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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觉到的时候,他的脸色又白了一层。
“怎么办”他有些紧张地看着我。“还能怎么办”我苦笑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还指望着掉头回家吃涮羊肉吗”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可我也不能带人就这样冲上去送宵夜吧”
我叹了口气:“见步行步,见招拆招吧。我看事情还没坏到那个地步。”其实我心里在想的是,为什么在刚才那些危险的情况下开天都没有跳到我手中,而在我感觉到了这么强大的气息的时候,它还是屹然不动。
难道,这还不到值得它动手的地步也就是说它还没有意识到危险我身上的三件神器,现在一个也没自动挺身而出,如果真到了十分危险的境地,凭它们,我至少也能保证我带来的人全身而退。至于那些教廷的人再说吧
越过一片灌木丛,在不远的前面,出现了一片沼泽地,黑乎乎的一滩,一望到边。我皱眉一挥手道:“停”达娜格丹靠着我低声道:“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点了点头,看着范海辛道:“让教廷的人准备好。”紧接着,又嘱咐了班妃几句。
气息正是从对面的沼泽里发出的,而当我们面对着它的时候,它仿佛像是在等待着我们做好准备似的,一点儿也不着急。黑色的沼泽里躺满了动物的尸体,大多都是一些小型的猫科动物和犬科动物,也有几具人的尸体。
等阵型全都铺开后,沼泽突然冒起一团气泡,开始只是中间的部分有一些巴掌大小的,到了后来,整个沼泽像被烧开了的水一样,“呼呼”地冒起篮球场大小的气泡,情状十分恐怖。有几个班家小弟看着都失声叫了出来。
等气泡越来越大后,突然“嘭”地一声,全都消失了。紧接着,慢慢地从沼泽里升起一样东西,或者说是一个建筑,更明确一点儿是一座小型的金字塔。一个大约有五层楼高,最底部有五层楼宽的金字塔。
我和达娜格丹对望了一眼,那气息就是从金字塔里发出的。我摒住呼吸,紧张地盯着这会升降的金字塔,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里面跳出一个什么妖兽。
突然,金字塔上的正对着我们的一面,每一块砖都开始碎裂脱落。碎砖石落在沼泽上,溅起一团黑水花。但更令人惊恐的是,每一块砖的后面都站着一个人。错了,是站着一只吸血鬼。而那被引路者救走的伯斯乐就正站在第三层的一块砖石上,他的身旁分别站着在他古堡里见过的两个王子。
最让我牙疼的不是他,而是他只站在第三层。如果每一层就代表着一个等级的话伯斯乐那一层一共有九人,王子级;往上一层,三人,亲王级;再往上,只有一人那会是谁该隐吗再加上伯斯乐下面一层的十五人,至少也是大公级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下面那三十人,应该是预备役大公级的
我手开始颤抖了,现在为何气息会那么强烈的谜底已经揭开,五十八个大公级以上的血族正站在我的面前。不用说别的,光是亲王级的三个血族就足够把神职团给吃了,顶上的那位只怕一挥就能解决各位民工朋友。
我也不知是惊悚还是兴奋,可该死的开天还是不愿意跳我手上。如果我硬要将它拨出来的话,它的神力又等于没开,还不如大灵王好使。
范海辛也清楚地意识到面对的是什么东西了,这时他反而镇定了下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令人恐惧的东西其实是他不了解的东西。在他还没见到血族的时候,光凭气息感应,他就知道不是对手。
但那时他并不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现在他沉着地发出命令:“所有人集中,准备唱诵圣言”塔克再弱智,这时候也知道情况危急,他掏出黄绸圣经递给范海辛道:“护法大人,你看”范海辛二话不说,接过圣经,站在了三百神职人员的最前边。
高洋自打开秘印后,就光着膀子,这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背上的秘印若隐若现,一副随时杀一个平本,杀两个赚一个的姿态。高澄和曹克站在高洋的两旁,也是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
我听着班妃焦急地催着班于:“还剩下多少套火龙戏凤”班于回道:“还有五套”班妃惊叫道:“怎么还剩下这么少”班于有些无奈地道:“刚才对付那些怪物的时候”“行了,行了,你别解释了其它的呢”“冰雹十套,穿山甲两套”
“除了火龙戏凤,其它的都没用”我回头叫了声:“等下打起来的时候,让你们班家的人靠后,别把他们腰给闪了。”班妃有些不满意地道:“我们也能出力的”“有你出力的时候,但不是这个时候。”我没给她把话说完,顶了回去。
班妃白了我一眼,脸上像又有些泛红。我一愣,难道我刚才说的话带荤了达娜格丹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光张嘴不出声地重复着:“有你出力的时候”我一听就知道哪里出错了,可这妃大小姐也真够会联想的。
上面的那五十八个家伙,最底下的三十人的披风是白色的,再往上一层是金色的,伯斯乐那一层是血红色的,他们上面一层是紫色的,最上面那位没披风。人家可不玩儿这虚的,光往那一站,瘦骨伶仃的架子外加一张马脸,立马威风就起来了。
估计这五十八个大公级吸血鬼都在中国受的教育,学会了讲文明,竖新风,特别懂礼貌。等班家小弟都退出五十米开外,教廷三百零一个民工都人手一本圣经后,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位,咳嗽了一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恭敬地道:“前辈好”上面没反应我估莫着是不是听不懂匈牙利语,就换了罗马尼亚语,谁知还是没反应好嘛,我一气英语、法语、德语、葡萄牙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荷兰语把我会说的都给说了。
上面倒是有了反应,只听“扑哧”一声,我狠狠地瞪了第三层的伯斯乐一眼,前几天才给我打个半残,他还有脸笑。“我说,您到底是会不会说话啊不会是个哑巴吧”这话我是用英语问的。
话音一落,整个金字塔都变色了,骂声不绝于耳,重复得最多的一句是“发克”。我这边的人听我那话,有几位也都变了脸色。特别是伟大的红衣主教塔克,他低声道:“你没来由地惹火他干嘛”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我讨好他又管用了”“那你也不用这样嘛”塔克畏畏缩缩地道:“我还想留个全尸”他这话一出口,立马被高澄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看你下面”
如果不是怕毁了士气,我真想一脚把他踢给伯斯乐吸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血族大大,静一静,静一静”好半天,终于静下来了。我沉声道:“伯斯乐,上面那位是”
伯斯乐笑道:“上面是我们的老祖宗该隐”果然不出我所料,这老不死的,怎么又从棺材里跳出来了,不是说大洪水的时候被淹死了吗又有传言他已经给他的儿子干掉了,这叫什么事嘛看来神话传说不可靠啊
三百零一民工也听到了伯斯乐的话,顿时一阵骚动。不少人还拿出了数码相机,也不知是想拍照留念还是想做个纪录以后好做些研究。范海辛开始也是虎躯一震,紧接着他十分沉着的道:“把相机都收起来,打完了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