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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反正我也没多大兴趣。”说着,她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
想吊我胃口吗,宋源冷哼一声,我管你说的是谁,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龚瑶瑶先是一阵错愕,然后气得脸都红了,宋源这个丫头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宋源有时也觉得很无奈,她和龚瑶瑶明明应该是很亲密的关系,可是本能的,自己就是有些排斥她。
宋源今天是真的很不开心,尤其是跟葛明明说完一通话之后,就更不开心了。
女孩子一不开心了,自然就想要花钱,宋源平时挺看不上这种臭毛病的,可是今天,她突然就看得上了。
她的钱除了每个月给家里寄一部分,大部分都放在银行里存着,攒着买房子。
说来也挺丢人的,她这样一个也算当红的明星,竟然连套房子都买不起。穆离安的说法是,她的翅膀本就比别人硬,如果要是再多给她一些钱,她不早就上天了。所以,她的大部分酬劳都被压在公司里了,被穆离安兑换成了股票,而且是限售股。
她初始还闹过一阵,后来实在拼不过穆离安这个老流氓也就妥协了。
宋源拿着银行卡,疯狂刷了一天,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都买了些什么。越买心里越觉得憋闷,就打了个车直奔“煌”,她想喝酒。
“煌”是一间私人会所,倒不是宋源有钱烧包,非得要到这里来,只是她一个明星,如果去普通的酒吧,被狗仔拍到了,明天估计又得被龚瑶瑶和穆离安连番搏击了,她不想做靶子,她只想喝酒,喝很多的酒。
这个地方,前一世宋源来过很多次,都是穆离安带着她来应付那些有钱的投资人的,那些人平时都是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可真到了这里,有是东西的,当然,大多都是不是东西的。
对于那些只是嘴上占占便宜的,宋源在穆离安的压迫下半推半就的忍了,至于那些动手动脚的,在宋源揍了一个肥肠,惹毛了一群人之后,穆离安终于不当死人了,每次不到逼不得已,绝对不让她出面,她即便出现了,身边也有三四五六个姑娘围着。
好多人见了这阵仗,都调侃穆离安把当家一姐保护的太好,只有宋源清楚,那几个姑娘不是替她挡灾的,她们是防她的,防止她再犯神经病。
可是,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还是被揩了不少油,尤其当对方还是个惹不起的人物时。
其实说实话,宋源那次之所以敢打那个肥肠,就是看准了即便得罪了他,伤不及宋源根本,也不会彻底惹怒穆离安。
可是有一次,她差点被毁在这里。
那个时候,她刚刚知道聂昕和何知淼恋爱的消息,本来就心如死灰,所以,当她看清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她一定惹不起,穆离安也不允许她忤逆的人时,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次,她是真的想低头了,不再倔强,不再坚持。
可是,事情的发展真的是不能预料的,谁都没想到,一向克己的聂昕那天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的是,他因为喝醉酒推错了房门。
那天的情形真的是太乱了,宋源只记得,聂昕先是把那个人打得爹妈不认,然后就一巴掌向她甩了过来,她当时本来就晕呼呼的,被他一打,当场就晕了过去
她以为自己很恨这个地方,至少一定不会主动出现在这里,可是她发现,并没有,至少她在想喝酒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里。
宋源向经理要了个包间,当初聂昕救她的那个包间,让他只管上酒,不要让人打扰。经理很殷勤的答应了,他见过宋源被穆离安带来过,他们最是人精,知道怎么样的人该怎么对待。
是的,这一世,穆离安为了工作需要,倒是带她来过一次这里,但事后不知道怎么就被穆清知道了,好像发了一通火,从那以后,穆离安就再也没带自己来过。
这些是穆离安的那个助理说漏了嘴,被宋源听见的。
宋源当时听得一脸兴味,说实话,穆清一直都是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她还真没有幸见识他发过火。
她靠着沙发坐在在包间的地毯上,直接吹酒瓶,喝着喝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当时她被聂昕打晕后,模模糊糊醒过一阵,朦胧中,就听见他在哭,一直哭,像是呜咽的小兽,很痛苦很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
现在她坐在这里,想到那些,竟然觉得很开心,非常开心。
那种被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
宋源本来就不太能喝,不一会儿头又开始晕乎乎,晕乎乎的她竟然看见门被打开了,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她想等的没有来,而她想躲的,偏偏就来了。
、你还真是高看了我
穆清走进来,脱下外套,坐在宋源身旁的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一仰头,喝了个干净。他勿自平复了一下心里的火气,不断地跟自己说,她还是个孩子,不太懂事,你不能跟她置气。
宋源从他一进来就泪汪汪的,稍止住眼泪后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他不放。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跌跌撞撞的站起身,穆清刚要站起来扶她,她却脚下一软,直接倒了过来。
宋源的头刚好砸在穆清的胸口,她听见身子下的人闷哼了一声,宋源觉得委屈了,明明她的头被硌得更疼。
刚刚止住的泪又啪啪的往下掉,宋源自己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坐起身了,她想,我总得要些赔偿吧,然后,直接扑上去把人给吻了。
不,准确的是咬了。
身下的人僵的像块石头,宋源又哭得稀里哗啦的,那场面实在不怎么好看。
宋源自己捣鼓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就睡着了,睡梦中,她却还是哭的。
过了很久,穆清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将不停呢喃的宋源放到沙发上放平,盖上外套,自己则坐在地毯上喝着剩下的酒,整个人没在一片昏暗中,看不清表情。
宋源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涨涨的疼,她就着手对头揉搓捻砸了一会儿,觉得脑袋没那么木了,才偏了偏头。
穆清正背过身直板板的坐在一旁。
宋源闭了闭眼睛,重又揉了揉发疼的脑仁,才缓缓的坐起身,戳了戳穆清的后背:ot那个,你什么时候来的ot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像糙皮磨砂,宋源皱眉,真难听。
穆清被她连戳了好几下,总算有了一些反应,他转过头也不说话,只是瞪着宋源。
宋源摸了摸鼻子,从沙发上滑下来,居高临下地看他:ot瞪什么瞪,走人了。ot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端的是理直气壮。
穆清也站起来,理了理乱糟糟的白色亚麻衬衣,揉了揉眉心,在她要开门时,阴沉着声音说:ot回来。ot
宋源特硬气的回头:ot为什么ot
穆清冷笑:ot鞋子都不穿吗ot
宋源看脚。
这也太窝囊了吧,装个都能破功,真没用
又灰溜溜的跑回来穿鞋,完全没有了刚刚倒打一耙的犯浑气势。
穿完鞋,宋源急慌慌地走在前头,跟后面被鬼追了似的,出门才发现,天竟然是黑的。
宋源望天
回头望穆清
又颠儿颠儿的跑回来,舔着脸问:ot那个,现在是几点啊ot
ot你自己不知道ot
ot我哪知道啊。ot
ot手机呢ot
ot丢了。ot
“手表呢”
宋源歪着头想了一下:“被偷了。”
“真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