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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要找我决斗是不是你输了怎么办”羽墨笑着问道。
羽雪摇摇头,他见到了好东西,就要想着发地变为自己的,难道这就是人类说的秉性难移吗真想不出他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哼,我怎么会输,我可是学过两年剑术,怎么也不会输给你这乡下佬”少年立在雨中自豪地说道。
“这可不一定,要决斗嘛,得先说好了,你要是输了,就将那马给我。”羽墨笑道。
少年顿时有些为难,这马并非是他的,要输了回去可不好交代。羽墨见他神色迟疑便哈哈笑了起来:“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一定是手上没本事便在这里充英雄,草包一个唉,回去好好跟你老娘撒撒娇吧”
玉面少年气不过,顿时咬牙切齿,喝道:“我乃是将军之子,怎么会输,你这乡巴佬,快下来,看我打掉你的牙,让你胡说八道。”
羽墨一听将军之子,顿时喜笑颜开,这小东西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还没说输了怎么着呢”
“好,输了我给你马,你输了,要给我的马磕一千个响头”玉面少年喝道。
唉,这才像话嘛羽墨跃入了水中,笑道:“来吧。”众人见他拿着一个兽皮包的东西,也不打开便站了下去,而那位玉面少年却有锋锐长剑,不禁为这出言无状的汉子捏一把汗。
玉面少年大喝一声,挺剑直直刺了过来,羽墨扭身一闪避了过去而趁着少年胸膛空虚向前踏了一步欺到他胸膛前撞了他一下,便就这一撞,便将少年撞退了几步,噗通一声倒在水中。
“哈哈,我说你是个草包你还真是个草包啊这样的马给你骑当真委屈了牠”羽墨指着他大笑道。
少年倒地,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自己之前还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呢,现在连一个乡下人也对付不了。少年大喝一声,拿起剑又向羽墨刺过来。
这人学剑,定是找了一个草包师父,剑技只是花俏,都不重攻击,羽墨见他耍了几圈才直直刺向自己的头,不禁无语,身子向后一弯,另外一只脚踢向了少年持剑的手,一脚便将长剑踢飞了来。羽墨扭腰再起,出脚一蹬,又将少年蹬退几步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哈哈哈,马儿归我了”羽墨笑道,轻轻一跃身子便落在了马身上,这马似乎性子激烈,不肯听羽墨驱御,羽墨哼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大弓上的力道,马儿顿时被压得动弹不得。
“不,你不能骑走烈风”少年公子喝道。羽墨哪里管他,牵着马来到羽雪身边向她伸出了手,将她提到马上,然后向那玉面公子笑道:“我住在城外玉和山庄,你要是想要回马,今晚便来,你要是不来,你便是草包无用窝囊废哈哈哈。”
羽墨大笑,骑着马带着羽雪绝影而去,那少年恨恨地看着羽墨离去的背影,胸中怒火中烧。
“你是听到他说自己是将军之子才跟他打斗的吧”羽雪在羽墨身后问道。
“嘿嘿,哪里,我是见这马儿长得肥,准备烤来吃。那小子既然自己透露了家底,顺手将将军也牵扯进来,不是很好吗”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想抢这匹马过来玩玩呢”
“开什么玩笑,你用过我手里这张弓了吗,我只要将弓手放松,这小马儿立即死了,我骑它做什么。不过今晚的晚餐有着落罢了,而且,不花钱的。”
羽雪这才发现羽墨屁股是浮在马背上的,整日见他将弓拿在手里面似乎很轻松的样子,难道真有那么重
“你这弓不过是什么祖传之物罢了,有什么稀罕的,吹得这么神。”
“你要不要拿拿”羽墨道,马儿早已经跑出城去,正向山林里面奔去。
“给我”
“别怪我没提醒你,有点重的啊”羽墨跃下马来,笑眯眯地将弓给她。羽雪偏偏不信,跃下来便要提。羽墨一松手,弓在羽雪手上拿着便向地面掉下去,羽雪怎么用力,都没能拿起来。
“哈哈哈,唉,你得多吃点肉才有力气啊”羽墨笑道。
羽雪瞪了他一眼,弯腰在地面上捡,但那弓好似在地面生了根一样,陷入地面三分多深,而且越陷越深。
平日里面见他行有余力拿着它速度还不慢,原来真有这么重羽雪放弃了,对他说道:“没看出来啊,你实力又长进了啊”
“嘿嘿,过奖过奖”羽墨笑笑,弯腰从地面将弓拿了起来。他用兽皮将弓包着,免得偷袭的时候露了光,虽然弓身表面并不光滑,而且是暗黑色,只是那布在弓身上不算明显的金纹,有时候会在夜里面发出淡淡金光。
两人寻了个营地,布下了个结界便将雨水隔绝了在外面,羽墨找来许多的木头,用灵力蒸干水分之后点火烤起马肉来。说不得,这马儿味道实在不错,肉的嚼劲刚刚好,不嫩不老,吃起来满口留香。
“这马之前还被人当成宝贝,现在却成了你的口中食,真是悲哀”羽雪讽刺道。
羽墨吃得起劲,随口答道:“你这魔女就不要装什么菩萨心肠了,谁叫牠遇上了我,就算牠长得再好看可爱,我也只是看见牠身上的肉而已。”
“你说,那少年真的会来吗”
“应该会,为了这匹马,他也会来,而且会带一些好手来。”羽墨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没看见他让两个人给这堆马肉撑伞吗,这么好待遇的马,他肯定宝贵得不得了”
“那你准备杀了他”
“不是我杀,是剑宗杀的嘿嘿嘿。”
“原来如此,你想诱他跟剑宗的人为敌”
“没错,而且我会为他打通道路,让他畅行无阻。”
第六十五章 无天
入夜,雨已经停了。玉和庄园一片寂静,的房子都腾了出来用来摆放尸首。今日与道始教一战战死的人都用白布盖着,剩下的二十多号人一部分正在巡视,一部分正在清理尸首,为他们穿上干净的衣服。羽墨看见有斩傲还有两三个弟子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回剑宗报讯去了。罗将的尸首放在两张桌子拼接起来的台子上,显示出与别的弟子不同的地位来。屋子里面传来弟子们的哭声,像田大庆这般的硬汉子,也泪落连连。
羽雪与羽墨早就将这些情况探得明明白白了,他们此刻正站在庄园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从树冠上往下看,完全可以将整个庄园收于眼底。但奇怪的是剑宗似乎从来不会在庄园外的这些制高点上安排人驻守,这实在大大便宜了羽墨。剑宗的弟子们平日醉心练剑,心思单纯许多,微略有些心机的,也被今日之战搞得身心俱惊,恨怒交加,哪里有人还留意得上这些。即便机敏者如赵权者,也是以鼓舞士气为先,要是道始教趁此时再进攻一次,他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羽雪不是没有担忧,她思虑了良久,这才说道:“今日要是那个将军之子死在了这里,整个剑宗岂不是成了叛逆了吗,剑宗若是躲在山上不出来,你让他们相争的目的岂不是不能达成了”
“你放心,在那个将军之子缺胳膊少腿之后,我会留他一条命的。”羽墨笑道。
果不其然,那少年引着百人的队伍,悄声的来了。那少年身后百人,脚步轻盈行动迅速,而且队列整齐,很是像训练有素的军人。
羽墨看得开心,笑道:“不用我出手救他了,有这么多人给他当肉盾,要是他再死了,那可怪不得我。”
“你看,他们摸到墙边了”羽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