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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灵巧可爱,让她变得如此生动。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现在跟我说说,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菠萝算吗”
“当然,擅长什么”
“擅长剥橘子算吗”
崇慎无奈的点点头“算吧,怎么都是吃的。”
“那你呢,喜欢什么”
“你。”
颜晏不好意思的用自己额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别的”
“最近喜欢你做的菜。”
“擅长呢”
“擅长吻你。”他又要倾身靠近,颜晏推他“我今天不好看我拔了牙,肿得老高”
这下倒是提醒了崇慎,摸着她有些肿了得左脸“疼吗”
“还行。”说着她在衣服怀里翻着,边说到
“我之前竟不知道一颗牙有那么多说法,郎中跟我说智齿叫爱情牙,今天大夫又跟我说我这下牙要扔到房顶上一会儿你帮我扔,你力气大。”说着掏出纸袋,但是没留意,纸袋口朝下,那颗调皮的智齿一下子滚到了柴火边的火星子里。
崇慎没犹豫,探身徒手在炙热的火炭里捏出那颗爱情牙。
颜晏忙去拦着,着急的拽过他的手“你疯了”
崇慎看她着急,自己傻笑着“不说这是爱情牙吗”
颜晏急得快哭了,赶紧打掉那颗牙,使劲吹着崇慎烫伤的手指,怕来不及,赶紧用嘴含住。
崇慎感觉颜晏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指头,他用另一只手捡起那颗牙,揣在兜里“这是你欠我的,救你的时候狼牙碎了,你理应当赔我。”
颜晏瞪他,又吹吹他的手指“好点了吗”
“不疼。”
“什么不疼多烫啊”颜晏其实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没事的,别着急,咱们还有要紧的事要做。”
“什么要紧事”
崇慎一把拉她过来,俩人凑得很近,鼻尖就要触到彼此的鼻尖,他蛊惑着说“做一些对不起你的事。”
他含着她柔软的唇,深入浅出的吻着,手慢慢解开颜晏的扣子,她不得不条件反射的坐直了一点,衣服缓缓滑落,月光下颜晏的肩膀泛着腻人的光泽,好像带着光晕。
她向后仰着脖颈,手指插入崇慎的发,发根有些潮湿,同样潮湿的还有周遭的空气,泥土仿佛一层层卷起,覆盖在皮肤上,整个人都是最原始的味道,有时觉得自己是一片叶子,有时又觉得自己是一匹豹子,全身的肌肉坚实有力了起来,骨血却跟着瘫软缥缈,好像一枚投进水槽里的热炭,坚硬、炙热又那么无能为力。
她低头轻轻用手掌抚摸过他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最终停在了喉结上,她轻轻的唤他的名字,认识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仿佛“崇慎”这两个字在脑海里被拆解开,山、宗、心、真,今后岁月里这每一个偏旁部首都刻在她的血液里,今晚这个男人将给她最深的烙印。
好多星星在颜晏头脑里炸开,她呢喃,她不受控制的轻轻摆动,崇慎抬头,她媚眼如丝,她小小的虎牙轻轻搭在朱红色的唇上,她微微喘着,满脸写着渴求。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暗处,隔着裤子颜晏都能感到它的生命力。
“帮我脱吧。”
颜晏被指引着,蛊惑着,崇慎轻轻舒出一口气,像是憋了很久,抬头望着她的眼睛“坐上来。”
颜晏的肩膀有些颤抖,一字锁骨随着一呼一吸之间若隐若现,她有些想打退堂鼓,但是崇慎没给她机会。
“够湿了。”颜晏浑身难耐,下面泛着蜜,空气中有着淡淡莫名的味道,她缓缓的坐下一点点,崇慎已是难忍万分,再也等不及,使劲顶了上去。
俩人都是一瞬间觉得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他们张着嘴看着彼此,竟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了。
崇慎揽过她的头,让她低下,他们的下面紧密契合在一起,但是一动不动,可是上面两个人的唇舌热烈的吻着,甚至吻得口干舌燥,颜晏不自觉的将胸脯压向他,契合处难耐的扭动了一下。
这一下叫崇慎受不了了,他以为在一个不谙此事的女孩面前能引导一切主动权,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彻底错了。
“慢一点,崇慎”颜晏离开这个窒息的吻,他们口中的唾液甚至粘腻的还拉扯在一起,颜晏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贴着他的鼻尖,深吸一口气。
他们情动的无法控制,恢复了原始的兽性,他看着她情动后微微伸出的一点点舌尖,抵着下唇,魅惑着,露出亮晶晶的牙齿边缘,没有这般让自己想要永远占有的东西,从来没有。
他们被风倒卷入高高的蒿草里,他们在湖水边,隐藏在芦苇荡后起起伏伏,所有的感官都打开了,他们闻到了野莲的味道,湖水的味道,蒿草的味道还有彼此的味道,一切夹杂着腐朽和枯败的气息里生长着两具顽强的躯体,交缠着,新生着。
颜晏咬在他肩头一枚小小的牙印,使了全力,甚至印出小小的血丝,他们拖着彼此的身体,紧紧的拥抱着,却不愿再分离。
月亮看着这一切,星星早已安眠。
这晚,他们在湖水畔,做了些不愿对旁人述说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原版在微博里,这能说吗编辑我爱你,别拦我了,微博是笔名:肆璞
、变化
早晨醒来的时候,颜晏觉得神清气爽,这夜她睡得特别踏实,可能是累的,坐到床边找鞋时,才觉得腿软的需要适应着站起来。
她回头,崇慎不在。
她以为这位少爷良心发现,去做早饭了,结果欢喜的跑到厨房,发现没有人在。
她又跑到了院子里,湖水边,没见着人影,正要跑去杉树林找,崇慎从正屋走了出来。
“干嘛去了”颜晏笑着问。
“没事,起得早,跟我母亲说会话。”
“你母亲”
“是,这宅子之前是我母亲住的。”
“竟没听你说起。”
“她过世了,好多年了。”
颜晏看着他,好几秒没说话
“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在这呆了半个多月,早知道去屋里跟她说说话。”
崇慎笑了“你别去了,她喜欢清静。”
颜晏听崇慎说话有些鼻音,觉得可能是昨晚着了凉,就去厨房熬了一碗姜汤,劝他喝下。
“我最不爱喝这个了。”崇慎嘴上说着,但还是一饮而尽。
“颜晏,我今天要进城去,最近会很忙,我请我的老师来北平,要做一些生意,可能不能每天来看你。”
颜晏埋头吃着,跟他摆了摆手,意思就是:去吧去吧。
崇慎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她的头,走了。
宗廊今日冷清,林嫂家里人病重,回老家探亲,要走一周时间,多妹在院子里闲闲的剥着花生,索子在门口看书,城叔去了老王爷那,至于那日苏,一大早没见人出来,早饭也没吃,估计还没起呢。
崇慎进来,拍拍索子“去拟一份名单,查查北平都有哪些外资饭店、宾馆,再联系一下海运,不要天津港,看看咱们上海的熟人有没有认识做货运的,都找一找。”
他直奔那日苏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多妹看着少爷雷厉风行的,懒洋洋的抬起头,迎着阳光眯着眼睛“什么情况”
索子耸耸肩,撇了一下嘴,就赶紧去照办了。
崇慎进屋,见那日苏在刻一件木雕,一只老鹰,崇慎走过去,坐到他旁边,依着桌子,看他。
“你还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