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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正欲朝旱魃走去,哪料那旱魃似乎知道自己回不了洞中了,直接转身朝另一边跑去。
擦
轩辕天音低咒一声,它居然就这么跑了
眼中金光一闪,“瞬间转移。”
轩辕天音原地消失,下一秒突然出现在旱魃面前,挡住了它逃跑的路,旱魃见没路可逃,当先大吼一声,朝轩辕天音扑了过去。
嘭
一声闷响带着电击声传出,轩辕天音直接一伏魔棒抽在旱魃身上,旱魃被伏魔棒的力量,打得倒退数步,那惨白泛青的身上,出现一道像是被烧红过后的铁棒烙过的痕迹一样。
虽然看似旱魃落了下风,但是轩辕天音拿着伏魔棒的右手也是一麻,毕竟旱魃的力量异常的大,就连轩辕天音都觉得自己刚刚那一棒,像是打在一座铁壁之上的感觉,那反弹的力量,把她右手震得一麻。
旱魃稳住身形后,周身泛出黑气,黑气是养尸地中集结百年的阴气,寻找人沾到一点,都会立刻被阴气侵蚀。
轩辕天音手腕上的轩辕心锁在黑气冒出来时,也发出淡淡金光,那金光就如一层保护罩,把轩辕天音整个人给笼罩了进去,有了心锁的隔离结界,轩辕天音再次朝旱魃扑去。
林中传出激烈的打斗声和野兽般的嘶吼声,震得整个山林都是一抖,山林不远处的村庄内,所有人都听到了这恐怖的叫喊声,人人都惨白着一张脸,在家中默默祈祷,祈祷那位大人,能彻底收服了那林中的怪物。
轩辕天音飞身踩在树枝上,一道天雷符朝着旱魃扔去,“天地玄黄,天道无极五雷轰顶。”
随着她话音一落,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传出惊雷声,五道庞大的紫色雷电朝旱魃劈去。
一道天雷阵可劈不死旱魃,旱魃是僵尸的一种,早已修出不死身,所以当天雷降下后,轩辕天音紧跟着又一道天雷符扔了过去,并且把天雷符改成了天雷镇,那天空中,一道接着一道的紫色雷电,不要钱似的朝着旱魃劈去。
一时之间,整个山林中,电闪雷鸣宛如末日。
见劈得差不多了,轩辕天音收回手中的伏魔棒,双手抬起,十指交错,一个接着一个手印变幻,口中轻轻念道:“天地玄黄,天道无极,万法归元,乾坤五行,阴阳历转,九幽开启红莲业火,焚身灭。”
嗷
被天雷劈的奄奄一息的旱魃周身冒起熊熊业火,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被业火烧得满地打滚,却怎么也扑灭不了身上的业火。
轩辕天音翻身下了大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被红莲业火烧得满地打滚的旱魃,轻声道:“我不知道你死后为什么会被埋在养尸之地,不管是无意也好,故意也罢,既然你已经成了旱魃,那么抱歉,我只能除了你,以免你再到处害人,反而给自身增加更多的业障。”
从心锁内拿出一个小型播放器,轻轻按下按钮,那小小的播放器里,立刻传出一阵佛音。
听着佛音,轩辕天音靠在大树上,轻轻闭上眼睛,神情是悲是悯。当一曲佛音放出完,地上的业火也渐渐消失,而旱魃已被烧成灰烬。
哗哗哗
旱魃灭,雨降。
干旱了数年的好旺村,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雨。
那是希望之雨,也是生命之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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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躺枪的轩辕天音
轩辕天音谢绝了好旺村的村民们热情的挽留,等雨停之后,趁着夜色继续朝京城赶路而去,她得尽快赶到京城寻找那狐狸精,虽然她不知道现在那狐狸精究竟在哪里,但是依她对那狐狸精骚包的劲儿来看,他肯定是不愿意在荒郊野外或者小城镇里窝着的,被镇压了数千年之久,一朝得以脱身,怎么的也会找个最繁华的地方好好慰藉一下自己吧
而她却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好旺村没几个时辰后,好旺村里再次迎来了一批尊贵的陌生人。
村长带着全村的村民目光敬畏地看着村口的那辆奢华马车,还有马车身后的一队黑衣轻骑,即使他们没有说明身份,村民们也知道这是来自京城的贵人,还有那奢华马车旁骑着高头大马的白衣女子,她身上的服饰,天昊国的人都认识,那是天术师的服装。
“大人,草民是好旺村的村长,不知众位大人莅临好旺村,可是有什么要事”村长哆哆嗦嗦地朝马车上驾车的黑衣年轻男子问道,这马车里的人虽然看不见,但想也知道这队人是谁在做主。
黑衣男子朝身后车厢里轻声询问:“主子,可是这里”
马车中的人似乎动了动,半响,一道清凉如冰雪般的声音缓缓传出,“村长,刚刚可是有天术师在你们村里收妖”
村长一愣,随即立刻点头,道:“回大人的话,的确是有位大人刚刚替我们来收过妖,不过”村长微微犹豫,继续道:“不过那位大人她说她并不是天术师。”
“哦”
清凉的嗓音微微上调一分,似乎对村长的回答很是诧异,就连那马车旁的天术师都忍不住微微皱眉,“怎么可能不是天术师这世上难道还有普通人能收妖不成。”
村长悄悄看了那位白衣女子一眼,迟疑道:“那位大人的确是说自己不是天术师,而是什么驱魔师。”
那白衣女子脸上挂起一抹嘲讽,正欲开口叱喝这老汉胡说八道,什么驱魔师,听都没有听说过,却不料马车中人却比她先一步开口。
“驱魔师那人是男是女何等样貌”
“是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姑娘。”村长立即道,“那位姑娘的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跟仙女似的,就是第一面见着冷冰冰的,而且”村长脸色怪异的变来变去,似乎后面的话,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且什么”那马上的白衣女子脸色微沉的询问,似乎对村长口中那非常漂亮四个字感到不屑,这山野村民知道什么是漂亮么。
村长一张经历风霜岁月的老脸微微一红,结巴道:“那姑娘的打扮不像是咱们这里的人,很是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