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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事,饶是过去了这么几日,她仍是接受不了。
她是云隐那个传说中人人爱戴的安王的女儿,而母亲,是宛若仙子一般花轻摇。而这一切身份的转变,让她觉得肩上好似压了千斤重担。更何况,还有一个南风,哦,不,太子。太子啊,这个称呼,让她很陌生,就像现在的自己,犹似一场梦中。
当她还不能接受南风成为太子的时候,她又要接受自己是公主的事实,而这些事实中,隐藏的巨大的阴谋,却在慢慢拉开帷幕。
这一切,好似和楚夕夜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真的有一天,因自己的原因与楚将军为敌,他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所有的事,就像一张张大网,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让她透不过气。她索性就做个缩头乌龟,什么也不再问,什么也不再管、不再想,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是不是就会什么也不会发生
树上蝉鸣撕心裂肺,异常喧哗,她正想着转身往回走去睡觉。突然感觉有人在身后,想要反攻却突然闻到一阵清爽的香气袭来,接着一块丝帕带着浓郁的异香蒙着了自己的口鼻,仅在那一刹那间,她就失去了知觉。
昏过去的那一刹,她心里大骇,是谁,居然敢在侯爷府造次。
此时的皇宫内,气氛也是异常诡异,皇上单独留下了唐浅,御书房内,显得异常平静,叫退了所有人后,他也没有落座,也不看身后的唐浅。压抑的气氛中,唐浅也有所察觉,她想说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
静默了许久,皇上突然问,“阿浅,你说朕是一个怎样的人”
唐浅想了想,“皇上是位勤政爱民的君主,有君若此,是雪国的福气。”
“那朕可是位好弟弟。”
唐浅闻言心里大惊,面上却平静,“皇上的家事,臣不知,故不敢妄言。”
“你不知”皇上的声音很奇怪,就像黑暗中的嗤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他转过身,面上似笑非笑,不等唐浅回答,道:“你不知,你还有什么事不知的只怕朕都不知道的,你唐浅却一切皆知。”
他声音里的怒气越来越盛,“你们一起串谋,把朕玩弄于股掌之间。什么归隐,什么市井无赖,什么毁容”
说到后面,许是怒极了,话堵在喉咙里换了一会儿再狠狠说出,“你们统统都在骗朕,是不是在你们心中,朕早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没有半分情谊,没有半分威严可言。”
唐浅从进宫,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她此时,已无心应对眼前的皇上,而是在担心赖小天的安危。如果皇上已经知情,那么小天
“皇上您都知道了,唐浅无话可说。”
皇上双目含怒,一甩袖,“无话可说是吗是不是要朕把你的徒儿请来,你才会回答朕。”
唐浅看着他,似乎他此刻在她眼里,也再也不是什么君王,而是一个分道扬镳的友人。“你用她来威胁我别忘了,她也是您的侄儿。”
“住口,你是反过来威胁朕吗可是朕告诉你,朕已经派人去请她来了,你们很快就可以见面。”他恶狠狠的说。
她看着他,诚恳道:“唐浅只这一次求你,求你放过她,那是他唯一的血脉,你的弟弟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你难道就不怕,雪国的百姓知道安王是怎么死的吗”
他突然看着唐浅,用一种审视的表情,“唐浅,我真是错信了你。”尔后叹一口气,“我也错信了他”
这时,外面突然安公公细声道:“启禀皇上,佑安侯,楚将军,国师求见。”
皇上看着她,“果然,大家都是护着你。”
“让他们进来吧。”他高声道,“今天,看来是所有的债要一起算了。”
几人进去后,见唐浅安然无恙,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皇上高高的坐在案前,“你们几个这么匆忙来找朕,所谓何事难道朕的早朝,都只是一个形式”
佑安侯秦沐先出声道:“请皇上看往日情谊的份上,不要再难为阿浅。这么多年,她们只是想安安分分的生活,从来没有别的心思。有时候放过他人就是放过自己。”
皇上被这一句话气得顺不过气来,只觉得胸闷气短,咳嗽了几声,“好你个佑安侯,你不过是仗着是朕的妹夫,竟然敢威胁朕。”
他抬手颤动的指着下面的一个个雪国的栋梁,“你们一个个,欺得朕好苦。”这好苦二字,却是隐含了无限的恨意。
他的手停在指着楚为鉴,“楚为鉴啊楚为鉴,枉费朕这么信任你,结果你居然不要以为,你们可以欺君罔上,只手遮天。”
这狠狠的遮天二字一出,气魄慑人。却在之后退倒在座位上,不住的顺气抚胸。陈渊不忍,道:“皇上,臣并无欺君之意”
这时,安公公出现在门外,道:“启禀皇上,小李子有急事求见。”
皇上惊站起来,小李子小李子不就是自己派去侯爷府请赖小天的公公吗有急事,难道情况有变。寒着脸,“进来。”
小李子急急忙忙的进殿,双脚都在颤抖。看了周围的几人,没想到有那么多人,于是欲言又止。
“说。”皇上不耐烦道。
“是,回皇上,赖赖赖姑娘不见了。”
殿中的几人全都站了起来,眼光齐刷刷看向他,“什么”
恰在这是,长公主急急忙忙地赶来,“赖姑娘确实失踪了,不知是何人胆大包天,居然再侯爷府掳人。”
所有的人看向皇上,皇上气不打一处来,本身就已经很生气,现在没想到唯一的筹码也没了,“立即关城门彻查。”
看着一双双怀疑的眼睛盯着他,“你你你你们,朕”
皇上一生气,气晕过去了。
于是,太医院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皇后本来心情也不佳,跑来厉声道,“皇上抱病在身,你们还敢来气他,若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得起吗”
其实心里保不准还期望出点什么事了,原本自己的儿子对于皇位没什么指望了,可只要生点什么变故,未来可说不一定。
于是只是训斥几句,便随着太医急急忙忙的走了。
几人忧心忡忡出来,走在皇宫内,好似当年在皇宫外,说起来,他们好久没有这样走了。
唐浅问楚为鉴,“楚将军,刚才皇上说错信了你,不知当年,还有什么隐情。”
楚为鉴却并不想提这件事,“没什么隐情,当务之急,找到赖姑娘要紧。”
楚为鉴在回府的路上,心绪万千。这一生,身不由己,妻离子散,换来了什么了他不知道,值不值得了,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当初他必须那样做。
当年的隐情吗,隐情就是他用自己病死的儿子换了赖小天这十几年的安康,可是,一切,又开始回到了起点。曾经,半途中接到皇上的密令,居然是去云隐斩杀一伙强盗,他早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有些事,别人做还不如自己去做。凡事有因有果,却因为他的这个决定,耽误了儿子的病情,病重不治死去。他狠下心,将计就计,偷天换日,放走安王的刚出世的婴儿。
可是这一切,却使得他一声孤苦。一切的一切,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八十三章起战
第八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