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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强的对手”
“报仇”
说了几个,夜樱还是没有反应。
“哇,不会吧,难道你纯粹为了杀人才当杀手的”那也太变态了,小白暗暗想道。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难道当杀手就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小白喊道,实在搞不懂夜樱此刻的想法。
但夜樱已经抱着臂闭上眼,一副要闭目养神的样子了。
“要是前几样的话,我还能满足你,如果你真的是为了前面几样的话,不如来我的身边跟我和高小苦一起,怎么样”
“我是个小偷,而且隐隐可以成为手段高明的小偷,钱嘛,肯定是不缺滴,修炼的功法战技,也是可以偷来滴。更强对手,想要多少有多少至于报仇,如果你有了力量,你想怎么样都行,也不用受那天门的约束。嘿嘿,你考虑一下。”
夜樱微微张开眼睛,见到小白正向门口行去,半道上还跟高小苦说了些什么。夜樱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要考虑一下吗她问自己。
宁琪的小园子里面,不知为什么有一股古怪的氛围。四小婢都站在园子里敛神屏息,容妈在阁楼的楼道上走来走去,时而看着房间里面脸上一副焦急模样。小黑耷拉着耳朵在旁边无精打采地躺着,一个个老妈子站在园子外面,也是茫然不知所措。小白唱着小曲走进园子,顿时被这样的氛围震得唱不出声来。他走到琴儿的身边,笑嘻嘻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小白的声音,在园子里面顿时引来了所有的注意,连小黑也转过头来看着他。
“你们这”
“小白,是小白来了吗”阁楼上的门被猛地推开,宁琪冲出来喊道。
“哟,小姐好啊”小白向上挥挥手。
“小白,你可来了,快上来快上来”宁琪似乎是看到了救星,连忙挥手让他上来。
“小姐不可啊,女子闺房如何能让一个下等的奴才进入,这事绝对不行”容妈立即阻拦道。
“容妈你滚开”宁琪喝道,她脸色紫黑,眼睛红肿,神情慌乱,恨不得小白这时就在她面前,哪里容得容妈在这里挡路。
“不行啊小姐,这坏了规矩,乱了礼仪了”容妈挡在楼道上,小白寸步难行。
“你让开”宁琪猛地一扯容妈,容妈被挤到了一边,宁琪拉着小白的手,将他拉进了房间,然后房门啪嗒一声猛地合上了。留下众人在园子里面面相觑。容妈在外面怎么拍门,可是里面就是没有回音。
“小白,你快给我出出主意”宁琪差不多都要哭出来了,慌乱之中带着哭腔说道。
“小姐,你慢慢说慢慢说”小白任由宁琪拉着自己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软滑无比,小白是又捏又抓,足足占了个大便宜。不过几日之内他摸了两个美女,对这等露水便宜实在兴趣缺缺。
但宁琪哪里顾得上这些,还没开口便已经流下泪来:“爹要我嫁给凌家那个混蛋时间都定了下来了”
“什么城主大人要你嫁给凌大少”小白一口气差点没噎到自己,这个消息实在是够惊人的
“这是怎么回事,小姐你慢慢说给我听”
小白连忙拉着她坐了下来,拿着手帕给她擦泪,宁琪的手死死的攥着小白,似乎生怕他走开一样。
听着宁琪断断续续的叙述,小白才知道自己没来的这个早晨发生了不少的事情。这话还要从这凌大少被羽墨给害了一把之后,凌大少回家郁郁不食不饮,萎靡失魂,只躺下了一个晚上,便连夜发烧做梦说胡话,昏迷不醒。到了今天早晨,名医云集之后的断诊是凌大少性命堪忧,需安排后事如何如何了。凌老爷凌夫人差点没背过气去,全府上下哭成了一片,凌夫人几次哭晕过去,成了泪人。凌老爷长吁短叹,便想到了一个老法子,让自己的爱子娶上一房,冲冲喜。而他立即就想到了宁府,并亲自登门求亲,宁城主念着当年的情谊,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并准备在今晚就将自己女儿给嫁过去。
“靠,还是我自己做的孽”听完之后,小白心里不禁想道,自己那副药药力也太强了点,想不到这凌大少身子骨被女人给掏空了,虚成这副样子,一副堕胎丸,便让他给趴下了,可是如今自己当初之举,却害了眼前一个娇滴滴嫩生生的姑娘,惜哉惜哉
想了一阵,小白抬起宁琪的头,让她的目光对上自己语气郑重地对宁琪道:“小姐,你先别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如果你不想嫁给那个凌大少,现在就要好好回答我的话”
宁琪见小白难得严肃,似乎增了不少踏实的可依赖感,果然登时收住了眼泪,抽噎着点点头。
“那好,我先问你,你觉得你爹宁老爷,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我爹”宁琪眉头皱了一皱,脸上凝着泪,不禁问道,“这跟我爹又有什么关系”
“小姐,宁城主正是这件事的关键所在,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宁琪想了一阵,道:“平时他人很严谨,不苟言笑,但是对我们还是很关心的。可是今天”
宁琪说着,又有止不住泪水的驱使。
“先别哭先别哭,那平常时外人,或者下人是怎么评价宁城主的”
“别人都说我爹很公正,不徇私情,下人们都说我爹很严厉要求很苛刻。”
这下子小白倒有些沉默了,这件事的关键,是要看宁城主的反应,而宁琪要阻止这场婚姻,除了私奔之外,便只有通过宁城主一途了,可是如今听闻宁城主是如此固执刚硬之人,那事情就难办了。
“小姐,我再问你,如果现在有人治好了凌大少,你觉得宁城主会不会回绝这门婚事”
宁琪眼睛一脸,希冀地问道:“小白,你说有人能治好他谁,在哪里”
“小姐,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宁城主会不会答应你回绝了这么亲事”
宁琪眼神顿时黯淡起来,道:“我爹爹是说一不二的,他最看重的便是信字,娘亲说他宁愿是死也不愿失信于人,既然他答应了,那个混蛋即便是活过来了,我爹也会将我嫁过去的。”
“这样啊”小白思量了一番,附耳在宁琪耳边说了一通。宁琪的眼睛骤然放大,惊讶地捂起了嘴:“可是你会死的”
“嘿嘿,小姐放心,你只管这样做就行了,小白我自有妙招”
“可是”
“小姐,放心,果若是死,那为了小姐死我也愿意啊嘿嘿。”
“小白”宁琪的眼神都柔和了起来,能这样为她死的,又有多少个呢
羽墨有将细节又说了一遍,宁琪点头应是,商议了一番之后,宁琪打扮一番出去便带着两个婢女直奔中堂而去。
望月城城主宁坚年已四十,身材魁梧高大,面堂奕奕,没有一丝发福的趋老的样子。他不够言笑性情坚定,多为下人所惧怕。此刻他正站在城主府的中堂,抬眼看着中堂上的画,画里面画着一剪梅花,旁边端端正正地书着“信义”两个字。以梅喻信用入画的观点看实在有些牵强,但宁坚却独爱此画,并时时观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