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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么”钟悦无力地说道,但却泪流满面,“你怎么也被他们擒住了你怎么不跑啊”
“哈哈,我跑了谁来救你啊”羽墨笑了笑,他故意被擒,没想到钟悦真的在此处,而且古今居然将自己两人关在了一起,看来是为了惩罚这两师徒对他的不敬啊。
“你中毒了”羽墨见她脸色苍白气息凝滞,连忙问道。
钟悦气力不济,说上一会话便要休息一阵:“嗯他们给我吃了要,现在我浑身无力你自己快想办法逃出去吧,这里太危险了,你不用管我的。”
唉,这小师父真是伟大啊,羽墨吸吸鼻子,忽然心生感动,也难得她如此境遇倒还先想着自己。
“嘿嘿,怕什么有你徒弟我呢”羽墨将手化成了鲲鹏的黑爪,无数漆黑尖锐的鳞片覆盖在他的手上,很快一只刚硬的爪子便出现在钟悦眼前。
羽墨反手将铁链一把扯了下来,然后伸手去割她身上的铁索。铁索好似豆腐一般被他尖锐的黑爪给扯断开来。四肢都放了下来,钟悦软软地倒了下来,被羽墨接在怀中。
看着钟悦虚弱的面容,羽墨笑道:“师父,你记得你上次中毒,是人家在你的茶里面下了春药吧,这回你不会又喝了人家的毒茶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的”钟悦吓了一跳,这徒弟实在聪明了点,怎么什么都猜得到。
羽墨伸手为她将毒引出来,钟悦慢慢说起自己中毒经过。原来那日与羽墨激战之后,剑宗众人失魂落魄,在客店里面勉强休息。忽然闻有人说城主有请还拿了宁坚的长剑来,众人看出那是剑宗弟子的剑所以与宁坚相见,原来这是宁琪在中间互相联络,让两边相互认识。二十多剑宗弟子在宁坚的城主府逗留了十数日之后忽有一日宁坚来请钟悦喝茶说有事相商,钟悦素来单纯丝毫不做防备,但喝了茶却晕倒在地,待醒来之时便已然在这里了。事到如今也有十数日了。
将钟悦的软骨散都吸出来之后,羽墨又往她身上传送了不少的灵力,钟悦自己力量慢慢恢复复而坐了起来修炼了一阵方觉身体无碍。
“师父,你的太乐剑还在不在”羽墨问道。
钟悦点点头道:“当然,太乐是我的,他们又夺不走。”
“嘿嘿,很好”羽墨笑笑,寻思着怎么逃出去。
钟悦元气缓缓恢复,问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了”
“我哪有这等神通啊,我只是猜你在这里,所以才让他们擒住过来看看,免得你真的被他们擒住了。没想到我这瞎猫碰了死耗子,嘿嘿,师父,你又欠我四百万两啊”
看着羽墨调笑的神情,钟悦笑了一笑又黯淡下来:“我哪里还配做你的师父,当初说要收你为徒真是太自大了”
羽墨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这一番举动让钟悦不禁脸红心跳,不懂他要做什么。
羽墨笑道:“师父,我帅么”
钟悦脸色更红,低眉顺首点了点头。
“那我厉害么”
钟悦黯然道:“比我厉害多了”
“嘿嘿,那不成了,人家收徒弟,收的都是没什么修为的,那算不了什么水准,您收徒弟,那才叫一个绝。一收就收了个高手,您看,您这叫什么您这叫一个厉害啊,一个英明啊”
羽墨马屁不断,终于让钟悦有了点笑容,她嗔怪道:“倒是你会说话,哼,就是油嘴滑舌真是该打”
“嘿嘿,师父,这您说的就不对了,我这可是说的大实话,要是这样都挨打,我真得要被冤死了。”
“哼,你啊,就该被打,那次你还你还”钟悦想起上次跟萧湘的事情,他还看了自己,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呢。
羽墨笑笑道:“师父,既然你恢复了,那我们出去吧,这里臭烘烘的我们在这里谈天说地实在不雅”
“不,别走”钟悦站起来拉着他喊道,“先别出去。”羽墨说要出去,但是她恨不得两个人呆久一点,跟他呆着就感觉什么忧愁啊烦恼啊都不见了,只有满心的喜悦。
“哦,你是怕古今是吗”羽墨道,“没什么好怕的,有你徒弟我呢”
“不不是的”钟悦脸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说。
羽墨以为她是怕与剑宗弟子对敌,又宽慰道:“嘿嘿,你要是不想打架我们就不打,直接逃走便是,我的逃命本事,可是一流呢”
钟悦犹豫着只是扯着他的衣服,样子又是迟疑又是混乱。
她难道是被关傻了羽墨不禁想道,凝视着她眉头猛皱。钟悦扭捏一阵,忽然见他看着自己,啊地惊叫了一声,越发慌乱地道:“你别看我,我不好看”
“师父,你生病了”羽墨又在了她身上丢了几个水灵力光球,但这样反而让钟悦气血翻涌得更加迅猛,一时脸色更红。
“先出去吧”钟悦慌乱说道。自己率先向门的所在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差点撞上铁门,这才惊觉门是锁住了。
羽墨无奈一笑,这傻师父难道是被关傻了将她往后扯了一点然后装做女声高喊道:“啊呀,别杀我啊,别杀我,我是无辜的”
然后羽墨又换成自己的声音高声道:“哼,让我杀死你再说,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啊”女声尖叫了一声,这声音羽墨用力量将其震出去,足够传到那两个守卫的耳朵里面了。果然,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刚想喝止羽墨,却被羽墨一掌敲在后颈处给震晕过去,另外一个见势不妙刚想大喊但被羽墨伸手扯了进来又震晕在地面上。
“师父,脱衣服吧”羽墨笑道。
钟悦又羞又恼道:“你你说什么”
“嘿嘿,你身上的衣服都破得不像样子,当然要换一件再出去,要么出去之后要春光大泄了”羽墨指着她身上说道。钟悦这才看向自己的衣服,原来她腰下衣服不知道怎么地被扯得零碎,露出了腰腹那洁白完美的肌肤来。
“啊”钟悦脸红起来,连忙对羽墨喝道:“你你不准看,闭上眼睛”
“嘿嘿,我不是都看过了么不就那样”羽墨懒得理她,扒下倒地的剑宗弟子的衣服给她丢过去,然后将那精光的弟子按在墙上锁起来。然后扒光另外一个用原先绑他的铁链将他绑住,丢到角落去。这下他才拿起另外一套衣服笑道:“我出去等你”
尔后自己走出去了。钟悦脸一红,连忙脱下外袍穿戴起来,走出去的时候羽墨已经换好了,他依旧是他,长发飘飘风姿优雅俊美,即便衣服不出彩,穿到他身上倒显得好似明珠一般。
“嘿嘿,见过师兄”羽墨笑呵呵地行了一礼。钟悦换的弟子袍显得十分宽大,愈发衬托出她的娇怯风骨来。
“别贫了,快走吧”钟悦的心砰砰直跳,这番逃出去,最好是不要打杀的好。
“嘿嘿”羽墨拧动那两条钥匙,将铁门关起来,然后将那钥匙熔成了铁水这才罢手,与钟悦大摇大摆地走出地牢去。在地牢外面守卫的士兵见两个剑宗的弟子走出来,纷纷行礼。羽墨装模作样地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出到地牢,刺眼的阳光让钟悦一时适应不过来。羽墨拉着她笑道:“师父,你隐藏气息,我带你去见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