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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立即运转上善若水诀很快运转起来,稍微恢复点理智之后,背后剧痛提醒着他此刻还在危险之中,转念之间,他想起了昨晚自己泡月河之时,无意之中见到了一处隐蔽之所。那是月河侵蚀山壁之后形成的一处暗穴,洞中有着一种发光的石头可以看清楚洞内的情况,还有几处干燥的石台可以歇息,找到暗穴之时,羽墨还高兴了好一阵子,心念着以后泡澡可找到了好地方,如今那地方正好用得上。
在几乎耗尽了体内的灵力之后,靠着极好的水性,羽墨终于将死死抱着自己的花魁拖到了暗穴的石头上面。花魁浑身的衣衫被她撕扯开来,两只手还不住地在羽墨身上游走,让羽墨不断地咬着自己才能忍下血脉愤张的冲动。
将花魁放好之后,羽墨顿时跳入了水中,只有水的冰凉,才能让他清醒,而水对于他,有极大的恢复作用。但花魁已经意乱情迷,不住地将身体贴在羽墨身上,仿佛只有羽墨那健硕的身躯,才是她此时唯一的欲望。
暗穴之内,几片衣衫在花魁举手之间便撕得干干净净,那雪白而完美的胴体完全露在了羽墨面前,羽墨连忙沉入水中,疯狂地运转着上善若水诀即便经脉剧痛也没有停下,因为这样,才能保持着脑海的一丝清明。花魁耸动的双峰下延伸出光滑的小腹,那私隐之间的诱惑裸露无疑,体内的炙热却无法释放让她疯狂地抓着自己,而混乱的灵力在体内爆发出来,一双眼睛已尽通红。她死死地抱住羽墨,即便被水窒息也在所不惜。羽墨在水中,早已将一切看在眼底,他咬咬牙,反手将花魁搂在怀里,双脚一蹬,轻轻地跃上了石台。
“希望你醒来的时候,不要杀了我”
羽墨念了一句,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撕了开来。花魁感受到了那一样炙热的气息,立即缠绕了上来,雪白的双腿裹着羽墨的腿,犹若脱兔的双峰带着红润的一点紧紧地贴在羽墨的胸前。羽墨低头,两人的舌立即缠绕在了一起。而羽墨双眼瞬间也变得赤红,心口狂跳,灵力疯狂涌来,将他身上的伤尽皆修补。而就在他忍耐的极限奔溃的那一霎,他的要用力一挺,深深地进入了那一片温热之中,那瞬间奔涌而来的极致的快意,让他的灵魂都不禁颤抖起来。而身下的花魁,立即疯狂起来,呻吟着扭动着腰,早已迷失在那炙热之中。
那是怎样的一夜疯狂啊
高小苦在糜芳楼外的月河上的小舟的内的船篷等了许久,也没看见羽墨从那窗户之中出来,顿时焦急起来。他不会被人抓住了吧高小苦不住地想道,虽然他在糜芳楼三楼的一处窗户上挂了一条白布,那是羽墨与她约好的暗号。只要楼上有了布条,他就将那个凌大少给扔下来,而自己在楼下的水中将凌大少拖起来,事情就这么简单,但羽墨扮了女人去勾引凌大少之后就没在窗口现身过,这不能不让高小苦担心。
“这人”高小苦长叹一声,“还跟我说计划万无一失呢”
高小苦拿起放在旁边的钩索,向着三楼的窗口抛上去。而钩索准确地落在了窗棂之上,高小苦轻轻一扯,身体便顺着糜芳楼的墙飞了上去。羽墨告诉了她一些修道的法门,而高小苦在修道之上的天赋似乎绝伦,上善若水诀的修炼进度比羽墨还快,短短的两个月,便将上善若水诀修到了第二层,而且就快要突破第三层,这让同样修炼上善若水诀的羽墨愤愤不已,因为那再次印证了他在修道上的资质平庸。
有了上善若水诀,高小苦终于明白了羽墨在偷盗技术上的天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而如今她仗着灵力的支持,飞墙入门的水平更是上了好几层楼。像这样的飞墙走壁对她来说轻松无比。
跃入房间的高小苦看了一眼四周,却只有床上赤条条的一个男人,而不见羽墨的身影。
“既然他得手了,为什么不见他人”高小苦看着凌大少,沉思了一阵。忽然间,她抬头向上看了一眼,顿时感到有些无语。
“这个死鬼,一定是上去看那个什么花魁了”想想每当羽墨经过糜芳楼的时候,便说一次要找花魁喝花酒唱小曲,那羽墨的失踪便有了解释了。高小苦暗骂了一声,心中涌起不少酸意,已经开始念叨怎么修理羽墨这三心两意的臭男人了。
高小苦从怀里面掏出一包东西,混合了一杯酒之后统统倒进了凌大少的口中。
“臭羽墨,这下子我的事情做完了,别怪我没帮你”高小苦叹了一声,跃下月河划着船离开了。但是她刚刚开船不远,便听到身后传来“扑通”的一声重物坠水的声音,高小苦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或许是某人喝醉了从船上掉下去吧哼,这些酒肉色心之徒。
她幽幽醒来,身体的一侧传来的温暖让她迷恋不已,而肌肤上细腻的触感让她的身体放松下来,沉醉这触感带来的柔和。她睁开眼睛,首先见到的,是一片白皙,接着是她发觉自己紧紧缠绕着一个健美的躯体,而她抱得是如此的紧,甚至让她自己都吃惊不已。紧接着,她惊觉在几件衣服覆盖之下的她全身赤裸,伏在一个躯干的上面。下体传来酥麻的刺痛不禁让她皱了皱眉头。当她抬起头来,见到羽墨的面容之时,便立即回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其实一直都清醒着,她记得自己中毒之后的一切,看见羽墨救了自己,为了保护自己受了花夜采的重掌,而他撑着重伤将自己带到这里,甚至于与他缠绵,她都知道,甚至能感觉得到,但是她的身体在那时候不受自己清醒意识的驱使,直到“情意绵绵”的毒药几乎将她的欲望尽数激发出来,她都能感觉到那无尽的快意与滂湃的涌潮。
眼前的男子,救了自己的性命,没有他,现在自己或许已经死了,或者落在了花夜采的掌中不知道受到什么样摧残。只是,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也给了这个陌生的男子,不久之前,自己还怀疑他是侵犯自己师妹的淫贼。如今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者是该做什么她身体上的反应告诉她,她全身心都迷恋着昨晚那场疯狂,而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与体温,都让她舍不得离开。他的洁净,甚至牺牲了他自己救了自己,她为此而感动不已,甚至想此刻就紧紧抱着他不要离开。但自小便形成了的思维,让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她心里面用一切理由来说服自己应该恨他,他的修为如此弱,自己举手之间便可以杀了他,而理智告诉她应该杀了他,然后将这件事从此隐瞒下去,但是,她做不到,她的手举起来又放下,反复几次凝聚起来的灵力又直接让它消散,最后,她长叹一声,手指轻轻点在了羽墨的脖子上,封住了他的神识,这样即便他即便睡醒了,也不会醒过来。
她轻轻叹了一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有些零碎的衣服,将她纤长的腿与曼妙的身材显露的无限春光尽数掩盖,她的手,轻轻地抚触羽墨的胸部,那里有“附魂”留下的繁杂花纹,犹如镌刻了古老而神秘的符号。他腹部的依旧有剑割的伤痕,不过已经愈合,她的手指滑过,伤口迅速地愈合结疤,眨眼之间羽墨的肌肤便白皙如初。白皙的玉手游弋到了羽墨的脸,将他的脸每一处都抚摸了一遍,似乎要将羽墨的脸记在心底一般。
“或许以后永不相见了”
她相信他,因为他在无限美色面前还拼死着抵抗着那种诱惑,相信他是因为他拼死地救了自己,让自己的下场不至于比现在更加悲惨,但她此刻却不能原谅他,即便种种因缘,换了自己是他她也会这么做,只是,她还是没办法就在此时此刻便接受这一切,就这样离开,是她能想到的最慈悲的方式。
手指在旁边的石壁上轻轻移动,石屑碎落,她的眼睛也被泪水迷糊,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落在他的胸前。
一行字刻完,她轻轻地站起身来,走入石台旁的水中,潜了进去。
而当花魁的身影消失之后,羽墨却骤然间睁开了眼睛,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他坐起来,手指轻轻地抚在胸口的那几点冰凉之上。
“永不再见吗”
羽墨叹了一声,转头看向石壁上面的留字。
游上月河的岸上,羽墨方才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太阳已经攀上了山头,时间正好是早晨,正有不少渔船在解开缆绳准备下河渔猎。羽墨在街上的小摊上饱食一顿,有买了一份打包起来,这才向着高小苦的小窝走去。他们两个月积下来的银两还剩下不少,高小苦租了一个靠近月河的毫不起眼的小房子作为他们两人的据点,依羽墨的意思,高小苦还买了一艘小船,当出事的时候,两人可以顺着月河迅速地消失。而昨晚高小苦正是划着那只小船去接应羽墨的。
月河上吹起的风夹着水汽将小屋屋角挂着的灯笼吹得摇摇摆摆,羽墨提着早餐,闪进了小屋。高小苦在小屋的天井之中养了鸡鸭,那是为了当有人进来的时候能报信而养的。但羽墨估计这些鸡鸭不久之后便会全部成为自己的腹中食。
“高小苦,醒了没有”
一进屋,羽墨便喊了一声。但随即他便意识到了不对,屋中正有一股庞大的灵力正在悄然散发着它的威压,而自己一进入小屋,便已经被那灵力所捕捉到。
“呵呵,小白,我可等你很久了”中堂的门愀然打开,花夜采那带着奸笑的脸出现在羽墨的面前,而花夜采身边,高小苦被绑在旁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没剩下多少了,两行清泪正顺着她消受的脸颊流下来。
“靠,他怎么这么快”羽墨暗骂了一声,对花夜采的寻人本事不禁大大地佩服。不过眼前的危机,羽墨倒不再惧怕,很快他便从惊讶之中反应过来。
“哈哈,高小苦,想不到你皮肤这么好啊”羽墨似乎没看见花夜采一般,将早餐放在了桌面之上。
“你这臭死人,你去哪里了”高小苦看见羽墨,泪水不禁喷涌而出。不过此刻的情景,更让她羞愤填胸。
羽墨则显得十分淡定,摆摆手对花夜采道:“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