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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车了,休息下看会儿电视都不行刚才不是都给你说清楚了吗不就是和别的女孩多说了几句话吗,你整天这么疑神疑鬼地谁受得了至于吗,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钰慧气得嘴唇一个劲儿哆嗦,愤愤地嚷道:“你是只和女孩多说了两句吗你去问问其他人,你们那样说话是不是很暧昧、很过分我要是当你的面和别的男人那样说话,你就不生气,不觉得羞辱”说完,气冲冲地跑进洗手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洗手间里声息全无。旻贤着急了,走过去“嘭嘭嘭”地敲门:“小慧,你没事吧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我对那火车上的女孩真的一点意思没有,只是普通聊聊我发誓”
“没事,我想静一静。”钰慧声音很低,像在喃喃自语。
“你出来好不好里面冷我,我想上厕所。”
很快,洗手间门开了,钰慧异常疲惫地走到床前,拉过被子蒙着头躺下一动不动。
旻贤暗暗松了口气:“小慧,我和那女孩真地只是聊聊天打发时间,互留号码只是觉得以后可能有事找她帮忙。你误会了要不,我把她号码删掉,保证绝对不再和她联系行不行你别生气了。”
“我累了,要睡会儿。”钰慧声音虽轻,语气却拒人千里之外。
旻贤讪讪地“哦”了一声,不再出声。
此后的时间,直到第二天早上旻贤上车离开,两人都没再说几句话。钰慧厌倦了旻贤装腔作势、“冠冕堂皇”的解释,心里的疙瘩越结越大。
两天后,钰慧回了家。身上已经不流血了,体重却减了八斤。慧爸慧妈心疼不已,问她怎么回事,她推说在外地学习很辛苦,吃得又差,勉强敷衍过去。
上班以后,钰慧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脑子里几乎全是旻贤跟女孩们调笑、厮混的场景:火车上的女孩、“小甜甜”、白茹、杜莹、“小白兔”、台湾的“望月”女孩、阿岚、“钟山”旻贤和她们在一起眉来眼去、亲热的画面,如鬼魅幽灵般,在脑子里频频出现,召之即来挥之不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稍有空暇,钰慧就会不由自主地反复推测想象:旻贤与那些女孩是否真有私情,究竟到了什么程度现在在上海是否又瞒着她又勾搭新的女孩直到想得自己不停恶心欲吐也无法终止。这些肮脏的记忆无法控制地,反反复复在脑里放映、循环让她筋疲力竭,不得安宁,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钰慧开始经常发呆,动作迟缓、反应迟钝,给学生上课也受到了影响。汪洋最先发现了她的异常,几天后的一天周末,他终于在一个同事的婚礼上找到了与她单独相处聊天的机会。
那天,婚宴开始不久,钰慧脑子又开始乱想,胃里堵得难受,跑到洗手间干呕了几口,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了几分钟。刚从洗手间出来,就在楼道里遇到了汪洋。
他正单手插兜,低头靠在墙壁上抽烟。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隔着虚渺的烟雾,凝视着她低声问:“你这段有什么烦心事吗瘦得厉害,脸色也很差再这样下去,很快就毁了。”
钰慧怔了怔,苦笑一下,语气低落:“是吗这么明显”
汪洋用幽深的目光盯着她:“能和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帮帮忙。”
“我其实也没什么,”钰慧低下头去,喃喃地说:“只是只是很迷茫,有些事情,想不通,不知道该怎么办”
汪洋诚恳地说:“能具体说说吗放心,我绝不外传。”
“这个”钰慧犹豫犹豫地说:“就是、就是如果一个男的对女朋友时好时坏,老发脾气,却又不和她分手,是怎么回事那男的还喜欢那女的吗”
汪洋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这个,我不好乱说。不过,至少三心二意了吧很可能已经有了其他比较中意的人,提出分手只是时间问题;也可能是还没找好下家。”
钰慧艰难地点点头:“我想也是。男人是不是都很花心男人会同时爱好几个女的吗”
这次轮到汪洋苦笑了:“你别一棍子把所有人砸死啊应该不会。爱是不是神圣不好说,可确实很辛苦、很累。爱一个人很不容易的。男人逢场作戏的多,同时和几个女的随便玩玩不稀奇,但那不是爱。社会上的诱惑太多了,男人、女人变心的都不少,这跟性别没关系,关键还得看个人,有些男人偷腥就像吸毒,只要有一次,就永远也改不了了。”
他犹豫一下,接着说:“我爸生意成功后,就有很多女人围着他。我妈很痛苦,哭着求过他好多次,还自杀过,可他始终不改。我妈一直活得很痛苦,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居了。可我不会。”他正视着钰慧的双眼,目光炯炯,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我如果真心爱上一个人,绝对会一心一意对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我恨我爸爸,不会让我的爱人受这种折磨”
钰慧被他炽热的眼神盯得低下头去:“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
幸好这时,钰慧的手机响了李老师问她怎么去洗手间这么长时间,催她回席。“我要回去吃饭了。谢谢。”
“没事。”汪洋恢复了平日的从容:“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心理医生,需要的话,可以帮你引荐一下。对了,马上期中考试了,学生们第一次的成绩对你非常重要,好好加油。”
“谢谢,我会的。”