,她舍不得扔掉。
有天她又碰到了那人,玩笑一样抱怨几句自己的经纪人是多么无趣,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那么久连红的影子都不见,以后要按自己的来,那人问她,你要怎么来
当时她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谁想那人第二天就给她找了一部戏拍,还是那种谁演谁红的主角,不用她卖身,不用她陪酒,天上的馅饼一样掉下来,自此她的演艺生涯终于有了起色。
一连几天她小鹿乱撞,满脑子想着那人,一是想嫁给他,二是想睡了他,可惜有色心没色胆,压根不敢说出来。
可的的确确莫名其妙的傍上了,一身衣服首饰,包括脸上的化妆品,都是从那人那里讨来的。
要知道聂娆不但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也不准她白白拿人家的,起初她特不理解聂娆致力同化她的管束,不杀人不犯法的,为什么不能接受赠予可她的生活来源全靠聂娆,开罪不起。
后来她学聪明了,投机取巧地抓了展颜这个典型的特例,一找到机会就意外正经的顺着聂娆的意思说展颜哪里做的不对,这样不好,添油加醋地损人,只为表明态度。
总结一下就是我跟你不是一条路上的,但我舍不得你,只好装作是同一类型的,不让干的嘴上先答应着,但怎么做又是一回事,不自己感受说多少都没用。
林文娇好几天没见到聂娆了,有点想她,大概也是觉得偷偷摸摸做她不让她干的事竟然没人会发现,于是约了她做头发,可却被放了鸽子。
她气呼呼地跑的聂娆办公室准备问她,却发现何齐锐坐在聂娆的位置上,顿时一愣,问他:“你知不知道bonnie姐去哪了”
何齐锐头也没抬,该做什么依然在做什么,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把林文娇惹恼了,大步流星走过来推了他一下:“我问你bonnie姐去哪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何齐锐目光淡然看向她:“bonnie没告诉你我叫什么吗”
林文娇想到刚才确实是自己没礼貌,咬了咬唇,变了个人似的,娇滴滴地问他:“锐哥你告诉我一下bonnie姐在哪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都是自己人。”
何齐锐笑得森然,扬着尾音问:“想知道她在哪”
林文娇嘴里喃喃,眼里犯狠:“你和贾仲超是朋友,可和他比起来你差远了。”
何齐锐不紧不慢地回:“聂娆带了你这么久,可和她比起来你差远了。”
林文娇气得七窍生烟,跺脚:“要不是你来公司bonnie姐才不会把我扔一边,都怪你。”
她这样子让何齐锐想到自家妹妹,气定神闲地透露道:“她哥出了点事,她去照顾她哥了,这周应该都不在。”
林文娇要到想要答案,讷讷说:“谢了。”
何齐锐对这姑娘印象不大好:“不谢。”
林文娇心不在他身上,自顾自念叨,近乎抓狂:“什么嘛,明明跟我约好了,跟别人说了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记性太差啦”
何齐锐得意地勾起唇角,像极了争宠胜利,可转念一想,隐隐察觉到端倪,脸色一下沉下来。
聂娆要知道林文娇阳奉阴违的心态得伤心死,她对这姑娘比对自己亲女儿还用心,要不是怕她情绪低落,宁愿她一辈子没出息,也不愿她尝到了剑走偏锋的滋味钻研邪门歪道。
杜泽临曾经问过她要不要动用点关系把林文娇推到一线去,劝她说女孩要宠着,你这么辛苦不就是让她能少吃点苦头,何必逼着她遭那么多罪。
那时候聂娆态度坚决地拒绝了,说那不叫爱,是溺爱,有权有势的家长都这么想现在得是什么世道,吃点苦好,她现在这样看起来哪方面都不是很好,至少有良心有感情,你能这么说是因为没见过她以前骄纵的样子。
能骄纵成什么样认钱不认人,有奶便是娘,冷漠,自私。
聂娆严是严厉,对林文娇好也是真的好。两人一起出门逛街,看中了同一双鞋,哪怕她们脚的尺寸一般大,她也会把唯一一双让给这姑娘,给她刷了卡,手挽着手去dq店里吃冰淇淋,路上遇到认识的朋友夸林文娇漂亮,她还会欣慰地补一句人也聪明。
虽然总是逼林文娇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从不逼迫她看书学习,给她请最好的老师教她演技,为了一个可以证明她实力水平的机会甘愿跑断腿。她要去见哪些人,那些人都什么货色,聂娆都会提前把关,让她能看到真实的世界,又不会让这个世界太危险。日后一件件想起来,哪里全是为了报恩
聂娆很有一阵没管过她了,爽约和没通知林文娇却是因为她给何齐锐打完电话刚走到小巷子里就被人掳走了。
带走她的明显不止一个人,先是有人跟了她一路,引起了她的警觉,后来有个人绕到了前面截她,聂娆几乎什么都没看见就被敲晕了。
对方下手快准狠,黑色头套往她头上一罩,手法很刁钻一闷棍切在她后颈,拖着不省人事的她上了一辆高档车。
王国伦追了几步没追上,赶紧拨了个电话出去,要弟弟通知聂娆公司。
他跟出来不是不放心她找不到地方,而是临时起意,心念一动跟了上来,没想到碰上这一幕。
王家虽然不是可以和杜家匹敌的大家族,但是在影视这块投入很多,是在内地和商影处在同等地位的影业巨头,和商影是竞合关系,王致宁就是撑着这把保护伞混迹演艺圈的。
六小时后。
聂娆醒过来,摸着后颈紧紧皱着眉,仍然犯晕。
杜绮婷栽了跟头后一直想找她谈心,和展颜没有半点关系,奈何杜泽临不好对付,在他眼皮底下动手太显眼,说不定还没聊两句就被人闯了大门,所以一直派人盯着聂娆。
反正除了特殊时期,她十天里有九天都在外地,巧的是聂远风病得太及时,连跟踪都用不着,埋伏在附近守株待兔,一抓一个准。
她睁开眼的时候躺在一个很有韵味的房间里,身下的床,摆在眼前的桌子、架子,都是木制的,雕花的窗子推开拉合,她走到窗边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山上的木屋里,四周都是树。
楼下站了两排神色肃穆的保镖,人数不多,但训练有素,她一探头就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望过来,大个子抽出对讲机说了句什么,不到半分钟就有人进来请她出去。
聂娆没想到今年为数不多的见到杜绮婷本尊是这样的场景。杜绮婷请她喝茶的手段有些残暴,但真的是请她来喝茶的,造型别致的圆桌上摆着一只泥壶,左右摆着两只泥杯,里面斟满了上好的普洱,没有齐全的茶具烹煮,有些暴殄天物了。
杜绮婷长得极艳,和林文娇是一个类别,但她刻意把眉剃短,鼻梁高,唇色红,皮肤保养得像十八岁的少女,手上珠串的质地是印度老山檀,单从外表,看不出心有多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