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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玄忙笑容满面的颔首附和,以示嘉许
{女孩啊今川嗬嗬嗬},信玄心里贼恁兮兮地笑着。他久久虚悬着的心终于完全放了下来长子义信若是跟正室今川绫姬诞下一个男孩,那么身为武田嫡子的太郎义信继承家督之位之后,父母二人自小就给信玄的嫡孙灌输亲近今川的思想,甲斐武田岂不是就等同于被骏河今川氏抽掉了脊梁、骨髓、灵魂一样吗
信玄之前深以此事为忧没想到天从人愿
“太郎,干得好阿绫也是大功一件啊呵呵。”,信玄心思电转,口里却是蜜语甜言不断,神情欢喜。
“孩儿真想这就去看看绫,告诉她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对她的嘉许呢”,太郎义信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样子。
“咦那可不行哩。产房可是男子的禁地呢特别是对时常要上战场厮杀的武士来说,更是这样你可别乱来哦”,三条夫人嗔怪的训斥太郎道,话虽严厉,语气里的疼爱却是谁人都能听得出来。
其不经意间流露的绰约风姿让信玄看的一呆,腹下一热给了三条之方一个暧昧的眼神。
三条夫人正教训儿子呢,被信玄这个淫秃的贼眼一瞥,顿时浑身酥软,难以自持,有些娇喘细细的样子了。
{是好久都未和夫君亲热了呢},三条夫人幽怨地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风情万种的狠狠剜了信玄一眼
伏地聆听母亲教诲的太郎义信并未发现二位的异状,兴奋地说道:“那么,我到产房周围转转嗯,那么,孩儿告辞了”。
“你看太郎,手忙脚乱地,竟然高兴成那副样子”,三条夫人不敢看向信玄那功率十足如探照灯般放出灼灼绿芒的双目,盯着地板上的细密草席,语声细如蚊蝇的说道。
“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信玄意有所指的说道。
他眯着眼睛起身,来到正室三条的近前,贴着三条惊心动魄的身体紧挨着坐下来,随手将佛珠甩到一边,手顺势滑入了三条夫人和服的下摆
“马上就要临产了,还望您怜惜一二呜”,室内娇柔的语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衣衫褪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压抑的粗声喘息与细细娇啼交织在一起,须臾,潮水般的娇喘呻吟声慵懒的响起,回荡在整个佛教净土宗风格的日式庭院内
门口的侍女就在信玄淫荡地甩飞佛珠的一刹那,便已心领神会的将格子门拉上,悄悄退下。
完成这一切,侍女们自己也撤出二十五步以外,静静地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等候家主随时召唤。
隔离如此距离,乃是为了避窥视家主之嫌也可以方便随时听候家主的吩咐,随时侍奉左右。此即倭国乱世的下人应恪守的操守道德。
骏河骏府,今川馆。
今川治部大辅义元端坐上位,看着自甲斐而来的使者穴山彦六郎,手持信玄的亲笔书信,温言详询了女儿女婿的近况。
“来人,速去准备甲斐友邦使臣的驿馆,车马劳顿,先领穴山大人下去安歇吧”,义元吩咐左右道。
“是”,一位侍从引着穴山下去休息了。
义元手拿信玄遣人送来的书状,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字里行间确实能够感觉到武田大膳大夫信玄的赤诚欣喜。
“可是,为什么不是男孩呢”,义元一拳狠狠地砸在铺着草席的山毛榉木地板上
义元抬头喊道:“派人将母亲大人请来”。
“是”,一个小姓疾步往尼御殿大人潜修之所赶去。
“究竟何时如此惊慌啊”,寿桂尼一飘进门便唤着坐在那里发愣的儿子问道。
正在想事情的义元旋即换上一副高兴地表情说道:“母亲大人,阿绫为武田家诞下了一个公主呢”,义元一副身为外公,与有荣焉的样子。
当了曾祖母的寿桂尼咧了咧嘴:“女儿啊那义信反应如何呢”。
义元展信观瞧,给她读到:“太郎欣喜若狂”。
“看来事情的发展的确如雪斋当年预想的那样呢武田家的嫡男深深迷恋于吾家绫公主的美貌,已完全拜倒在绫的石榴裙下”,寿桂尼说道。
义元双手紧紧一攥书状:“这该死的雪斋”。
一看到母亲责怪的眼神,他又忙不迭的改口说道:“要不是他不守清规戒律,不注重惜福养身,又怎会因为饮酒过量而折寿的呢害我损失了一位良师益友”。
“现今,武田已经领有甲斐国和信浓国,以山猴子那欲壑难填的卑劣天性,下一步的路究竟会如何走呢,在事态还未发展到那样一个时刻前,吾等必须未雨绸缪啊”,寿桂尼这几天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不无担心的提醒儿子道。
“母亲大人,无需挂碍,吾已晓得此事,一切尽在掌握中。”,今川义元回答道。
他举起双手,“啪啪”拍了两下
小姓自侧屋领进来一个人,此人跪下磕头道:“越后长尾氏麾下,臣直江景纲拜见二位大人”。
看到母亲充满疑问的探寻目光,义元笑吟吟的解释道:“越后长尾景虎与武田信玄争斗不休,双方旗鼓相当。这不,如今景虎上洛救援义辉将军,琵琶岛城城主宇佐美定满受命代理国政,特地书信一封传至吾处。值此骏河、甲斐交情日益牢固之际,盟友的敌方却突然送来了书信,其中倒是值得推敲,感觉甚为蹊跷呢难道你们不知道武田乃是骏河的姻亲吗汝等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必是为了那个山大王而来吧”,义元忽然问直江道
“是的。可是大人”,直江景纲刚待发话,又被打断。
“行了你下去吧”,直江景纲尚未说话,便被怒不可遏的义元斥退了
过了一会,义元挥退左右,细细的观看越后宇佐美寄来的密函,边看边念:“甲斐,虎狼之国,信玄,贪得无厌之徒。若是周边强藩放任此人肆意扩张势力,那么,今日之诹访、信浓,便是他日之骏河,远江鄙人窃闻諏访氏遗孤寄身骏府,身怀丧父丧母之憾恨特遣使者前去接洽,越后愿与贵方一道,致力于锄强扶弱之义举”。
“好一个锄强扶弱之义举要是强者都被他们联合弱者给铲除干净了,也就没有阻碍他家大人之人了。天下也就太平了啊只不过天下就成了长尾氏的天下了吧哼哼”,义元掩卷长叹道。
“哦没想到越后也有此等人中龙凤呢”,寿桂尼深感兴趣的说道。
今川治部大辅义元沉吟道:“的确,宇佐美越后兵法之滥觞之美誉绝非过誉,此人时机和切入点地选择无懈可击今川家毋须作出任何的付出,只需要静观其变即可。所提供的也就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诹访遗子罢了。行刺的话,若是万一寅王丸一击得手被今川家女儿降服了的义信不就可以扶正了么”,义元呼吸稍有些急促,脸色阴晴不定。
“母亲大人,您意下如何”,他询问寿桂尼道。
“嗯,不管武田大膳大夫信玄被刺身亡与否,也不会阻碍到吾家与武田家的和睦。坐山观虎斗,如何”,寿桂尼心内比较寻思良久,字斟句酌的述说着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