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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过来，我我告诉你”“真的吗”小妖突然叫道。“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我感觉有点晕。。“你在什么地方呀”“你让文小姐接电话”“喂谢大哥吗”“雪依你现在带着小妖来甘比诺古堡马上”“现在你在那里做什么啊”文雪依奇怪道。“你过来就知道”我笑着把电话给挂了。
达娜格丹皱眉道：“我们不进去”我故作神秘地笑笑：“不用进去只要让他们出不来就好了”“出不来”“嘿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哼就会卖关子”达娜格丹撅起小嘴。我得意地哈哈一笑。
从红叶到甘比诺古堡路程可不近，足有一个小时。本来我是想打算让小妖飞过来的，可一想，现在大白天的，这样太招谣了，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说的事儿我想过了”达娜格丹突然道。“什么事”我双眼盯着古堡，现在这时候可不能出来一个人，要不然就坏了。
“关于苯教的推广宣传的事”达娜格丹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宗教的发展必须更上时代。即使它有再大的群众基础，如果不跟上时代步伐的话，就会慢慢萎缩，最后逐渐被世人淡忘，成为一杯尘土。”
“你想好怎么去做了吗”我转头看着她。她摇了摇头：“还没想好需要做的事太多，还不清楚从什么地方下手。”
“从上层建筑下手。”我笑道：“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为什么黄教发展得那么好，就是因为得到政府的支持，如果你想把苯教发展的好，同样要得到政府的支持。”
达娜格丹点头表示赞同：“这样的例子很多。比如在古代，藏区的前几任赞普都很支持苯教，那时苯教在藏区就一只独大。同样的，在唐代的佛教和宋代的道教，都是得到皇帝的支持，才得以蓬勃发展。可现在”
我笑了笑：“现在比那时更容易，靠近四川云南，你先想办法接识几个当地的高官，到时由他们出现支持就行了。”
“有那么简单吗”达娜格丹疑惑道：“那些人会接受苯教的东西吗”“他们不会接受，但一般的百姓会接受”我笑道：“他们接受的是更一样东西”说着，我用手比出了一个姿势。
达娜格丹轻笑道：“只怕不是人人都认这个的呢”“你错了每个人都有他的底线，不是不认，而是认多少而已。”我笑着搂过她：“我曾经看过一个美国的节目。是由一个人参加，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最高奖金能得到三十万美元。而问题都是很隐私性的比如，你曾经把女朋友的裸照给别的朋友看。”
“这些问题在比赛之前就让参赛者回答过的了但这些问题很多都是亲人或者朋友不知道的只有将问题回答正确了，才能通过。”我笑道：“很多人都只拿了一万，或者十万美元就受不了了这些问题可能将家庭都破坏了我听过有一个问题，是这样的你有没有骗自己的女朋友做过性病测试。”
“这样的问题在中国的节目里当然是提不出来的，但那是美国。这不但是一个诚信问题，更是一个道德问题了。”我抚了抚达娜格丹的长发，笑道：“当时那个参赛者的女朋友就坐在下边，两眼瞪大了看着他。结果参赛者，答的是yes，通过了考验，得到了十万美金。可他的女朋友，可能就因此丢了”
“最后这个参赛者，只得了十万美金。”我叹了口气道：“这个节目就像一座天秤，一面是亲情、友情、爱情、事业，另一面是金钱，比的就是哪一面更重不过至今没有人能拿到最高的奖金，毕竟一个人还不能脸皮厚到那种程度。”
“亲情、友情、事业和爱情都是道德层面的东西，相比之下，这个节目就是比的谁的道德底线更底”我双眼看着天空，叹了口气道：“如果你能拿十万美金，那么你的道德底线就是十万；如果你能拿三十万美金，那么你的道德底线就是三十万。”
“每个人的道德底线都不同，每一个不同时间，每一个不同位置上的同一个人，他的道德底线也不同。”我笑道：“一个处级干部或许过了三五百万，他就会心有余悸，必须考虑到前途、亲人等各方面的影响。”
“而一个部级干部，可能一千万、两千万、甚至一亿都还填不满他的欲望。”我沉声道：“对，是欲望每个人都有欲望，每个人的欲望都不同。好的欲望可以叫做理想，那邪恶的欲望呢贪念妄想”
达娜格丹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眼睛明亮地看着我：“那你的道德底线呢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吗”
我笑着低下头，轻轻吻在她额头上：“你觉得我还缺钱吗钱，不过是个符号而已。什么东西都无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你才是我的底线”
达娜格丹身子一震，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紧紧地搂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我，也只知道紧紧地搂着她，时间仿佛就这样停住了，永远地停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阵刹车声，我回头一望，原来文雪依已经带着小妖到了。小妖跳下车，直接朝我这里赶了过来。
达娜格丹这才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笑道：“这么快呀”“还快呢我都想飞着赶过来了什么破车嘛”小妖嘟着嘴巴，非常不满地道。我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离我打电话过了四十分钟，已经很快了。
“主人快告诉我，不举是什么意思”小妖兴致勃勃地道：“都快把我给憋死了”我尴尬地和文雪依打了一声招呼后，无奈道：“让你达娜格丹姐姐告诉你吧”
小妖一把抓起达娜格丹，跑到一边。只剩下我和文雪依，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从龙沟遇见你之后，你好像故意对我很冷谈”文雪依看了我一眼，天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我有吗”我不好意思地把眼神转到别的地方。“是不是我在这里妨碍你和达娜格丹小姐了”文雪依语气有些哀怨。
“没有没那儿回事”我连忙辩解道。“那你怎么不理我故意躲着我”文雪依叫了起来：“你在肯尼亚对我说的话，难道就算了吗”
“我没有躲着你呀”我心下叫苦。“你看着我”文雪依平静地道：“看着我的眼睛”我慢慢将头转了过来，凝视着她的双眼。她那双美丽至极的眼睛，正被泪水充斥着，随时都要落下来。
“告诉我，你不喜欢我”文雪依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道。“我”我不知说什么好：“雪依，你不要这样”
“告诉我，你不喜欢我”文雪依突然大叫起来。达娜格丹扭头朝这边看了一眼，拉着小妖朝更远的走去了。
“我喜欢你”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那你为什么躲着我告诉我”文雪依的牙齿深深地陷进了嘴唇里。
“我没有躲着你我只是”我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心都碎了。
“是什么是因为我曾经是引路者的人，而你现在与他作对，怕我是卧底吗”文雪依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没有人会收留我的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过我你和我在肯尼亚说过的话，不过是安慰我罢了我我”
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像珍珠似的淌了下来，文雪依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我我在你的心中从来就没有我的位置我我走”说完，她突然扭头就朝汽车那跑了过去。
我飞快地追了上去，什么也没说，一把搂过她。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你”
慢慢地，她停止了挣扎，而我，也松开了她，松开了她的嘴唇，齿间还留着她舌苔滑动时留下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