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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犹豫的说:“我估计那个字你不认识,为了避免你说我赖皮,我可以写给你看,说完他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髑”。
怪物好象很认真的段天崖。
段天崖,还真不认识这个字,平时谁会注意这样的怪字。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相信,翻开历史书89面从最下面的一行注释左边数起,一,二,三,第十九个就是“髑”,不过没有拼音,不知读什么
这个字念du,你要不要看字典
段天崖自嘲的摇摇头,遇上这样的人,我就只能摇头,面前的怪物对历史有计算机般准确的记忆力,你能说什么,也难怪,以前历史单科考时,他从没低于一百四十五,现在综合考历史单科丢的分从没多于三分。
段天崖无奈的仍下历史书,拿起他手上的球拍,“走,打球去”
怪物张明亮的记忆力那是超群中超群的,但他的乒乓球技术也不差,但在段天崖面前只能当练,段天崖是攻击型选手,无论球在球台的任何位置,他都可以上手,又短又低的他就拉起来再猛力往下压,要是稍长些或长球,就直接实施猛力扣杀。
他的球风极为刚猛,但有时又极为阴柔,但阴柔总是为下一扳更猛烈的扣杀做过渡。
而且他的扣球角度忽左忽右,力道忽大忽小,动作忽快忽慢,身姿左右前后不断飘忽,把个张明亮累的前后上下左右不断奔波。
不过张明亮喜欢与这个曾获得省乒乓球比赛第二名的家伙过招,哪怕被打的再狼狈也开心,他是防守反击型打法,很会接抽球,不过在段天崖面前他常常过不了前三板,但一过了前三板两人能对拉十几回合,只把个周围看球一族看的一阵阵叫好。
张明亮满头大汗的捡回一个球,“弟兄,你当年七运会时怎么拿第二啊你要是拿了第一岂不是就立时能进了国家队,凭你的实力,现在恐怕早已成为世界冠军了,还在这混什么混
段天崖笑笑,“我跟你讲,当年我是可以拿第一的,当第三局我与那位现在已经成为世界冠军的家伙打到20比15的时候,我要了一下暂停,我用了二十秒中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放弃,第一名必须进入国家青年队,我想我不能把我的一辈子都交给乒乓球,于是我放弃了,虽然我确实很喜欢这项运动。”
张明亮张大了嘴,夸张的看着段天崖,“那场比赛我看了,到今天我还不明白你领先五球,还有一球就要胜利的时候怎么会连输五球,现在知道了”
段天崖无所谓的笑笑,“这有什么,有失才能有得嘛小失小得,大失大得,不失不得嘛”
张明亮连连点头,“对头,对头,在即将接近巅峰的时候坦然的放弃,高人,高人”
“ 别顾说话啊再打啊打出更精彩的让我们过把瘾。”
段天崖没注意不远处体育场阶梯上此时已站满了四五十人围观两人的表演
段天崖眼光移了一下,看见了一个女孩心中一震,她又来看他打球了
也许是这个女孩经常来看他打球,今天段天崖就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今天她穿着一个洗的有点褪色的白球鞋,一件洁净的白裤,一件有点发旧了的黄色运动衫,也许这一切让人毫无兴致的话,她的身材却让人产生一股激动 ,个头足有一米六五,略显细瘦,但该丰满的地方没让人有丝毫的失望,但也许是营养不良这女孩不是特别的丰满,但是你看了那张脸之后,你就知道,这个状况欠佳的女孩绝对不是一般的美,她是那种美的让人窒息心跳不已的女孩。
如瀑漆黑的长发从挺拔洁白的耳后一泻千里,眉的前端略微有些淡中间浓些尾部往上翘,一双凤眼黑白分明,充满着青春与欢喜的神情,清秀丰满的鼻梁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舒服之感,两片嘴唇并不特别丰厚,上面的嘴唇薄而内聚,下面的就丰满些,配合起来极为性感动人,整个五官被一副鹅蛋型脸型包裹着,整个一仙子临世,把个段天崖看的恍恍惚惚的。
“ 张明亮,那女孩是谁以前没特别注意,资源浪费了”
张明亮回头看了一眼,“你不知道啊她可是花中之花,怪中之怪,一朵正儿八经的娇艳之花,你别看她穿的不滴路,上回一个拍笑傲江湖的大导演发现她后叫她放弃上学,演他即将上演的神雕侠女中的女一号小龙女,你说那是多么大的机会,乖乖,她个小美女倒好,二话没说拒绝了那导演居然为了她跑了学校三次,你说这世界上什么人没有,你们叫我怪人,在她面前,真是不值一提,那个刘亦菲你看现在火的都上天了,本来那个火的该是她怎么讲她也是正儿八经的国产货,刘同志好像接受的美国教育,演起小龙女好是好,就是骚劲太足,有点小荡妇的情态,你说金庸他老人家笔下最冰心玉洁的女子怎么能骚味十足呢”
段天崖以前看过这女孩,但是他没有仔细瞧,经张明亮这么一忽悠,再看女孩不但美确实有一股清新卓绝,仿佛遗世独立的仙子味道。
那女孩见段天崖不打球只是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她,自然光滑的脸庞渐渐有了不好意思,头也低了下来,手也自然不自然的捏着自己的裤角,段天崖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
接球,张明亮发了一个一米高的高抛球。
段天崖兴奋极了,一板猛力扣杀就把球打到张明亮的反手位,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是张明亮从未见识过的,他手忙脚乱的用反手把球推挡过去,手腕一在震,球拍几乎脱手。
“乖乖,不得了,你这是踢足球的力道”
”别急,还有呢”段天崖在张明亮回球到自己反手的一刹那,果断侧身,饶到球台的左边,把个张明亮回的几乎近网球拉起来。然后用手腕的变化在球升空的一刹,狠狠发力,一板直打张明亮的右手死角,这一板幅度太大,段天崖压球的时候挥了一个极大的半圆,球拍几乎打到操场上的水泥地。
球象流星一样飞向张明亮的反手死角。
上一个球张明亮能接着就已相当不易,这个球太快了,但是不知是处于什么原因,他并没有放弃,他本来就站在前台,段天崖只感觉眼前一花,张明亮的整个身子飞向了右边远台,张明亮的手臂很长,终于在球落地的一瞬把球救了上来。
好,看台上响起了一片叫好声,也不知是为了段天崖那招绝杀还是张明亮的奋不顾身的飞身救球。
球是救起来了,但是张明亮的整个身子也扑在地上。
球回来的很高落台后弹起足有一米,而且就在段天崖最舒服的正手位,他不侧身,无论把球打到张明亮的右手位,还是掉一个左手近台球,张明亮都将万劫不复,不过段天崖没有这么做。可能大家都喜欢玩猫戏老鼠的游戏。他左腿高越,右手狠狠砍下一拍,球走的路线仍然是张明亮倒地的方向。
张明亮确实不是一般的怪,他吭都不吭一声,看见球没落地,爬起来调整一下姿势就把球回了回去,还象模象样的切了一个右手弧旋。
看台上又是一阵叫好声。
段天崖哼哼一声冷笑,“去死吧”,使出浑身力道,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在球落桌的同时挥拍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