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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家子真是有意思”众人在旁笑得不行纷纷议论,这老儿什么都拿出来说,难怪这些孙子等辈都不哭,人家都不好意思哭去
殡队又行了百米,到了城门处,给卫队给拦了下来。那老儿兀自还在说“老伴啊,你生是我的人,死了还要变成我的鬼啊,没了你,我也不活了”的话,不少老人看了,都觉得心酸,连连感叹这老头有情有义。
张雄却不敢怠慢了,毕竟职责所在,要是出个篓子自己性命就没有了。
“你这个大汉子拦去我去路做什么老头要给老伴送行,你快给老头我滚开”
老头儿人虽老,皮肤焦黄还有黑斑,但这声音却是洪亮,实非平头百姓能有的气势。张雄摸不准来路,这白氏自己倒没怎么听说过。但为了不得罪人,张雄还是给老头儿行礼道:“老人家,您见谅见谅,这皇命下来了,说过往人等都要盘查,您老宽容,我们要检查检查”
“检查”老头儿似乎没听见,说道:“你要检查我你是谁你是将军的儿子还是宰相的大爷,你敢检查我当今皇帝老儿他家的老儿跟我称兄道弟,你敢检查我么当年东皇传下这一脉后裔,要不是我给他扶持着,他皇家能有今天么你你你,你叫什么你怎么当上这巡门的你说”
张雄哪里顾这个老头,连忙挥挥手下要他们排查出殡之人有没有通缉犯,他自己则与这老儿周旋赔礼道:“原来您老这么大来头,下官真是失礼了”
“下官失礼下官失礼”老头忽然拿起拐杖便打,那拐杖打在人身上还挺疼,张雄哎哟哎哟大叫,但却不敢还手,众人见这老儿居然敢揍城巡官兵,这架子气势实在不小,不禁又高看这老儿一眼。老人敲了几下便气喘嘘嘘,无力地道:“哎哟,不行了,老头子我累了,你小子,你这小子皮粗肉厚,倒是快好料子干嘛不去边疆去建功立业,老头子保你当个先锋将军不成问题倒来这里当老头子的路,拦老头子的道”
“老人家您要真能保我当将军,下官还真得谢谢您”张雄笑嘻嘻地道,这老人一口一个皇帝将军的,架势实在不小,张雄估摸不准,越发有礼起来。
“大人,都巡遍了没有要犯在其中只是”那巡防小兵看了看那口大棺材,有些迟疑。张雄经世人物,哪里会不知道,这口棺材,能塞三个人了,要是不看看,实在是大大的失职但跟这古怪老头说,他必定不肯,当即犹犹豫豫地对老人说道:“老太爷,您看着皇命所在,您就让我们看看这宝棺”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看我老伴”老头子却高声说起来。
“哎,老太爷,职责所在,请您老千万见谅,这陛下有命,这过往的,一定要看的”张雄忐忑,语气谨慎,生怕这老儿又举起拐杖敲自己古怪。
“哈哈哈,好你要看看我老伴美不美哎呀,这不是简单么,来来来”老头儿听到这话,不怒反喜,性子古怪至极,居然颤颤巍巍将张雄拉上了马车。斩傲赵权真真地捏了一把汗,里面的圣师要是被发现了,那自己这群人可就要拼命了。正当剑宗弟子们都紧张起来的时候,老头儿摸在黑漆的棺材板上,有些哀伤地道:“哎呦老伴啊,老头儿也想见你一眼啊,这个小娃娃啊,想看看你美不美,我也想看看你,亲亲你,老伴啊”
“你看吧你看吧”老头说着,让张雄自己推开棺木。张雄连声道谢,伸手去推,木板甚沉,想来是一副上好棺木,棺木一开,冷气袭来,棺木里面放着不少金银珠宝,那老妇人穿得富丽堂皇,一身金衣。头上绾着云髻,插着金簪,嘴上含着玉眼睛放着金,一张脸,乌青乌青地渗人。而那棺材里面甚冷,要是人躲在里面,估计也给冻得不行,张雄这才信这老夫人家底雄厚,这老头也定是富贵之人,只不过脾气有点古怪罢了
老头这时候也瞧过来,顿时簌簌泪下扑在棺木上哀嚎道:“哎哟老伴啊,你可想死我了,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这以后叫我孤苦伶仃地可怎么活啊这西北的寒玉冻着你,冻坏了你没有啊老伴啊老伴啊”
张雄见再无疑惑,连忙又推上了棺木,将老头扶下马车来。老头兀自哭个不行,老泪纵横。
“老人家,您也别太伤心了,这人啊,总是要去的,您还是赶快,将老夫人葬了吧啊”
张雄一边劝,一边让卫队闪开:“放行放行”
卫队闪到两边,让出一条路来。殡仪队又开始吹吹打打地出了城门去,良久了还听到那老头的哭喊:“老伴哟,你死了让我怎么办啊老头子晚上没人抱着睡可是睡不着啊”
出得城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走了半里地,羽墨给了些小钱让殡仪队从南门进去。见殡仪队依言而去,剑宗弟子这才脱掉白袍扯掉布巾,赵权斩傲立即拔出剑来指着羽墨喝道:“我们宗主呢”
“你先让我救人好不好”羽墨却不管两人长剑,提起拐杖敲碎了棺木,将老人托了出来放于地面上,连忙为他解冻起来,要是没有冻住他,让他脸色乌青,刚才那巡防队长检查的时候必定露馅了。见老人慢慢地恢复温暖,呼吸心跳都恢复了,羽墨这才松了一口气。又闪到棺木之中将金银玉块包起来,还从棺木里面掏出一把剑来。这把剑正是那夜他在宝库里面盗来的,出城的时候放在了老人身体下面。弄完这些,羽墨这才笑道:“你们宗主,我放在了城北一里地外崇山东面的山峰下一个石洞里面,嘿嘿,你们现在去,没准那老宗主还有一口气”
赵权见他说得一点都不正紧,不禁皱眉喝问:“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们别无选择,不是吗,只有相信我了”羽墨弯腰,将老人背在背上。田大庆的巨剑立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
“即便你说的是真,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是我剑宗的罪人”
“喂,你们要真杀我,那便杀好了,不杀,我可是要走了”羽墨笑道。
“师兄,你看着他,我带几个师弟师妹前去搜查”赵权持重,说道。
斩傲点点头,一挥手,让弟子们将他包围起来。若是宗主不在他说之地,自己也有人逼问。
“嘿嘿,不用靠这么近,你们这么多人,我若是敢反抗的话,那岂不是会被你们刺成刺猬了么”羽墨笑道,笑嘻嘻地将手中的那把剑递给一个年纪比宁琪还小的可爱女弟子。
“这位姑娘,我这把剑可是很有名的哦,你敢不敢看看”
斩傲道:“哼,你想玩什么花样”
“只是一把剑而已,小姑娘,难道你们剑宗还怕剑么”
“谁怕了拿来”那小姑娘被羽墨一激,顿时不服,伸手抢过羽墨的剑来,左右看了看,一伸手,锵地一下顿时有璀璨夺目的金光散发出来。众人目光正专注在剑之上,想不到一下子却有如此强光,连忙闭目侧脸,或伸手当住那光。下一秒,小姑娘手中一轻,自己刚才握着的长剑却没有了。而金光也瞬间消失了。
“啊,他人呢”众弟子大惊,剑圈里面哪里还有羽墨的影子。便就在刚才那失神的瞬间,羽墨便已经拿起长剑逃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