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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宁家、那家,都和薛天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尤其是叶家的家主叶威,视薛天衣如同子侄,曾经放言谁要对薛天衣不利,就是和他们叶家为敌。
燕京四大家族中,以乌家实力最弱,因此乌云海虽然有害薛天衣之心,却忌惮其他三大家族的报复。一直没敢动手。
如今看来,想要除掉薛天衣给儿子报仇,明着绝对不行了,那么就只有暗中行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乌云海想过很多除掉薛天衣的办法。最后全都自我否决了。近几日他通过一些特殊渠道,联系上了一位国外的高人,并亲自携带一笔巨资上门游说,最终那位高人答应出手帮忙。并且随他一同来到了燕京,等待机会出手。
眼前坐着的这个猥琐学生,是乌云海的一个远房侄子,在燕京十六中读高三,前不久乌云海联系上他。给了他一笔小钱,让他盯着薛天衣,随时汇报有关薛天衣的情况,并把薛天衣的活动规律等等及时转告给那位高人。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该问的别问”乌云海瞪了侄子一眼,身上霸气侧漏,吓的猥琐男生一哆嗦,低头不敢出声。
“你最近做的不错,这些钱拿去花吧薛天衣那边。你继续给我盯着那小子狡猾的很,你自己要小心一点”乌云海说着,从沙发旁的一个柜子里摸出一叠钞票丢在茶几上“知道了。谢谢乌叔叔。”猥琐男生激动的从茶几上拿起那一叠钞票,点头哈腰的走了。
“薛天衣薛天衣”乌云海目送着侄子离开,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两只拳头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暴露,嘴里反复念叼着“薛天衣”这三个字,仿佛要将这个名字的主人咬烂嚼碎。
片刻后。一位干瘦如柴、面无表情的老僧被请到了乌云海的客厅里来。
“巴颂法师,今天是十五之夜。您可以出手了吧我实在不想再看着那小子逍遥快活下去了我要让他今晚下地狱”
看到老僧后,乌云海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咬牙切齿的说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双眼布满血丝,是在低声的咆哮了。
“乌先生,今晚的天气你也看到了,一场大雨在所难免。这样的天气,会影响到我的法术发挥我这次的对手实力很强,我不想做没有百分之百把握的事情”那身材干瘦的老僧操着生硬的华夏语说道。
“今晚不行,就要等到下个月了么”乌云海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行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来。
眼前的这位老僧,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扔到人堆里都没人注意,但他在太国乃至整个东南亚,却是赫赫有名,说他是第一高人也不为过。据说他懂得很多杀人秘术,能够杀人于无形无影之中,所以对于这样的奇人异士,乌云海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满,但面子上却绝不敢有任何的怒色。
老僧名叫巴颂,来自于太国,他原本和薛天衣无怨无仇,他最钟爱的弟子素猜近期死在华夏国内,据说就是被薛天衣所杀,终于把他给激怒了,这也是他答应乌云海来燕京、帮他除掉薛天衣的最大原因。
巴颂的两个弟子,分别是素猜和米猜。米猜在米国拉斯维加斯的地下擂台上打拳,薛天衣在米国保护叶曼舞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他;而素猜不久前受乌智联的邀请,想杀掉薛天衣,结果却反被薛天衣击杀。虽然巴颂没有亲眼看到弟子素猜是薛天衣杀的,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最终把凶手锁定在薛天衣身上。
“是的,如果今晚月亮不出来,我就不会动手,只能等到下个月”巴颂面无表情的看着乌云海,仿佛能将他的心思看透似的,木然道:“想要我动手,你只有祈祷这场雨不会下的太久,然后雨过天晴。”
说完这句话后,巴颂就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中不言不语,双手合什,进入到入定状态,他身上渐渐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让人觉得仿佛置身在医院的太平间里。
这种气息很快就笼罩了整个客厅,乌云海机灵灵的打了个哆嗦,只觉这气息不但阴森,还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心想这可能是巴颂的某种邪术,他禁受不住这种气息的压迫,只好迅速退了出来。
暴雨夹着雷电,从夜空中倾泻而下,整个仿佛末日一般,乌云海站在客厅外的屋檐下,仰首看着天空,任由飘落进来的密集雨丝落在脸上,口中低声喃喃道:“贼老天,贼老天,你早不下晚不下,非要今晚下雨,连你也和我乌云海过不去么好吧,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下雨,一直骂到雨停云散、圆月现身为止”
或许是乌云海的咒骂起到了作用,老天在疯狂降下了两个多小时的暴雨后,终于在他的骂骂咧咧声中逐渐停止,又过了两个小时左右,乌云散去,夜空无云,一轮明亮耀眼的圆月出现在浩瀚深邃的夜空中,月辉如水银一般洒遍燕京大地。
“巴颂法师,雨停了月亮出来了”乌云海激动的泪流满面,转过身去正要冲入客厅,却发现巴颂不知何时已如幽灵一般的站在了自己身后。
“连老天都在帮你,看来这一趟我势在必行了乌先生,在我之前你不要睡觉,等着我的好消息”
巴颂看了看天空,冲着乌云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缓步向夜色中走去。
“巴颂法师,要不要我开车送您过去”乌云海冲着巴颂的背影道。
“不必”
说话间,巴颂的身形突然加快,瞬间就掠到了前方的大门前,然后身形如柳絮一般飘浮起来,越过丈高的铁门,迅速远去。
第七百六十九章 :雨夜
若有若无的娇喘声,在老城区四合院西侧薛天衣的房间内响起。
房间内的双人床上,身无寸缕的何小手星眸迷离,脸泛潮红,如一个女王般的跨坐在薛天衣身上,上身微微前俯,双手按在薛天衣坚厚结实的胸膛上,玲珑有致的娇躯起起落落,如一台压榨机似的,似要把薛天衣体内的所有精力都给榨出来。
深更半夜的,为了不让四合院里的其他居民起疑心,薛天衣尽量把床头灯的灯光调的暗一些。
幽暗灯光下,何小手赛雪欺霜的肌肤愈发显得白皙粉嫩,胸前那一对足有c罩杯、弹性十足的大白兔颤颤巍巍的,随着她激烈的起伏动作而晃动不停,让薛天衣看的有些眼晕,干脆抬起双手,将它牢牢捉在手中。
从今晚的这场暴雨开始,两人就在床上“大战”起来,虽然狂风暴雨能够轻易掩盖住他们弄出的动静,但两人都不敢肆无忌惮的发出太大声音,生怕被四合院里的其他居民听到。
两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和体位,直到外面暴雨停歇,这场持久的战斗才算告一段落,何小手娇躯一阵急颤后,无力的软倒在薛天衣的身上。
有句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这话用在普通人身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对于薛天衣和何小手来说,却没有什么意义。因为薛天衣却这头“牛”实在太厉害,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似的,怎样“耕耘”都累不倒,反倒是何小手这块“田”,每一次在他的“耕耘”下几乎累坏。
“你这身体是铁打的么怎么就一点不累我可要累死了”何小手侧脸贴靠在薛天衣的温热胸口,口中轻轻呢喃着,脸上泛着余韵后的潮红,嘴角噙着心满意足后的笑意。
薛天衣手臂环抱住何小手柔若无骨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听到她的话后。手掌向下,轻轻拍了拍她浑圆挺翘的两个臀瓣,得意洋洋的道:“岂止是铁打的百炼精钢都不如我的身体厉害别说你这一块田,就算有十块八块的,我也耕得了”
“难怪你到处沾花惹草。勾搭了那么多女人唉。看来一个男人的身体太好、精力太充足,也不是什么好事让我算算啊,你现在有多少块田可以耕了:除了我之外,还有林雪忆、那曼婷、玄冰、夏清歌、叶曼舞、宁小妃、龙莺莺嗯。有八个了啊”
何小手趴伏在薛天身体上,扳着手指数着,脸上一副幽怨的模样,哪里还有平时在校园里的冰冷强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