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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场力量的强人。如果再辅以护国十四绝和海虎爆破拳等顶级将官级神功,那么也可以与你对拼三分钟不败矣。如果是天子系武学,由你亲自教导他天魔功,说不定还比修炼磁场力量更快”
“好了老师你别管了快给我该干吗干吗去”苏萝情不自禁一脚飞踢踹过去,看似只是少女的打闹,但是她背后的气流竟隐隐涡卷成一头全身骨刺嶙峋的凶兽模样,在这一瞬内无声地仰天咆哮。
“嗯,凶绝的确有一些火候了”
白老师微微颔首点评道,接着整个身影就这样在空气中散化为无数光点,消失无踪。
在确认了自己的导师的确已经离开之后,苏萝再次观察了一下自己兄长的方位,接着匆匆地走进了一栋离得最近的摩天大楼。在电梯里,她的掌中显化出一支黑色的古旧长箭。苏萝再次将长箭从头至尾地抚摸了一遍,嘴角拧起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角度。
“晒妹是吗不愧是哥哥,动作真是快呵呵。”
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晒妹盖琪在心中无声地狂嚎,她胡乱挖了一口芒果刨冰,不时拿眼瞥一下坐在斜对角的长发女人。
盖琪的眼睛迅速把她扫了一遍,先是脸,然后是身材,最后是仪容气质。这是每一个女性都会的本能鉴定术,判断对方的竞争力,然后评估相较之下自身的定位。女人之间的战争最是勾心斗角不过,用波澜诡谲这四个字来形容绝对太轻。
败了。
一败涂地。
少女把勺子深深插进黄绿色刨冰的中心,把脸埋进自己的胳膊里,用大帽子把自己的头整个盖住,沮丧不已。
“接着呢,我就用重力加速度把那个邪神干掉了喂,吾友,我讲故事的时候你不要趴在那边睡觉好不好。”
“我没在睡觉”盖琪的声音有点发闷地从胳膊里传来,“我只是呃,刨冰吃得太快,有点胃疼。”
似乎读出了气氛有点不大对劲,贞子站起身来小声说自己去一下厕所,把两位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坐在这里。
“喂,哥们,怎么了”苏荆探手过去揉揉她的脑袋,对方用力把他的手甩开。
“喂,苏荆,我首先要澄清一件事。”盖琪用一只手掩住自己的脸,稍微把头抬起来,“当时你走的时候,我亲了你一下,这只是一种表达友情的方式。意思并不是说我喜欢你之类的你先不要误会,这个是前提。”
“嗯”苏荆没想到对方说话居然这么直接,他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所以”
下一秒钟,少女跳上了桌子,一把把他连着椅子推翻在地,用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狂吼道:
“为什么组队卡不留给我你这忘恩负义不解风情无可救药颜控到死的蠢货”
第135章一箭穿心
“其实呢,我从大约十岁的时候,就有了一个梦想。”苏荆用勺子划着碗里的布丁,把它分成十六块。
“简单地说,就是我想建立一个后宫。用英文说的话就是hare、许多的ncubes”苏荆挖起一块布丁,填进嘴里。
“也就是说,你的爱情观就是类似于中世纪的那些君主一样,占有欲、收藏癖好、或者说对女性的物化、甚至功能化类似于这样”盖琪把大帽子盖在自己的头顶,两只大眼睛在帽子底下凝视着他。
“不,不是单纯的占有欲。”苏荆坐在座位上,眉毛有些焦躁地皱了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希望组成一个大家庭。能够和我喜爱的人一起,并且能够长久地和她们组成关系。很多时候,可以不光是肉体上的关系,而更多地是精神上的互相信任、互相倾慕,这样的半是友谊、半是恋情而且,最强的渴望还是希望,我和她们、甚至他们,能够永远地不分开。”
“唔听起来像是莫门教式的生活”盖琪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细长的眉毛,“家长制度”
“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苏荆平和地叙述道,“她们有权退出,有权选择。我只是期望着能够得到这样温暖的家庭而已。”苏荆用勺子挖出一块布丁,将这十五个方格组成各种各样的图案。
“嗯听我说,苏荆。我觉得你这种想法,有点心智发育不健全的感觉。”盖琪用勺子挖起一勺刨冰,送到苏荆嘴边,后者尝了一尝,点点头。
盖琪收回勺子,把它放回碗里。
“你看,一般人是不会如此平静地对一个还没有确定关系的女人伸过来的勺子就这么吞下去的。我的朋友,你的这种毫无底限的表现,到底是你演出来的,还是你真的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盖琪微微歪头,盯着苏荆的脸。
“如果要我准确地描述的话,那就是我知道这样做也许会有一点不妥,但是我却感觉不到就是那种会阻止一般人这样做的羞耻感。我觉得,我好像没有那种通常的那种常识的锁链在困扰自己。我以前和我妹妹一起互相诊断过,双双都是表演型人格障碍。”苏荆同样挖起一勺布丁送到盖琪唇边,后者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往自己的刨冰碟子里倒了进去。
“有意思”盖琪搅了搅刨冰,陷入了沉思,“虽然我对心理学并不怎么熟悉,但是我很确定,你的人格应该有着某种程度上的障碍。你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你为什么会对破坏社会常规道德完全没有心理上的障碍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
“呃,离经叛道”
“对。而且不光是表演型,同时也有着反社会人格的典型特征:无羞惭感,冲动行事,社会适应不良高度攻击性你有吗”
“我一点都不暴力吧”苏荆挥了挥勺子,眼神有点飘忽。
“喂,我刚才还听某人说,他把一个深爱自己的漂亮女人当作孕育自己虫子的苗床。你不觉得这种践踏他人存在意义的做法非常伤害她吗”
苏荆靠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他才不情不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